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靜靜地抱著,四周也靜悄悄的,不對,有蛐蛐叫,有風吹葡萄藤的沙沙聲,哦,還有惱人的蚊子!煞風景地繞著我腦袋打轉。
我可不給它下口的機會!啪地一巴掌,它就變成我手裡一抹鮮紅的血點點,我趕緊亮給爸爸看,說,你看,咦,好多血!
爸爸接過我的手,從地上撿起他脫下的大短褲,把蚊子血擦得乾乾淨淨,然後取下掛在躺椅後背的大撲扇,拉著我躺回他身上,說,來,爸爸給你趕蚊子。
我貼著他的胸膛上輕微地嗯了一聲。心想,如果可以忽略chā在我肚子裡那根讓我苦盡甘來的大roubàng的話,這就跟平時爸爸抱我躺在他身上一模一樣嘛。
夜風漸漸轉涼,一絲絲yè體,癢癢地,從被塞得滿登登的屁股裡細細地流了出來,嚴絲合縫的jiāo合處在yè體的潤滑下,漸漸有些鬆動,似乎有個更大的東西作勢滑出,屁眼裡被繃得緊緊的皺折忽然鬆弛,反而不舒服,粘糊糊的,絲絲地疼。
我還不及感受那種麻麻的痛,大roubàng不甘心被擠出體外似地,竟然又頂了回去,下面發出“咕唧~~”一聲奇怪的聲響。
我抬起拳頭捶爸爸的胸膛,語氣卻厲害不起來,只好糯糯地表示抗議,說,不要了,疼~~~
爸爸彎起嘴角,嘿嘿地笑,低啞的嗓音無比xing感,問,剛才舒服不舒服,喜不喜歡,嗯?
想起剛才他那麽凶,我就生氣!我哼了一聲,俯下身子,一口叼住他的ru尖,狠啾啾地咂,爸爸絲地吸了口氣,悶悶地笑,然後報復似地向上挺腰,指揮那個大roubàng在我的屁股裡攻城掠地、作威作福!
但是好像跟剛才不太一樣,嗯,不疼了,鼓得漲漲的肚子,在爸爸的抽動下,咕嘰咕嘰地排出一線線粘粘的yè體,有種快意的舒服,但是我才不會告訴爸爸呢,誰讓他那麽壞!
爸爸卻不依不饒,非要從我嘴裡敲出答案似地,忽然摟著我坐起身,大roubàng就勢嵌得很深很深,像只瓶塞,緊緊地將我封住,再不留任何縫隙。
這個姿勢剛好方便我們接吻,爸爸嘿嘿笑著,眼睛發著光,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亮,他輕啄我的嘴唇,霸道地說,寶貝,你是爸爸的。
我摟著他的脖頸,在一個纏綿潮濕的吻後,終於得到喘息,胳膊無力地掛在他的脖子上,渾身酥酥癢癢地,軟綿綿、輕飄飄地罵他,“強姦犯,不要臉。”
爸爸裝出一臉受傷的表情,說,“那是因為爸爸太難過了,我的小公主竟然跟別人上床!爸爸沒法忍受這個,你是我的,我的!”說著爸爸眼睛裡露出奇異的光,冷冷地像野獸,身下的動作也快了起來,帶著風似地,呼哧呼哧地抽動。
我趕緊摟住他,生怕爸爸又像剛才那樣狂暴起來,安撫地親吻他的嘴唇,說,不是那樣,爸爸,小賢最愛你了,你是第一個,真的!
爸爸倏然停住,驚喜地盯著我,說,第一個?你沒跟人做過?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點點頭又搖搖頭,爸爸歎了口氣,報復似地撕咬我的嘴唇,直到我嗯嗯地表示抗議,他才吧唧一聲離開我的嘴唇,說,到底是怎樣,快告訴我,別折磨爸爸了!
我低頭夾起他的ru尖,捏在手裡玩,爸爸不耐煩地挺腰,語氣轉凶,說:“趕緊說,壞東西!”
我羞得幾乎抬不起頭,只好甕聲甕氣地說,你記不記得過年的時候,你家裡的阿姨來我家找你?
爸爸沒有說話,摟在我腰上的手,更緊了一些。我接著說,“你走了以後,那天晚上家裡又停電又停水了,我很害怕,媽媽就帶我去了一個阿姨家,他家裡有個哥哥。”我輕輕地抬起頭,偷看爸爸的臉色,看他好像沒有生氣,繼續說,“然後晚上我跟那個哥哥睡一張床,睡到半夜的時候,那個哥哥就摸我,扒我的衣服,然後趴在我身上。。。”
爸爸力氣大地幾乎弄疼我,咬牙切齒地說,你們做了?
我滿臉漲紅,認錯地低下頭,說,他親我,很舒服,但是沒有進去,他,蹭我的腿。。。
爸爸很明顯地松了口氣,說,寶貝,你嚇死爸爸了,以後說話不許大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