“好,但不能考莲娘还不曾学过的。”莲娘欢喜点头应下,又提了要求。
“这是自然。”睿王一口应下,便问莲娘:“可知道‘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是何意?”
这个莲娘还不曾学过,但听得多了,也知道该如何解,便仰着脸解了,睿王赞许点头:“不错。”
话音却是一转:“那莲娘可做到了过而能改?”
“啊?”莲娘便是茫然。
她自来谨小慎微,便是如今被宠着纵着,偶然敢和睿王发些小脾气,也不过就是轻哼一声,爱娇的腹诽几句罢了,性格使然,她是无论如何做不出出格的事情的。
此刻莲娘便很茫然。
可,也许她确实是在不知道不注意的情况下,犯了什么错,莲娘便仰着脸,揪住睿王衣袖,软软说道:“莲娘蠢笨,还请王爷明示。”
睿王似笑非笑:“莲娘不曾问询过,便定了本王的罪,还言说本王不能人道……莲娘,污蔑皇族,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莲娘“呀”地低叫,窘迫垂了头,不是……她……哎呀……这怎么能怪她误会呢……
“莲娘可是知错了?”
“王爷,是莲娘错了,请您饶恕莲娘吧。”她知晓,睿王不会对她如何,若真生气,便不会是如今的情形。
但不高兴该是有的,毕竟,男人都对这个介意的很,绝不会愿意别人这般说他。
故而莲娘脸儿贴在睿王颈窝,轻轻磨蹭,诚挚致歉。
睿王含笑:“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莲娘这轻飘飘的一句,便想要让本王饶恕,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莲娘忍不住咬了唇,娇嗔瞧了睿王一眼。
这会儿她哪能不知道,睿王问罪是假,想要玩弄她才是真。
可她也是愿意的。
只是……
抿了抿唇,莲娘推了推睿王:“回寝室去,莲娘任凭王爷处置……王爷……王爷想让莲娘,做……做什么都行……”
便是想着睿王淫弄人的手段,莲娘身子便软了,话语,也渐渐带上了低低的喘息。
“本王只想让莲娘写个悔过书呢,莲娘想哪儿去了。”睿王低笑着,促狭询问。
莲娘……莲娘大胆了一回,结果会错了意,还说出不知羞耻的话来,被睿王点出,羞得厉害,贴在睿王怀里,脸都不肯抬起来。
坏人……莲娘恨恨在心底念了几声,继而又想,以着她对王爷的了解,这悔过书……怕是也不是正经的悔过书呢,还不知道,要如何写。
所以,该羞的人才不是她呢。
想通了,莲娘心底便有些不服气,不过到底是她昨天说错了话,便只低低哼了一声,表达自己不满,没有反驳他。
睿王可不会把这点儿小小不满放在心上,他只逼问莲娘:“难道莲娘悔过书都不愿意写?”
莲娘咬了咬唇,嗔他一眼,软软说道:“回寝室……回寝室写。”
书房乃是读圣人书之所,莲娘无法想像,若是在书房做了些什么,接下来读书时候,该如何面对这满屋子的书。
睿王可不肯,他早早让人把书房烧暖了,可不是为了回寝室去。
“莲娘心意不诚啊……”睿王含笑叹息,“看来昨晚莲娘吃了本王的精水后,胆子都大了不少,本王竟不知道,本王的精水,还有与熊心豹子胆一般作用。”
“王爷!”莲娘几欲跳脚,急忙捂住了睿王嘴巴,这坏人,怎么这种事情,都能说的一本正经……实在是……实在是让人羞臊的都抬不起头了。
怕了睿王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再说……既然这坏人今儿想玩这花样,她这会儿不答应,他也会琢磨出别的法子……
何况,其实她心底,也是有些羞耻的期待的……
期待,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期待,与他做最亲昵的事情……
莲娘觉得自己变坏了。
咬了咬唇,莲娘仰头望着睿王笑容,目光里满是痴迷爱恋。
可他喜欢这般弄她,她无法抗拒他的任何要求,甚至,还愿意做尽他喜欢的事情……只求他垂怜。
变坏,就变坏吧。
“要怎么写?”隔了片刻,莲娘红着脸,小声询问睿王,刚问完,便觉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不好意思的厉害。
睿王低头,附在莲娘耳边说了几句,莲娘知道睿王惯会玩儿,可也没想到,竟然是这般的玩法,就算……就算她愿意顺着,可……可睿王想玩的,也太羞耻了。
莲娘立即摇头,“不行……这不行……莲娘做不来……”
睿王挑着莲娘下巴,垂头搂着她亲嘴儿,勾着莲娘小香舌,直把莲娘吻得娇喘吁吁,才贴着莲娘耳边,一边舔舐,一边诱哄:“莲娘可是害羞?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夫妻之间,闺房之内,鱼水交欢,乃是天道人伦大事,并无不能见人之处。”
“何况莲娘身上,每一处本王都已经看遍,甚至莲娘踏入极乐时候,又喷奶又喷水的样子,本王都已经看过无数遍了,还有什么是本王不能看的么?”
“本王早说过了,莲娘的水儿宝贵的很,白白流走了极为浪费,流些出来研墨,可比什么红袖添香更令人心痒呢。”
“至于莲娘这小穴儿,吃过葡萄吃过枣子,本王的手指和玉势也没少吃,昨夜还馋得直咬本王龙根,再多一根笔又如何?本王以后还想着,多找些东西喂给莲娘的小馋嘴呢……”
莲娘已经闭上了眼睛,耳中听着他的下流话,被刺激着,小穴儿里热烫了起来,蠕动着,绞着小穴儿里的玉势,磨着磨着,亵裤便全都湿透了。
不知何时,莲娘衣物已经被除下,只着一个露着奶尖儿的诃子靠在睿王的怀里,被睿王摆出了臀部悬空坐在他膝上的姿态,如同那日用花液滴满玉碗一样,只是今日里,玉碗换了砚台,袜子里也不曾装了葡萄,只是打了结,塞进一部分留下一部分,让花液可以顺着袜子流下而非四处乱喷。
莲娘被玩弄的高潮一次,温热的水儿被袜子堵住,没有喷溅出去,而是濡湿了袜子之后,再顺着袜子滴入砚台里。
很快,砚台里便被花液滴得几乎满了。
睿王这才收回揉着腿心小尖尖的手,点了点莲娘唇,让她舔干净了,才弯腰把砚台拿起放在书桌上,把莲娘转过了身,让她靠着自己面对书桌,塞了墨条给莲娘:“乖乖,水有了,该研墨了。”
莲娘这才发现,书桌上的原先放着的书卷宣纸,和镇纸、搁笔等等摆件,已经全都不见,整个书桌面上,除了刚放上去的砚台外,空无一物。
至于墨条、毛笔等物,都放在书桌旁一个椅子上。
就算莲娘现在被玩得水儿直流,思绪有些空,想事情迟钝许多,却也能明白,书房会变成这这样,定然是他吩咐静秋做的。
毕竟,昨天书房还好好的,今晨也只有静秋带人进出过书房。
至于为什么会要变成这样,自然是这坏人,想要在这儿玩了。
咬着唇,回头软软瞪了睿王一眼,缓缓站好了开始研墨。
“呀……不要……”她才磨了两下,身后的人,便把手伸到了她腿心里,一把扯出了袜子,换上了他的手指,轻拢慢捻,磨得莲娘娇喘吁吁,手臂酥软的,都要握不住墨条了,更别说,继续磨墨了。
睿王低笑,催促她:“乖莲娘,专心一些。”
他这般作弄人,让她如何专心……莲娘咬着唇,努力让自己的心神,从腿间的快慰感觉上挪开,转移到书桌上来,然而这又怎么可能?
到最后,她娇喘吁吁,全靠着睿王手臂支撑,才能不滑落地上,手软无力研着墨,待得终于得到可以用的墨汁,莲娘已经软成一团,直不起腰来。
可这半天,睿王只是缓慢进出着,既不会去玩弄她腿心的小尖尖,也不去戳弄小穴儿里的那块令人发癫的软肉,就这么缓缓的吊着她,莲娘难受的要哭了。
“可真是个娇娇,才只研个墨,便累成了这样子。”睿王笑着亲了亲莲娘嘴角,把莲娘腿心的汁液全都擦干净了,才把莲娘放在了书桌上,让她坐好,而后低笑一声,拿起一支玉管毛笔蘸了墨汁,慢慢插进了莲娘小穴儿。
笔管很细,却很冰,刺进去,让莲娘轻轻哆嗦了一下,睿王恶意捏着笔管胡乱捅了几下,才松了笔管,扶着莲娘的小屁股让她双腿叉开半跪而起,把纸张放入了莲娘双腿间:“乖,赶紧写。”
莲娘咬唇,默默看了睿王一眼,垂头沉腰压胯,把笔尖,对准了纸张,开始写字。
然而小穴儿虽然紧,却也只是夹着毛笔不让它掉下罢了,到底是糯糯香香的软肉,一旦她写字,那笔管,便在软肉内画圈,完全无法像是手握着笔一样,让笔随着心走。
这般,别说写字了,连最基本的横平竖直都做不到。
最最恼人的是,莲娘本就被睿王刚刚的手指玩弄的不上不下的,本就难受的要命了,这会儿这笔管,却也欺负她,硬硬的在软肉上到处戳,偶然还会戳到那一块最要命的地方,可它又太细,且不灵活,无法如同手指或者那事物一样,欺负的她浑身哆嗦。
“啧……写得可真糟糕。”睿王笑叹,在莲娘又是委屈又是嗔怒的眼神里,含笑换了一张纸,“乖,继续写。”
***
悔过书(朝睿王小声哔哔):老子招你惹你了!
悔过书(朝莲娘大声嚷嚷):我怎么就不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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