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谈话之后,程同光脸色更加不好。
“当初您就不该对他仁慈。”
程佑阳表情阴郁。
程同光摆摆手,“哎~自家人,做事还是不能太绝,窝里斗,容易让人看笑话。”
他撑在一张杂志上面,当面就是几个大字,兄妻弟袭,无非就是豪门风流韵事,不过因为发现的及时,并未引起大范围的关注,只是对最近的股市以及合作项目都或多或少有些影响。
程同光继续,“暂时也就只能让小珊先委屈一下了,我跟你房伯伯是老故交,他愿意牺牲女儿名声来帮你一次,这恩情不能忘。”
程佑阳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沉着声说,“我不同意,我不需要个女人来给我擦屁股。”
程同光猛地拍了下桌子,“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你以为你本事大,什么事情都能解决,消息我已经对外宣布出去了,没的反悔的机会。”
程同光想,这次也好算是给他好好上一课,知道在这个世上,不管做人做事,都不能锋芒毕露,得低调一点。
程佑阳没说话,抽着烟,神情更加阴冷,这被人拿捏着脖子的滋味,他也是他第一次尝到,糟糕透了
那天晚上,薄珊只觉得气氛有些奇怪,程佑阳从公公的书房出来后,一直都沉默不言,回到房后,坐在阳台上抽了好几根烟。
薄珊睡觉前,把被子铺好,过去喊他,“你不睡觉了?”
程佑阳这才扔了烟头,随着她进了房间。
躺在床上,看薄珊从她这边越过身体要去关灯,v领的睡衣大开,他先一步压下她,埋在她的锁骨间,手从薄珊的裙摆里伸进去,轻捏她的奶头。
薄珊以为他是跟他父亲在工作上意见不合,吵架了,轻抚他的背,问,“怎么了?”
程佑阳开始咬她的锁骨,手抚摸她没一寸肌肤,伸到下面,拉下她的内裤,拖着她的臀,就横冲直撞地捣了进去。
薄珊叫了一声,下半身悬着,下意识地勾着他的腰,任他进出。
终于射出来,他才连人带着薄珊一起一起倒在了床上。
两具光裸分身体还纠缠着,程佑阳射出来后,没急着出去,仍旧插在她的身体里,不愿意出来。
薄珊有些难受,觉得涨得慌,想让他出来,整个人往上移动,可没退一寸,程佑阳又往上一顶,在她体内的东西又慢慢抽动起来。
薄珊哼唧着,半眯半睁着眼睛,却感觉又舌头沿着她的脖子由上往下舔。
“嗯”
她不得已仰起头,身体个跟着往上挺,耳边尽是程佑阳无赖的轻哄声,“就这样好不好吗?”
她不知道他着是什么意思?
想起他还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以为是这件事,脸立马一红,身体也敏感起来,跟着一缩。
程佑阳被这么一绞,拖着她的臀部,往里又是一深顶,跟着情动般哼了出来。
薄珊以为他结束了,可他还是没退出来,搂着人就这样睡着、似乎要这样与她纠缠一夜。
只要微微有想让他退处理的意思,他那东西似乎就有又要重振旗鼓的意思,往里面一挺。
薄珊渐渐眼皮子打架,也无心再管这些,慢慢的睡着了。
半夜里动了一下,觉得身下有什么滑出来,刚准备往旁边去去,程佑阳又欺压上来。
卧室里灯忘记关,她慢慢睁开眼,脚边的不远处就有一个巨大的落地镜,她不小心往那儿镜子那儿看了一眼,自己的腿竟然微开,程佑阳的阴茎就这么埋在里面,偶尔动一下,这场景让她看的脸红了一片。
赶紧要退开,身后的人似乎也醒了,保持着这个抽插的东西抬起她的腿,换成了传统的面对面。
程佑阳把东西拔出来,存了一夜的精液从她身体里一下子流出来,因为下身微抬着,从她的股沟一直流到了脊椎尾巴。
正想挣脱面前男人的束缚,他又将薄珊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压在床上,低头,从腰窝处,一直往下舔刚流出来的液体。
薄珊大惊,知道他要干嘛,说,“不要。”
嘤嘤嘤,一上来就发现我竟然好几天没更了,明明我记得还没到时间啊,委屈。
没有豪门联姻这个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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