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对面,一直陪我喝酒的殷雪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踪影。一股酒劲上来,我感觉脑子有些嗡嗡的。见两个卧室的门都关着,忽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脚蹬了一下,竟然踢到了桌子下面,一瓶还没喝的易拉罐。
我俯身将这最后一瓶酒捡起来,抠开盖子,仰着脖子,对着嘴喝了起来。
“咯吱”一声,就当我仰着脖子喝酒的时候,吴月房间的门又打开了。她站在门口,像一株白莲花一样看着我,幽幽的道:“方才,你把我当做谁了?”
我凝住,不知该说什么。
吴月咬了咬牙,道:“你想……要我,可以。但是不能把我当做别人要。”说完,转身回了屋里。
却没有关上门。
看着吴月开着的房门,我感受到了一种邀请。酒精加yu望,像一团火一样在我身体里流窜着,我大口喝干最后一口啤酒,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朝房间走去。
我进了门,看见昏暗的房间里,吴月面朝里,静静的蜷缩在一张凉席上。位于床头上方的窗帘飘动,使窗外的月光,在她白呢皙的肌肤上,洒下了一层银光。
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我体内的猛兽觉醒,就想立刻扑上去。
“把门关上。”吴月轻声说道。
我回身把门关上,然后来到床边,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光,从后面贴上了吴月的身子。
她颤了一下,肌肤滚烫。但是没有动。
我拉开她后背上连衣裙的拉链,然后轻轻将连衣裙从她身上褪了下来。她一直没有说话,但是配合着我。
于是躺在我面前的,就成了一株真正的白莲。
我的胯下,已经像一只剥了皮的兔子一样,直不楞登,昂首怒目,但是我并没有急着去chā入进去这朵莲花的huāxin,而是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小呀腿。
用火热的嘴唇,在她光洁的小呀腿上亲吻着。
“嗯……”吴月发出了低低的吟哦之声,娇美的身躯开始不自觉的蠕动。
我从小呀腿,亲吻到大呀腿。我注意到,当我把舌头伸向她大呀腿内侧的时候,她紧张的绷紧了身子。我并没有直接用舌头,去进攻她的要xué,而是在大呀腿内侧游弋了一下,像蛇一样一路蜿蜒,吻上了她光洁的后背。
她的后背竟然也很敏感。随着我的亲吻,不自觉的颤栗着。
然后,我才把她翻过来,让她平躺在我身下,我没有去亲她鸽子一样的小巧嘴,而是在她耳蜗和耳坠上亲吻着,然后是脖子,接着才来到两座关键的白玉碉堡。
我一手握住一座白玉碉堡,感受着白玉碉堡在我的掌心变涨、变了硬。我用舌尖挑逗着白玉碉堡上的粉葡萄,很快,这葡萄变得俏立硬呀挺起来。
“李哥……”吴月闭着眼睛,身子蠕动着,发出梦呓一样的声音。然后她的一只手,下意识的抓了住我的剥了皮的兔子,不自觉地套呀弄着。
“是不是想李哥了?”我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嗯……”吴月轻轻嗯了一声。
“是不是想让李哥填补你的空虚?”
“嗯……”
我看着吴月脸蛋的潮之红,知道她已经完全入戏了。但是我并没有让自己立刻进入她,因为我忽然对她起了一种爱怜之意。于是我的嘴唇,一路下滑,掠过小腹,越过芳草地,最终吻上了她的桃源方寸地。
“啊……”吴月娇呀呼了一声,整个身体,都痉呀挛了起来。
我伸出长长的舌头,在那里挑逗着。
吴月再也忍不住,两条腿驾到我的脖子上,紧紧呀夹着,扭动着蛮腰。汩呀汩的蜜水,顺着她的腿之间,流到翘呀臀上,流湿呢了下面的凉席。
“救命……李哥……救命啊!”随着我舌尖雨打芭蕉一样的挑逗,她娇呀呼着,猛烈的扭动了几下,我感觉她小腹以下的整个肌肉,都抽呀搐了起来。
于此同时,我终于决定进攻了。我抱起她的两条腿,下面一用力,大马金刀,长驱呀直入,整根剥了皮的大兔子,全部没入了进去。
紧紧包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