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伸的直直的,宁馨被弄昏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人了。微微的睁开眼,看了一下表,宁馨大惊失色,小职员还得为生计奔波,这个点儿可没有哪个老板愿意知道你还躺在床上,可随机就顿住了起床的身子,好像今天是周末吧。
“嘭”的一声躺回去,盯着身旁微陷的枕头出神。她结婚了,就在上一周,和一个叫做穆梁丘的人结婚了。眼睛环视了卧室一周,纯欧式风格的装修,挑高的天花板,原木地板,看似随意实在讲究的小装饰品,豪奢的大床,宁馨觉得自己一年的薪水可能都不够买这个床头。
软软的陷在床垫里,宁馨不想起来,浑身酸疼,那个叫做丈夫的男人昨个晚上像要吃了她。
躺了一会儿,睡意经过一阵的胡思乱想没有了,撑着床坐起身,揭开被子的时候,宁馨叹了口气。嫩白丰腴的身体上,昨个的各种啃咬现在只剩下斑斑红点,可是唯有一个地儿,牙印子,指引子,泛着血丝的痕迹在嫩白白的耻骨上尤为明显,宁馨的耻骨上光滑如婴儿,半点毛发也无,厚厚的嫩肉在三角地带隆起了诱人的弧度,这个女人竟然是传说中的白虎!
白色的大床上,浑身嫩白的女人盯着自己的小腹处瞪了半天才移开视线,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现在的只剩下叹气,宁馨不知道穆梁丘是怎么想的,那个人好像对她这里痴迷到一定程度了。回回都要在她这里啃咬半天,亲着,啃着,末了弄完自己手还要放上去一直摸着才要睡觉。
刚开始是各种不习惯,谁会愿意老有一只大手一直捂在自己私密的地方摩挲,可是只要拿开穆梁丘的手,宁馨明显感觉这个男人散发出的气场明显会发生变化,来了这么一两次之后,宁馨就由着穆梁丘了。
第二章
在没结婚之前,宁馨觉得自己那里没有毛发是一件很见不得人的事情,高中大学的时候每次去澡堂子洗澡,白花花的人肉堆里,别个人的下腹总是黑黝黝的一片,有些人的还很夸张的一大片,可是只有她,全身通体莹白,下腹连根草都没长。回回去浴室,洗个头发抹了脸上的水之后就会发现各种视线围着自己的□看,次数一多,宁馨就不愿意在人多的时候去澡堂子洗澡了,她觉得她和大家不一样。
这种情绪一直维持到离开学校为止,可是在结婚前,又出现了,深怕她未来的丈夫嫌弃她,幸好,她遇上了穆梁丘。
说是结婚,也就是两个人拿了个证儿,去见了一次穆梁丘妈妈冯露女士,回来之后他们就是夫妻了。当天晚上,宁馨浑身僵硬的躺在床上等着穆梁丘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她,岂料脱完衣服之后,她看见穆梁丘眼睛里发着光,然后她就是热,就是疼,然后就晕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下腹处很多嘬咬过的痕迹。红着脸偷偷看了穆梁丘好几眼,发现人家还是面无表情的冰山样子,宁馨这女人就作罢,想着这男人可能也还不错,于是开始觉得自己要安分过日子了。
婶婶说过,这女人结了婚,千万要顾家要伺候好丈夫,宁馨是个听话的姑娘,牢牢记着婶婶的话,所以结婚以后,家务活全包了,就连她没搬进来之前的保姆都给辞了。宁馨还记得她领证儿第一天一早起来抢着做早饭时保姆幽怨的眼神儿,等到端着早饭出来的时候,不知道几时起来的新婚丈夫一身运动服从外面回来,看见宁馨围着围裙熟练的摆碗拿筷子的动作,目光闪了闪,下午的时候,保姆就被辞走了。
宁馨暗暗高兴了好长时间,这样他们就可以省下一大笔给保姆的开支了。
这个时候,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再看看手上在她强烈的要求下换成细细白金圈圈儿的戒指,宁馨觉得自己这婚结的实在是比传说中的闪婚快了去了,甚至这时候,她还觉得不真实的厉害。
想起她不知道几点起来的丈夫,深深的再叹一口气,宁馨是真的不懂这个叫做穆梁丘的男人。
在没结婚之前,宁馨只在电视和报纸杂志上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