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慢慢将她放下,她面色苍白,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六郎施为。六郎将她下身擦拭干净,拉过薄被盖上,亲吻着她的脸颊,越秀公主默默配合,羞涩得也不说话了,六郎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她不堪忍受,按住了六郎的手。六郎侧躺在她身后,搂着她的纤腰,缓缓进入湿润温暖的秘道,一面亲吻她的粉颈和耳朵,柔声道:“越秀,这样舒服吗!”
越秀公主甚是情动,“唔”的一吗声。
六郎知道她一旦尝到甜头,则兴趣极大,拉过她的手放在屁股上,摆动下身缓缓抽送,一面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啮咬,越秀公主微微喘息,玉手反搂着六郎的屁股,一面大力揉捏,一面向自己按压。六郎心中激dàng,将她的腿曲到胸部,让宝器挺出更方便深入,一面揉捏丰满的玉峰。宝器 带出阵阵温暖的花蜜,二人身下的床单早湿成一片。
六郎yu火飞升,跪了起来,扶住她的大腿,迅猛快速刺入。
越秀公主“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六郎一手按住香肩,一手扶住大腿,摆动腰肢快速行动,小腹“啪啪”的撞上她侧卧的桃园,越秀公主凤目半闭,晕红的俏脸上尽是舒适畅快,玉手不住摩挲六郎的大腿。酥麻的jiāo合快意不住从对方传来,两人身体就像漂浮在半空一样翻腾,越秀公主口中呢喃起来,玉体颤抖,蜜壶内阵阵收缩,喷出了大量蜜yè,“六哥……又被你干丢了……啊。”
六郎也忍禁不住,将精华bào入……
翻滚停歇,六郎缓缓退出,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吐出股股和蜜yè的混合物,甚是迷人。
门外的钟皇后长舒一口气,心道:“总算是结束了,要是再继续的话,越秀非被六郎干bào不可,好在完事了,这样强势的攻击,这样巨大的宝贝,我的宝贝女儿虽然说享尽了快乐,可也真够她受的……换做自己还不一定坚持这么久呢。”
想到这里,她脸上一阵绯红。
赶紧拉着大周后回到自己房间,芳心依旧怦怦跳个不停,“母后,我没有骗你吧。”
钟皇后娇羞地点着头,躺到床上,“雅琳,我还从没见过这样巨大……这样厉害的,六郎他真实的,越秀那样娇弱,如何受得了啊?”
大周后躺过来,玉手抚摸着钟皇后的光滑玉腿,“母后,所以我说嘛,必须帮六郎多找几个媳fu,让她们姐妹几个轮流上阵,这样才能保证越秀的安全。”
钟皇后却说:“这个我倒不反对,六郎毕竟与常人不一样,有着过人的本事,可是宫里头临时去哪里帮越秀找帮手呢?相貌普通的宫女,只怕六郎还不同意里。”
大周后说:“是啊,不过我们不要着急,世上美女多的是嘛。”
钟皇后却说:“可是我担心,在我们没有找到之前,越秀一个人孤军奋战,如何应付得了啊?”
大周后芳心一动,说:“母后,实在不行,你帮越秀去顶一阵子吧……”
钟皇后芳心一颤,推了大周后一把,“雅琳,看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我可是他的岳母啊,你让我……这成何体统?”
大周后却说:“母后,我也不是为了你和越秀好吗,你想想这样一来,既解决了越秀一个人招架不住的问题,又能解决你寂寞了许久的芳心,一举两得之策,何乐而不为?”
钟皇后被大周后说的动了心,但是身为名门闺秀,这种事情还是总觉得难为情,见她娇羞不已,大周后知道她心动,就将玉手伸到她湿滑的私处摸了一把,说:“母后,看你干枯的这样厉害,差不多有不少日子没有欢娱过了吧?”
钟皇后含羞点头,叹道:“是啊,皇上两年前就因为龙体饮酒过度,不能房事了。”
大周后故作惊讶说:“母后,这么多年,我真难以想象,你是怎样忍受煎熬的?要是换我的话,别说两年,就是两个月也忍受不了啊。”
钟皇后幽幽地说:“我有什么办法?”
大周后叹息着,用纤滑的手指,悄悄触摸着钟皇后娇嫩的花瓣,“母后,也真难为你了,这么多年得不到慰藉,你要是早点遇到六郎,就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