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遮去,发给我的同做主人的网友看,他们都羡慕,他们也去找民工,但是都没有这么好。大约在调教阿铁三个星期之后,我和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一起调教了他一次。那是星期六晚上,我和朋友越好在他公寓做。我事先问过阿铁,他能不能接受,他还是那句话:“多少人都行,别弄伤我就好.” 我事先在阿鐵里塞了gāngmén赛,然后给他戴上银链背心,外面再用衣服罩住,带他去吃饭。在餐厅里,我时不时开红外线开关折腾他,弄得他都没吃什么东西,他突然问我能不能去小便,我当时答应了。他去了厕所很长时间,我觉得非常奇怪。在买单上车之后,我突然想了起来,我问他,你去厕所干吗了?他回答说小便。于是我就说,你要老老实实回答,不然有你好受的。他还是说他去小便了。
我其实已经猜出他去干吗了,只不过我当时没说。我开车到了朋友家,这个朋友是个做音乐的编辑。他住在郊外的别墅,他的屋子最cool的是楼下有地下室,他在入伙之后亲自把地下室装修成了sm调教室,墙都用了隔音海绵。我们到了之后,一进门,阿铁就脱了衣服,我朋友不停的用手捏他的ru头和yin茎,为他的素质而啧啧称奇。但是阿铁的yin茎却没有很块的硬起来,我朋友嘲笑说我把他玩残了才拿出来分享。我其实知道阿铁在厕所打飞机了,所以我扯着阿铁的头发说,你老实说怎么回事?他支吾以对,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和朋友检查了他的内裤,发现有很大的一摊湿渍。这时阿铁才连忙跪下来说他在餐厅的厕所里打飞机了,但是他在那里打了三次!!我说难怪我朋友怎么弄他也没反应。于是我朋友想了个好办法来惩罚,他把阿铁全身搽满橄欖油,用锁链锁在地下室里,眼睛蒙上,嘴巴用球形口塞封住,再在他的耳朵里塞了耳机,不停播放sm电影里的声音,gāngmén里塞了我的gāngmén赛,但是这次时一直开着不关,阿铁半躺在地毯上,我朋友又在他的胸肌的ru头的上方,固定了两根点燃的蜡烛(就是很粗好像结婚用的那种)。
我们在楼上看他做的音乐特辑,大概关了一个多小时,我们走进地下室,发现蜡烛燃烧了一半左右,那另外一半都融化了留在阿铁的ru头和胸肌上,把腹肌都盖满了。阿铁不知道我们进来的,他还在不停地呻吟,他的yin茎又涨到平时那样大。我朋友把他身上的蜡烛清理掉,把眼罩拿开,阿铁好像已经进入了极度兴奋的状态,我朋友又喂了他一杯红酒,他的脸整晚都是酱红色的,全身的肌肉都崩的紧紧的。然后我朋友轮流让阿铁给我们口jiāo,大概折腾了5个多小时,我和我朋友连续shè了几次,阿铁都把精yè喝了。我朋友不停地摸他的ji bā,但是每次都在他快shè的时候松手,阿铁的大ji bā连续从晚上11电一直坚挺到第二天凌晨五点多,他当时求了我很多次能不能开锁链让他自己用手shè了,但是我告诉他这是他私自打飞机的代价。大概早上六点半的时候,我朋友用电棒电他的gāngmén,才塞进去不到15秒钟,阿铁就shè精了,我记得我朋友被他喷了一脸。后来第二天阿铁睡了整整十个小时才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