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燃从柳牧白家出来的时候是一个小时后。
她扒着门框,小小的脑袋往门口瞧了瞧,九月的天气燥热,午后的空气蒸腾的仿佛隔着一层滤镜。
看到没有人在,小姑娘松了口气。往下拉了拉校服裙摆。
她的内裤湿透了,也不知道被丢在了哪里,裙子里面空荡荡的。
柳牧白这个人很奇怪,说是性冷淡也不像,在浴室里他用手指折腾她半天,就是不插进来,她急得要死,最后都哭了,问他:“都湿成这样了,为什么不插进来?”
她听到柳牧白叹了口气,性器抵住穴口,噗嗤一声直插到底。
少年也不玩什么花样,用最原始的方式撞她,而且极不喜欢面对面,也不喜欢她碰他。
“好热呀,牧白,你好大。”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穴肉层层叠叠咬着少年的性器,少年却很克制,缓缓的研磨,撑得她满满的,动作却不激烈。
“呜呜……”
她不大满足,有点着急,扭了扭身体,性器从她身体里滑出来,她低头一看性器又肿胀的大了些,她撇了撇嘴说:“你是不是性功能障碍呀。”
少年低声骂了句,本身气质就偏冷,因为她这句话,周身像蒙了一层黑气。
长手一伸扣住少女纤细的腰将她摁在洗手台上。
冰凉的大理石摩擦着辛燃本来就挺立的乳尖,辛燃呜咽一声,少年的性器随之顶撞进来。
“呜……腿软了,牧白,你抱抱我。”
这一下撞得少女身体都颤抖起来,本来就又麻又痒,这下真站不住了,干脆整个趴在洗手台上。
“张开腿。”少年的动作终于有点粗暴了,少女的内壁很紧,像有很多小牙齿一样,咬的她疼。
“好的,哥哥。”少女嗓音微哑,很乖的大张开了双腿。
辛燃看了不少她这个年纪不宜的读物,她动作不含糊,心里却臊得很,感到身体里的性器又炙热了一分,支吾了下又说:“哥哥好棒!”
少年一个猛冲差点撞得她四分五裂,他太大了,狠狠撞开了一层层穴肉。
“呜呜呜,牧白”她呜呜叫了声,通身像过了电,一股水喷射出来,湿哒哒滴在地上。
少女高潮了。
少年冲着一个方向顶撞了一下,感觉到身下的小姑娘身体剧烈颤抖,刚高潮过,稍微一碰内壁就紧紧咬住他,他又往里顶送了下。
泛滥的花水顺着少女嫩白的腿根流下来,少年不想放过她,性器朝着一个方向不停的的撞击。
少女刚高潮过,全身都敏感,快感一波波累积,哭着说:“好哥哥,我不行了,射给我啊。”
穴中的性器一顿。
“不知好歹!”少年低低微哑着嗓音说:“又骚又浪,欠操!”
想到这里辛燃有些生气,哼了声,自言自语:“有人免费给你操有什么不乐意的,自己手动很好玩吗?”
她踢了客厅里的玩具熊一脚,粉粉的玩具熊还扎着个蝴蝶结,被她一踢滚到地下,屁股撅起面对着她。
辛燃白皙的脸颊倏尔红透了,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了自己。
她决定了,下次要正面上柳牧白!
小姑娘嘟了嘟嘴,有些委屈,拿起柳牧白的校服系在腰上出了门。
辛燃拿出手机看了看,快五点了。
今天是周末,开学典礼,两点就结束了,她是在结束后从学校回家的路上看到的柳牧白。
少年穿着蓝白的校服,个子很高,瞳孔的颜色和发色很像,略深的琥珀色,眼睛微微垂着,整个人显得很淡漠,有点冷。
辛燃大步追上去,到了跟前却又轻轻的猫着腰靠近,像一只要偷松果的小松鼠。
小姑娘轻轻扯了扯少年的衣服,仰起头:“嗨,牧白。”
少年很平静的转身,低头看她一眼,淡淡的“嗯”了声。
后面她就一路跟着柳牧白,少年没拒绝,她就跟着进了他家里。
她其实和柳牧白上床没几次,每次都是她主动,但每次都是她先被勾起欲望。
少年不喜欢上她,却喜欢玩她,牧白的手很长,很直,指尖每次一触碰到她,她就觉得燥热,小腹会收紧,不一会就会有热液流出来。
手指每次都会从穴口带出来透明的液体,她其实臊得慌,但会说:“牧白,你不插进来吗?”
想到这里辛燃耳朵红透了,有些羞涩,却又握了握拳头,心想:“下次要剥光了柳牧白的衣服,正面干他!”
“干死他!”辛燃无意识的嘟囔出声。
“这么虎?你要干死谁?”清朗的声音从她的侧面传过来,辛燃抬头,生动的五官瞬间平静下来,是他们班学委陈诺——她的同桌。
这里距离学校不远,陈诺穿着校服,还背着书包,看到她的视线,陈诺说:“帮着老师布置了下教室,才放学,不像你们那么自由啊。”
辛燃很有礼貌对他微微鞠躬:“学委辛苦了。”
“……”
“谁得罪你了,要干死人家,你一个小姑娘会吃亏的,告诉学委哥哥,我帮你打回来。”
辛燃挺淡的上下看了他一眼:“不用了。”
“小燃燃你那什么眼神啊,你同桌虽然看着瘦,那也是经常锻炼的好么,要不是怕耽误学习,校篮球队肯定有我矫健的身姿。”
六点暑气还没下去,陈诺在辛燃旁边蹦来跳去显示自己的矫健,额头上渗出了一层汗珠,就这样走了没多久,陈诺忽然安静下来,眼神变得飘忽奇怪,眼睛一直往辛燃腰上瞅。
“你来大姨妈了?”
当代小男生已经熟悉女性用词,并且毫不害羞。
辛燃也挺平静,低头看了眼,男孩子的校服很大,裹住了整条校服短裙,甚至比裙子还长一些,什么也看不出来,她“嗯”了声。
陈诺又说:“这不是我们学校校服啊。”
辛燃才上高二,还是个小姑娘,对她而言最不能出事的便是学业,虽然陈诺不是个话篓子,她还是解释了句:“路上遇到了初中同学。”
也不算扯谎。
她和柳牧白确实是初中同学,十四岁那年的一个夜里,她就决定了怎么也得和这个少年发生点关系,哪种关系都好。
辛燃自己一个人住,距离学校不远的小区,十九楼的大平层,但其实是十八层,不知道从哪年起十八层被说成了地狱,从此十八就变成了十九。
小姑娘打开门,铺面的黑暗,零星的灯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她也不开灯,踢掉鞋躺进沙发里,就这样睡着了。
梦里的少年抱着她,有点热的呼吸洒在耳边,后来少年轻轻亲了她一下,没有任何过分的动作,青涩的恋情,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