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阿源在尊敬的父親的充滿色情的言語刺激下,迎合小賢的動作,用力地聳著胯,重重地頂了上去,狠狠地cāo弄這個被父親所染指的繼子。這種仿佛偷窺別人,又被別人偷窺的快感,夾雜著亂倫的禁忌,侵蝕著他的理智。他已經不滿足於小賢緩慢無力的動作了,他翻身騎在小賢身上,狂風驟雨般地狠狠地撞擊。
“爸爸,你好重,壓得小賢喘不過氣了。”
感受著脹滿與輕微的疼痛,小賢咬著嘴唇,體內那根巨棒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衝破胸腔一般,讓自己所有的臟器都跟著顫抖起來。
電話那頭急促地喘息,斷續地說:“呼,寶貝,爸爸喜歡把你壓在身下,小賢全身上下都是爸爸的,啊,小賢。”電話那頭一聲長長地輕喚,然後就是粗聲的喘息。
小賢配合著阿源的動作,斷斷續續地呻吟:“啊,小賢hǎoshuǎng,爸爸好棒。”
“爸爸太想寶貝的小嫩xué了,寶貝,夾緊屁股。”
早將電話切成擴音的阿源,聽著自己的父親和繼子間yin蕩的電話,他高高地俯視身下少年yin蕩又陶醉的表情,又恨又喜歡,他一口撕咬著小賢的嘴唇,一聳一聳地結結實實地挺動。
幾分鍾後,兩個人同時顫抖著shè了出來。
阿源按掉通話鍵,甩了小賢一巴掌,罵著:“騷比,賤人。”
剛從舒爽中蘇醒的小賢被阿源強勢的態度和突如其來的暴力搞的不知所措,捂住臉,淚水湧了出來。
心中煩躁的阿源拽起小賢的頭髮,將茫然無措、全身無力的少年拖到牆邊,用力地按住,拿起那根黑色的電動棒調到最大檔,帶著懲罰的意味狠狠地一杆進洞捅了尚未從痙攣中恢復的敏感的肉xué。他憤怒地說:“該死的騷貨,cāo死你,讓你騷。”
小賢感受前胸被壓向牆壁的冰冷,和後背被阿源緊緊摟住的溫暖,以及濕潤的小xué內大馬力肆虐的yin器,覺得一切仿佛自己想像過幾百遍的強姦情節,被調教好的yin蕩的身體,總是比理智先行一步,他興奮地流下眼淚,顫抖著聲音,求饒說:“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阿源手來回cāo著電動棒,看自己shè入的精yè的小瀑布般,從小賢的嫩xué中湧出,既無辜又妖豔,這是父親的玩物,如此美好,如此誘人,又如此罪惡。在想出如何懲罰他與自己衣冠禽獸的父親之前,他不想就此放過他。於是,阿源冷笑說:“以後我想cāo你的時候,你最好洗好屁股乖乖讓我cāo,知道了麽。”
小賢軟軟地點頭,心裡興奮地顫抖,說:“哥哥想什麽時候要,小賢都讓哥哥cāo。”
阿源拿出了電動棒,俯身親上了小賢紅腫的嘴唇,將被這句哥哥刺激得又硬起來的roubàng,塞回了少年罪惡又誘人的體內。
2
邦彥第二天就帶著妻子回國了。到達機場後,按捺不住,給小賢打了一個電話。小賢坐在阿源懷裡,屁股裡夾著粗大的roubàng,吃吃地接起電話。聽到父母要回來的消息,在浴缸裡縱歡的兩人才快速地釋放出來,急忙將佈滿情愛痕跡的主臥收拾乾淨。阿源不顧小賢的挽留,離開了家。
第二天,阿源便提著簡單的行李,回到了父親的家,毫不意外地看到父親臉上流露的不悅,和繼母臉上極力隱藏的彆扭。倒是小賢,開心地拉著阿源的手臂,前後圍著他轉,還主動地提出幫他收拾久未使用的臥室。
剛關上房門,阿源便用胯部抵住小賢的腰,將比他矮了快兩個頭的少年按在門上。對上小賢帶著笑意的眸子,他含著他敏感的耳垂,極有誘惑的嗓音說,小騷比,看見我這麽高興。
手上也不閑著,一把扯開對方寬鬆的小短褲,嘟囔著,穿這麽短的熱褲,騷貨,到處勾引人。
不理會懷裡人微弱的反抗,指尖擠入股溝,輕輕撫摸那銷魂的xué口。那裡,在突如其來的刺激下,一收一縮的。
小賢嚶嚀一聲,軟軟地靠在阿源健碩的胸膛,糯糯地說,哥哥,不要。
指尖勢如破竹地刺入敏感的小xué,裡面,如記憶般柔軟、濕熱。
他嗓音有些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