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返在贺峥回来前一天把咪咪送还给小林老师,又在贺峥飞机落地后打电话问他人到何处。她言语中在炫耀着
绝对不会被他抓包的自信。
贺峥露出一抹纵容地笑,挂断电话:“半小时后见。”
家里整洁如他刚离开那天,他重点检查客厅与厨房,顾返得意地说:“我说会打扫的干干净净,一根猫毛都不
会有的。”
他奖励性地搂住她的肩,不只是不是她太小的原因,她在自己怀里面就像一只软绵绵的猫。
“今晚给你炖汤。”
“你哪里是想要给我炖汤,分明是自己吃腻了炸鱼薯条。”
他洗过澡,检查完冰箱食物,开始动手处理食材。顾返本来想在他煮饭时弹钢琴伴奏,她手指放在琴键上,视
线随着他的动线转移。
以前的贺峥从不会做菜给自己吃。
她本想在吃饭时提出要他每天都在家做饭,可转念又想到他保险柜里一张张相片,米饭沾上嘴角也没在意。
贺峥提醒她:“嘴角上有饭粒。”
她拿纸巾擦去,脸上写着四个大字:心不在焉。
贺峥放下汤匙,抬起她下巴,侧身在她嘴角吻了一吻:“有心事?”
说谎是她强项:“你这些天和许助理一起出差,都没有问过我的感受。”
“那你好好读书,等毕业后去公司做我秘书,你看怎么样?”
他神态如常,有心思与她说笑,完全没有受那些相片影响。
“月末我在澜江剧院演出,我争取到最佳位置的入场券,你会去吗?”
她带着一丝试探问他,贺峥笑着回应。
深夜隔壁家的狗开始吠叫,同时楼下传来激烈的钢琴声,等贺峥下楼时,已经换做一段舒缓的小调。
只见她睡衣两条肩带都垂落了下来,衣服松松垮垮地遮住半截胸部,只是她太投入,并不在乎这点事。
贺峥去倒了一杯凉水,站在楼梯口的位置等她弹完这一首。
她很快又衔接一段圆舞曲,手指轻盈地在钢琴的黑白键上跳跃。
一段音乐可以同时表达出欢乐和悲伤两种情绪。
“专心点。” < 快活城(猛二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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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去,手指伏在她的圆圆的肩头上,温柔的触碰打乱了她的节奏。她连着弹错了三个音,想要结束今天的
练习,贺峥的声音缠在她耳边:“继续。”
他的手沿着她起伏的曲线逡巡,轻轻捏住一只乳,粉红色的乳尖在他指腹间几乎要窒息,顾返又弹错一个音,
她愠怒道:“都怪你。”
“专心点。”
他的头颅蛰伏在少女的颈窝里,鼻尖和嘴唇掠过她敏感的皮肤。
她拿少女香换他专注的温柔。
“嗯哥哥”他的手掌贴着烟冷色的真丝面料滑动到她两腿间,顾返自觉地张开腿,放他手指进去。
他抚摸的节奏和她的旋律融为一段,顾返分不清自觉是在弹琴还是做爱,她陷入了情欲的黑洞里,丢了她的
琴,也丢了她的哥哥。
她停止弹奏,自觉地将裙子撩上去,踢开内裤,将自己的阴阜完完整整暴露。
他食指曲起来,指弓碾压她小小的阴穴。她的私处已经有了很明显的湿,他剥开两片花瓣,插进去一根手指,
她年轻有力的甬道将他紧紧吸食住,他抠弄几下退出来,这次两指并入了进去。
她体型偏瘦,乳房也顶多不算贫瘠,可绝对与丰满不沾边,唯有小腹延伸向下,藏在两腿间的这个地方是丰鼓
的。
他的两根手指在她身体里搅动,她的阴穴弹性极强,不似她这个人,内在其实小气又固执。
“哥哥啊”
她真想打自己一耳光,哥哥?她到底在叫谁。
她难得生出罪恶感来,不过这罪恶感有八成的原因来自于对未知的恐惧。她不知道这个贺峥究竟如何看待她的
谎言,说实话,她更愿意自己什么都没发现,那样她就能尽情地被她肏,没有羞耻,没有罪恶。
他的沉默,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和亲哥哥做爱。
自然,她是在和亲哥哥做爱。只是哥哥这两个字,长久以来一直是她心里神圣而空白的符号,现在这个符号具
象化,感觉奇妙。
她终于有了哥哥,有了人保护她,包容她,爱护她。
她却引诱他做坏事。
贺峥将性器释放出来,这次换做是这根粗长的物体捅进去,她的阴道还无法一下适应,她闷闷地疼了一阵,才
真正容纳。
心底一时间藏了太多事,顾返带着愧疚感与他做爱。
她双手撑在身后,皮革的钢琴椅表面总是很凉。
贺峥见她心不在焉,一个用力地挺身,将她钉死在钢琴椅上,抬起她的下巴亲吻她的嘴唇,吸吮她的舌头。
顾返的舌头被吮得发麻,他放开她:“不要多想。”
顾返并未多想,而是她从不知道他的内心。
她双腿缠上他的腰,贺峥一手扶住她的背,一手撑在座椅上冲刺了起来。剧烈的摩擦运动让她内壁生火,这团
火蔓延到她每一寸神经末梢,她双脚无力地垂下,踩在钢琴键盘上。
钢琴发出巨大的共振声,她和他灵魂也在这一刻共振。
顾返惊慌:“你射进去了。”
她高潮后浑身泛红,淫荡不可能自控的身体在说一件很严肃的事,让贺峥觉得她原来也有幼稚的可爱。
“安全期,不会有事的。”
她不放心,贺峥燥热地捋起额头的发,低头吮咬她的耳朵,顾返经不起撩拨,身下不断往外溢水,贺峥伸手捧
了一把,涂在她赤裸的乳房上。
她小巧的乳房被涂得油亮,顾返想到他这个人洁癖好严重,他还要伸手去摸那些液体时,她拒绝说:“好脏
的。”
贺峥轻轻笑了笑,他什么话也没说,继续涂抹她另一只乳房。
其实他小时候替她把过尿,以她的性子,一定不会相信,所以他告诉她了也没什么用。
他将顾返九十度旋转,她可以整个背部贴在钢琴椅上,双腿被他打开成一个迎合的角度,被肏红肿的花穴奄奄
一息,他的手指穿过泥泞的小径,在小核上揉弄。
没有女人的身体能经受住这样的刺激,顾返的脸憋得通红:“哥哥,我难受。”
“返返想要什么?”
她想堂而皇之告诉他,她要钱,要让所有人嫉妒她,她要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不得好过。
可她身体很累,累到没力气说谎,她眼睛湿润,“我想要哥哥爱我。”
她下意识地自己将腿又张大几分,她在迎合他,取悦他,她不能用血缘去锁住他的爱,就用阴道。
贺峥听完她的话就入了进去,濡湿的、温暖的肉甬将他裹紧,像是一道又一道链锁,她双腿被举起,这个角度
令他看到她的阴道口被翻成一个椭圆形的圈,他的两个囊袋击打在她丰鼓的臀肉上,它们颤动地厉害。
一个天翻地覆,顾返被他抱著抵在钢琴一侧,她的双手在闭合的钢琴顶盖上浮动,打过蜡的木料太过光滑,不
足以支撑她,她只能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贺峥其实爱极了这个说谎精,她越缠着自己,他越爱她。他肆无忌惮地浇灌在她肚皮上,还有一些飞溅到她的
钢琴上。
顾返已经虚脱掉,却在他要再来一次的时候,仍然张开腿去迎合,她巴不得和他做爱做到地尽头,她忠诚于她
的钢琴,也忠诚于她的哥哥。
顾返心里放不下保险柜里的相片,这几天她行为前所未有地端正,一句谎言也不敢说,事事都顺贺峥心意去
做。
礼拜六谢老板举办酒会,庆祝市长赢得选举。
顾返不想去的原因有二,一是这个时候她应该躲着谢老板些,二是这位信任市长大人,与她有一些无足轻重的
关系。
那位政客是她生父的妹夫,这就意味着今天的晚宴她也会见到他的妻子,也就是当初把母亲和她赶走的人。
童年的阴影没那么容易烟消云散,她今夜大可以不去。
同时今夜也是贺峥公司中标西屿,与谢老板联合举行的庆典。
她很清楚以前的贺峥对西屿志在必得,而最终拍案的是这个贺峥。这是他替代旧的贺峥后,取得的最大成就。
严格来说,这也应该是他现有记忆中第一笔大交易。
她花了半天时间在商场给贺峥搭配领带,最后选择一副水蓝色菱形格纹领带。她亲手把领带给他系上,“你太
出挑,身边的人都被你比得黯淡无光了。”
她跪在高脚椅上,这才能和他高度平齐给他打领带,贺峥伸手一搂就能将她腰身尽落怀中,他的手掌在她腰上
抚摸流连,闻言面上浮起淡淡的笑容。
他拥有一个成熟男人的所有特质,他的自信从容已经定型,就像一尊完美的大理石雕塑,一件无可挑剔的艺术
品。
除了做爱时,他都是冰冷的,没有情绪的。
顾返特地穿了一件和他领带匹配的水蓝色连衣裙,虽然裙子样式低调,但是关不住她青春靓丽。
她天生带着光芒,说她太过刺目也好,说她魅力无敌也好,她从不避讳,她习惯风光地从人群中走过,所有人
批评是她的,所有的赞赏也是她的。
她受够了献殷勤的人,找到一个孤僻的角落坐下,安静地看贺峥如何自如地跟那些人物打交道。
不会有人相信在西屿以捡大麻为生的男孩能有朝一日出现在这个上流社会的晚宴上,而且是以受人仰望的姿
态。
男人的野心和性魅力成正比,许曼妮的存在就是为了挡掉那些要将贺峥生吞活剥的目光。
成年男女之间有他们的默契,许曼妮姗姗来迟见到贺峥被女士们用虎视眈眈的目光注视,她主动占据他女伴的
位置,挡掉那些没有“质量”的欣赏。
在一个完美的男人面前,女人的自尊心会变强。
在外人眼里,许曼妮是贺峥的女伴,对许曼妮而言,她只忙着解释一件事:“我去敬医生那里取你的文件,碰
上大楼停电,所以晚了一会儿。”
“放松些。”贺峥拍着她的手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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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曼妮想起小时候她被人欺负,贺峥也是这样安慰自己。
顾返在阳台将一切看在眼中,许曼妮要搂贺峥胳膊,贺峥主动伸手给她,随后又是他主动触碰许曼妮。
她现在还在为相片事件发愁,不敢去生贺峥的气,便把目标转移到许曼妮身上。
一事不顺事事都受影响,她准备离开时打翻玻璃杯,橙色的果汁洒在她裙摆上,晕出一大片深蓝色的痕迹。她
的裙子是浅色,已浸湿便成为透明的,灯光一照,她的内裤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她实在很窘迫,到处都是色眯眯的老男人,她可不想被他们看光。
“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身后传来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她双手遮住被浸湿的地方,不失优雅地站起来:“有劳。”
对方是个英俊的很有方寸的男人,但她交往过谢易城那样的绝世大帅哥,又有贺峥这样一位哥哥,任何男士的
外貌都不足以惊艳到她。
她从心底里厌恶这样的场合,原因之一就是人人都认识她,她却谁也不认识。
对方自报姓名:“我是钟谨行,我们见过的。”
钟谨行脱下西装,顾返正要动手去接,他走到顾返身前,半蹲下来,将西装在她腰间围成一个圈遮挡住少女圆
滑的大腿曲线和丰鼓的三角地带,。
顾返道:“那应该是我还是婴幼的时期,毕竟我三岁以后就被孟女士您嫂子赶出家门。”
钟谨行是新任市长的弟弟,和她算得上远方亲戚。她虽然不关心孟家的事,但也会看报,钟谨行在国外研读法
律系,此次回国特地助力他的哥哥钟谨南。
钟谨行向她伸出绅士手:“我常年在海外,对澜城的事已不大记得,今夜我替顾小姐化解尴尬,可有荣幸与顾
小姐共舞?”
顾返嗅出暧昧,她识人最准,温文尔雅的表象掩盖不住花花公子的气息。
她出于一种幼稚的报复心,握住钟谨行的手:“我可没兴趣跳舞,不如钟先生陪我在这里吹吹风。”
她今日是一头美丽的卷发,被阳台的夜风吹乱,甜美变作妩媚,顾返腰靠在栏杆上,伸手去玩钟谨行的领带。
她忽然有些想谢易城。
钟谨行认识的她,与澜城大多数人一样,是来源于媒体报道。
她三岁随母亲被赶出孟家的豪宅,八岁她母亲被指控多年前的绑架案,绑架对象是她生父,同年她母亲为情自
杀。
她身世称得上凄惨,但是才华纵横,她的钢琴天赋获得国际大师的赞誉,许多知名音乐学院为她抛来橄榄枝,
同时她时常有文章见报,在报纸上连载的武侠小说《辛仔江湖行》大受欢迎。
她足够神秘,也足够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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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不留言,明天我就没办法喂自己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