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我要请几天假?”娃娃突然开口问。
小寒笑着说:“那时候你就放寒假了。腊月就是农历十二月。”
“我要带寒假作业吗?”娃娃又问。
立夏:“不用。”
“太好啦。”娃娃很是高兴,随即就说,“我要吃杀猪菜,妈妈。”
小寒:“放心,妈妈也想吃,不会忘的。”
“要给他买几件厚衣服。”小艾提醒道。
小寒恍然大悟:“对,你不说我都忘了。”
八月底,立夏收到东北寄来的信,刘素芬的几个侄子也被抓起来,刘家如今只剩老弱fu孺,但也没听说他们生活困难。
立夏把信给小寒,就问她,“还寄不寄钱?”
小寒想了想,“我们到省城下飞机的时候给他们寄一千。这样一来,我姥姥会误认为是我舅的朋友寄的。等等,那老两口还活着?”
立夏:“我以为得气死过去,信上说好好的。”停顿一下,道,“那老两口也是狠人。”
“就是狠才舍得卖闺女。”小寒叹气道。
立夏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和小寒结婚那天,刘家那群人吃饭的时候都跟饿狼一样,一点也不讲究,顿时不想再提刘家的事,找个打火机把信烧掉。
信化成灰和泥土融为一体,娃娃也放寒假了。小寒和立夏带他去买些特厚的衣服,棉帽和棉手套,和一些首都特产,整理三大箱子,也到腊月二十二。
二十二早上天还没亮,立夏就去娃娃房间里把他挖起来,八点钟一行人就到机场。中午十二点一行人下飞机,直接坐出租车去火车站。
小寒去买票,让孙大明看着娃娃,立夏以给大家买点吃的为由,出去给刘素芬的父母汇款。立夏回来时带一大包吃的,其他人也没怀疑。
小寒担心立夏赶不回来,就买三点左右的票,以致于一行人到镇上天都黑透了。在镇上住下,第二天上午,立夏才租个车去村里。
立夏先前给这边写信问刘家的事的时候,没说他今年回来,他突然出现在村口,几个拎着粪筐拾粪,其实抄着手闲唠嗑的老人不敢置信地问,“你是立夏?”
立夏笑着说:“我是。”
“你咋都没老?”其中一个脱口而出。
娃娃开口道:“我爸爸不老。”
“你爸爸?”另一个没敢认立夏的老人看向娃娃,“这是你儿子?”
立夏点点头,“叫夏小满。”
“小满那天生的?”
娃娃睁大眼,“你怎么知道?”
“你妈是二十四节气中小寒那天生的,你爸是立夏那天生的。”
娃娃知道这事,“我也可以不是啊。”
“你爸这么有学问,你不是那天生的,不可能给你起名叫小满。”
娃娃不禁说,“你真厉害!”
在村里活了一辈子的人被一个首都来的孩子夸厉害,顿时不好意思,“咋只有你们一家三口过来?”
“我爹娘和我爷爷nǎinǎi去我nǎinǎi娘家了。”小寒道。
“听说你爹的几个表兄弟也在首都?”
韩高氏太抠,她娘家兄弟也烦她,小寒和立夏结婚那天,高家就来一个人,但人家礼金没少给。因为这点,韩春花姐俩逢年过节去舅舅家,韩高氏也没拦着。孙大明和孙小明在首都扎根,碍于韩高氏的关系,韩春花的表兄弟也没想过让孙大明带带他们。
韩春花打电话问她表弟,要不要让家里孩子来首都试试,人家才过去。高家人到首都那会儿,小寒忙着拍戏,韩春花他们没机会告诉小寒,小寒也就不知道。小虎结婚那天,韩春花带来一个老头,小寒越看越眼熟,一问才知是她nǎinǎi最小的弟弟。
人家来首都好几年,从未去找过韩高氏。韩高氏也没跟小寒说过,小寒当时哭笑不得,现在听村里人问起,依然想笑,“在首都。老舅身体不大好,今年就没回来。我nǎinǎi非说老舅没回来给爹娘上坟,爹娘想他,故意把他弄生病。一早起来就让我爹找车,去给她爹娘上坟。”
村里有这种说法,跟小寒和立夏说话的几人听她这样讲,跟着点头说,“有可能。你们去村长家,还是去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