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玩的很开心。”
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骤然响起,吓得姣姣整个人都僵成了一条死鱼。
江遗看清楚来人,不愉的皱了皱眉,一脸毫不掩饰地嫌恶:“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不能来吗?”
鹤亭不答反问,他并没有什么想聊天的兴致,浑身都散发着能冻死人的气息,在他一步步靠近的时候,姣姣甚至都好似看见了凝结在他眉尖上的雪霜。
本来心情非常不爽的江遗看见他这副样子,反而没那么不爽了,逮着机会嘲讽道:“不高兴看的话赶紧走,我们忙的很就不送客了。”
“谁说我要走了。”
鹤亭低头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她的花穴周边都已经泛红发肿了,被撑得发白透明的穴口周围还沾着粘稠的液体,却还在一缩一缩地贪婪的吞吃着巨硕的肉茎。
“不不要看了”
露骨的视线犹如实质般炙热的烧灼着姣姣的羞耻心,她本想把大开的双腿合上,可身下还插着江遗肉棒,只能伸出小手挡在身下遮遮掩掩得挡住鹤亭的视线。
“为什么不能看?”
鹤亭捉住了姣姣阻碍视线的手,带着她放在了被精液和肉棒充满而鼓胀起来的小腹上,猛地用力向下一摁。
“啊啊啊——!”姣姣被这一下刺激的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尖叫了出来。
强烈的压力压迫着隆起的腹部,内里的淫水和精液混乱的四处涌动着找不到倾泻的出口,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掌下隔着肚皮的性器有多么狰狞可怕,甚至仿佛都能摸到上面凸起的青筋。
“唔!!”江遗也沉沉的闷哼了一声,射过一次的肉棒感受到了紧致的包裹涨得比之前还要更大,小穴箍得他的根部也紧得发痛,感觉真的是又快活又痛苦。
他忍住在姣姣体内肆意抽插的欲望,恶狠狠的瞪了鹤亭一眼:“你发什么疯!”
“只是提醒你该让位置了而已,”鹤亭慢条斯理的脱下宽大的外袍,直到这时候姣姣才发现他下身的帐篷已经顶得老高了,只是他一直神色淡淡,让人看不出来什么:“虽然我不屑这种野兽一般的行为,但也不代表我能看着你独占她。”
“嘁!”
在默认共有得情况下,独占的确是违反了规则的行为,江遗并没有办法拒绝他这么做,只能咬牙切齿得看着鹤亭抬起姣姣带着红晕的小脸,抵在了她的唇上,而姣姣只是微弱的瑟缩了一下,就张口将阴茎含进了嘴里,这副乖顺地样子简直叫他气不打一处来。
“有我还不能喂饱你吗!还是刚刚射给你的精液不够多?”
江遗结实的手臂架着她的腿弯,下身带了几分泄愤似的情绪,狂猛地捣干着,巨大的阴茎在子宫口进进出出的摩擦。
姣姣感觉到身体深处泛起了一种混并着疼痛的酥麻,让她忍不住想要喊叫出声,可是口中被鹤亭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不谈说句话了,就连呜咽着发声都很困难。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们挺进抽出的频率完全不同,但是却同样的激烈,只要一不注意她的身体就会被江遗的肉棒捣着向上飞起,而鹤亭的肉棒便顺势刺入她的喉关,激起她反射性地干呕起来,嗓子眼收缩着吸起他的马眼。
喉咙好痛下面也好痛可是又好舒服
姣姣一会儿觉得自己被放在了一把豁口还生了锈的铡刀上,被来回拉扯撕裂;一会儿又觉得灵魂轻飘飘的飞出了身体,在云端游荡。
就像是在地狱和天堂之间不断来回,直到他们把精液射进了她的甬道和喉道。
鹤亭抽出性器,手指将溢出的精液均匀的涂抹在她微张的唇瓣上,往日如冷玉相击的声音变得沙哑而粗粝:“嘴巴合不上了么真是可怜。” 3VV。po 1 8* d E
姣姣眼睛里含着泪没有说话,不只是因为喉咙痛,还因着被硕大撑得裂开的唇角也在隐隐作痛,连说话都会疼痛。
“虚伪。”
江遗冷哼了一声,捧着她的脸施了一个治愈的法术,可法术虽然能将表面的伤治好,疼痛却还是切实的存在的。
他心疼的吻掉她眼角的一点水光,不无遗憾的说道:“她的嘴巴这么小,你打一开始就不该动这里,这下好了,连宝贝儿的叫床声都听不到了。”
“结束以后我会托暮和给她调些药剂,半个时辰就能见效,”鹤亭将她从江遗的怀里抱了出来,再次坚挺的性器插进了她的甬道里,“如果看不下去的话,现在你就可以离开。”
鹤亭将刚刚江遗说的话换了一种说法还给了他,可以说是相当小心眼了,刺得江遗当场就是一哽。
让他离开该死的白毛鸟做梦去吧!分明是他先来的!
“恐怕只有你一个满足不了她。”
江遗讥讽着抬高姣姣一条细腿,露出插着肉棒的小穴和后面的小洞,刚刚的性爱让她的秘缝足够濡湿,他蹭了蹭洞口丰沛的水液轻易的将后面的菊穴撑开了一个口。
放射线状的粉嫩褶皱被伞样的顶端一点点撑开,内部的直肠忽然间受到摩擦而分泌的液体黏稠而滑顺,顺利的将入侵的阴茎含进了一个头。
“唔后面怎么这么紧,”根本不是用来性交的肠壁紧致的把他绞得差点就射了,江遗轻轻拍了拍姣姣的臀肉,示意她放松一点:“别夹那么紧,现在还不是射给你的时候。”
姣姣知道这样插进一半对他和她而言都是很难受的,正要努力放松后穴,前头的鹤亭像是不满她的注意力都放在江遗身上似的,猛地挺腰对着宫口用力一撞。
“唔——!”
这个位置直接让鹤亭操弄到了最深最里的地方,姣姣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他顶得移了位,浑身一软,竟然直直地把江遗的性器完全吞了进去。3VV。po 1 8* d E
前后的两个男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忍无可忍的在她的蜜洞里纵情地抽送起来。
鹤亭的手臂环着姣姣纤瘦的腰身,像是试图用烙铁般炙热的性器把她的深处开凿出一个洞般,坚定有力将子宫壁捣得变了型;而江遗的大手则用力摁在她的香肩上,恨不得连两个精囊都塞进炙热扭动的肠壁内。
前后两边都大肉棒被从内侧压迫着,在身体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不断来回摩擦搅动, 双倍的快感下,疼痛变得微弱而不起眼。
姣姣已经全然委身于情欲之中,她激烈地摇晃着腰身,撑在鹤亭胸膛上胳膊也断断续续地泛起了痉挛,带着体内地两根肉棒也跟着地振动了起来。
感觉到她也渐渐得了趣,男物变得更无顾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所爱之人的身体里直观感受到别的男人这件事太挑动神经,前后交替地进出间,这两个相看两相厌恶的家伙仿佛产生了一种微妙地默契,撞击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猛烈。
她的身体被顶的向上耸起,根本没有机会下落,就立刻迎来了一回更深的捅入,把深处的淫水、肠液都捣得四下喷溅,迸射在三具忘情交缠的躯体上。
他们的腹部和大腿还有灰色的床单上,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水沫,整个场面淫靡的叫人不敢直视。
“不别好快”
雪白的乳包晕眩地上下摇晃着,姣姣沙哑的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调,又立刻张着嘴大口的呼吸起来。
极端的快感让姣姣有种濒死的错觉,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几乎要昏厥过去,只剩两只小脚无用的胡乱踢蹬着一片虚无。
两穴蓦地用力绞紧收缩,江遗只觉得浑身一麻,掐着姣姣地腰在肛门与肠壁里用力摩擦了一个来回,重重捅了进去。
喷射而出地灼热液体在直肠内奔流,烫得姣姣的背脊不禁打起了颤。
鹤亭也操得眼尾发红,满额头都是汗,他呼出了好似带着火星儿的一口气,提胯将肉棒抵着她的宫壁震动着将精液射了进去。
肉棒抽离的瞬间,两个红肿的穴口里都溢出了白浊的体液,犹如淌不尽的活水一般顺着股缝汩汩流淌。
姣姣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任由他们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被内射后的景象,再也提不起力气去遮挡什么了,大脑晕晕乎乎间,好似听见了他们对话地声音。
“姑且也算是一副美景。”
“那就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