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回事!”
木清垣被四个人堵在墙角,团团围住,四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他无奈地扶了扶额:“你们听我说,我和江总真的是......”
“真的是清白的?”不等他说完,管繁就把话头接了过去,“每次你都说你们是清白的,结果呢?兄弟,眼见为实啊,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呢,你就不要狡辩了,承认了吧。”
“就是就是,被凉凉睡了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就承认了吧。”黄子铭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连连符合。
木清垣揉了揉额头,低声说道:“你俩有必要这么夫唱fu随吗?”
黄子铭一下暴躁地跳起来:“谁和他夫唱fu随了?垣哥你不要乱说!”
unique贼兮兮地扭了扭屁股,笑道:“看吧看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们的关系,你们就认了吧。”
“unique你找死是不是!”
两个崽子瞬间在地上滚成一团,管繁忙去拉架。
于是木清垣成功地转移了一部分火力,只有殷旭还在用他惯有的鄙夷又刺激的眼神盯着他。
“殷旭,你听我说,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的。”
殷旭摇头:“不信。”
“都干嘛呢?”
木清垣刚准备继续解释,门口就传来了一道冷冽的女声。
江见凉今天把头发一丝不苟地束了起来,穿了一身黑色裤装,踩着高跟鞋,腿看上去大概有一米八,就那样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们。
往前走了几步,打量了一下练习室里乱糟糟的景象,冷笑了一声:“一大早就能朝气蓬勃地打打闹闹,看来还是平时练习任务太轻松,把你们给闲的。”
四小只立马乖乖站成一排,整齐划一地喊道:“江总早上好!”
特别像饭店的迎宾训练。
江见凉一眼看到就木清垣一个人在那儿低着头笑,于是皱了皱眉:“怎么?你有什么不满意吗?”
“没。江总早上好。”木清垣表面上从善如流,心里却暗笑,这个人明显把昨天晚上枕着他腿睡了一夜的事给忘了。
果然就像宁小初说的那样,她的酒品乍一看特别好,实际上真的特别糟糕。
江见凉也不多和他计较,只是抱着胸,冷冷说道:“还有几个月节目就要开始录制了,然而现在你们才算正式成团,但是我要你们保证第一期舞台脱颖而出,所以从今天开始,没有意外情况的话我每天都会来监督你们训练。”
“嘶——”四个人在心底默默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有木清垣觉得她这个决定挺好。
江见凉看了看时间:“现在八点半,九点的时候舞蹈老师来,你们先把昨天练习的成果给我看一下。”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面露难色。
江见凉皱了皱眉:“怎么?昨天把mv给你们后你们没有练习?”
“不是不是。”几个人头摇成拨浪鼓,然后又拼命点头,“练了练了。”
“那你们这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管繁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酝酿了半天,还是只能叹了口气,说道:“江总你看了就知道了。”
音乐起,几个人站好了队形,看上去有模有样的。
音乐闭,几个人固定在收尾动作上,江见凉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其实说实话,给了一个高难度的mv,第一天就能把舞蹈大概扒下来,从头走到尾,也挺不容易了,所以她对管繁和黄子铭还是很满意的。
然而,问题在于木清垣他是怎么回事?
自己寄予厚望的崽崽身体为什么这么硬?!
木清垣的舞蹈动作都能记住,走位也从没出过错,力量也还可以,协调度也还凑合,但是他怎么这么像一根木桩子?!
个子高的人跳舞本来就比普通身高的人费事,因为手长脚长,很不好掌握平衡点和动作的幅度,在队伍中容易显得很突兀。
而木清垣的身体柔韧度还格外糟糕,梆硬梆硬,下腰下不去,wave浪不起来,偏偏他还特别认真,所以在几个男孩子sāo浪xing感的舞姿里,极其像一根精美高贵但是毫无卵用的罗马柱。
江见凉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