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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州谣_ 作者:春江游水

    萧戈想起她后穴吞下战鼓鼓锤的场面,依旧觉得很是不可思议与兴奋。

    “那战鼓鼓锤可是比你小手臂长了不少,可是你最后菊花那里不是依旧绷的紧紧地,吞下了将近六七寸。而且战鼓鼓锤那么粗壮,比我的物什还要粗上几分,你却是吞咽的欢喜……”

    言语的刺激,让月初心态逐渐崩溃。

    吞下战鼓鼓锤那一次是她被折腾的最狠得一次,她感觉自己的肠子已经被捅的烂掉了,萧戈当时将东西塞进她身体里,将她绑在支架上,倒挂了三个时辰。

    随后她连站都站不起来,萧戈却是将她光裸着丢在后院的柴房内,却是不被允许把那战鼓鼓锤取出来。她趴在柴房昏睡了一天一夜,最后大病了半月都没有缓过来。

    她的身体自那以后也差了很多。

    “白术,轻点。”萧戈说的温柔,但是命令却是不容置疑。

    在白术抬手捻起第十颗珠子按在菊穴上的时候,月初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弯弓,优美的长颈拉出一道弧度。

    “啊——”

    月初痛呼出声,不住的呼吸,希望借此聊以慰藉。

    但是那种感觉如影随形,驱散不开,月初的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下,白术抬头看了她一眼,狠下心直接将珠子按了进去。她的身体忽然在长久的绷直后忽然垮了下来,萧戈看着她睁大的双眸,无意识的放空盯着房顶,轻轻笑了下,“怀念这种感觉吗?”

    她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嗓子里,白术低头轻轻用舌尖安抚着她身下的小孔,在菊穴周围打转,舔湿了没有一丝褶皱的菊穴口。月初忽然单手抓住了白术一只固定在她大腿侧的手,重重的喘息了起来。

    “不要了。”

    “还有最后一颗。”萧戈将她伏在白术手上的手拿开,再次大力的掰开了她的双腿,“我一直很期待有一天,你能把这这串珠子全部吃下去。”

    会死的。

    月初已经不想在说话。

    白术看着她绷的发白的菊穴口也觉得再推一颗很勉强,应该会入肠道了吧。他垂眸看着眼前白嫩却鼓起的小腹,幅度虽然不大,但是却也能看着身下填塞了不少东西。就算是他,后穴也只能填塞十二颗,那已经是极限,当时还险些撕破了肠壁。

    “世子。”

    “怎么?”

    “月初姑娘怕是的确吞不下第十一颗了。”白术抿唇低首。

    “心疼了?”萧戈笑了笑,抬手摸了摸月初的长发,“你刚刚叫她什么?”

    “月……主人。”白术立刻改口,萧戈发火有多恐怖,他不想再体会一次。

    “下次再叫错,你自己去领罚。”

    萧戈收回了视线,看着月初的小腹,伸手摸了摸忽然压了下去,月初猛然尖叫,疼痛与窒息的感觉瞬间笼罩住她。

    “再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吃不下去。”萧戈没有心软。

    白术抬起手捻着第十一颗珠子,左手两指并拢插进了月初的前面的肉穴,想要借助前面的快感,暂时让她忘却后面的痛苦,在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之后,白术两指也找到了她肉穴中的g点,狠狠的抠弄之下,月初的身体猛烈的挣扎,想要夹紧双腿,却无可奈何。他看了一眼月初因为急速的抽插而沉沦的神色,右手已经将珠子抵在菊穴入口,猛然按了下去,来回的转动后,她的声音因为萧戈手指探入嘴里,而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呜咽。

    第十一颗珠子也吞了下去,萧戈说的极其正确,褚师月初后面这张嘴完全超乎人的想象。

    萧戈拍了拍呜咽中月初的脊背,低声安慰道,“好了,都进去了。”

    月初只觉得自己身后像是被塞满到爆炸一样,全省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后面,此刻也终于得以喘口气。

    萧戈将她身体靠在床头,伸手垫着一床锦被,从箱子里摸出一本册子递给她。

    “这是调.教白术的册子,你从今天开始每日都要练习,白术会告诉你哪些地方要特别注意。还有你们身上的子母蛊需要交合压制,大概最少也要五天交合一次,不能间隔太久。如果超过五天不交合,白术的身体会被子蛊从内部啃咬,直到他的内脏被吞食完死掉,蛊虫会破体而出,而你也会受很重的内伤。”

    萧戈对于这件事交代的异常认真,“这种事情我完全没有必要骗你。”

    “我不帮你,你还打算放我会青丘?”月初有些怀疑,萧戈并不是个好人。

    “你不帮我,我早就知道,只是还是想试一试。可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骨头硬的让人想要敲碎。你只要不帮青丘那些狼心狗肺的人,我便不会为难你。”萧戈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缎子一般的青丝,眼底闪过一抹凝重,“你这一月继续在眠禅寺静养,一月后你和白术启程去青丘。此事莫要张扬,等你除了萧国地界,便可。”

    “你交代这些,可是遇上麻烦了?”月初勾唇笑道。

    这些举动完全像是某些大事之前的临终托付,也难免她会多想。

    萧戈拿着她的手撸在自己的阴.茎上,随意的撸了两下,笑道,“你这是担心我了?”

    “想多了。”

    “明日我便要启程去京城,你也知道萧国并非如表面这般太平祥和。”萧戈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月初已经明白是什么事情了。

    她向来对军政之事敏感,深居多年,但是却也有自己对天下局势的判断。

    萧戈此去定是不会那么简单,他怀海王在三丘边境拥兵自重,虽然一向低调,但是两年前借着她手将肃州兵权收归麾下,估计早已引起其他藩王的注意,更是让当今帝王忌惮。这次去,他若是不上交兵权,怕是根本回不来。又或者是,现今帝皇本就计划着夺他兵权,扣上一顶逆反之类的帽子,然后斩草除根,趁机将楚州肃州一带的怀海王势力肃清,然后再委任新的藩王辖管此地。

    她脑海中飞快的滚过利害关系,深深的看了萧戈一眼,却是什么都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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