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有次看到袁竹洲洗完澡光着膀子走出来后,就开始梦到了袁竹洲。袁竹洲以前是军人,退伍后也从不疏于锻炼,身材健壮,没有一丝赘肉,倒比他儿子的身材更好。
“唔……啊……爸爸,不要,不行……”
熟睡中的陈青书难耐的咬着嘴唇,摇晃着脑袋,羞耻的满脸通红。
梦中的袁竹洲不由分说拉开他的双腿,不顾他大着肚子,挺着长qiāng直捣黄龙,chā完前面chā后面,搅得他两个小xuéyin水奔涌,源源不绝。
“啊……啊!”
睡梦中,陈青书终于半推半就被袁竹洲强jiān到了gāocháo,下身喷出一大泡yin水,他也颤抖着醒来,大口大口的喘气,整个人都慌乱得不行。他怎么能这么yindàng呢,在梦里意yin对他那么好的公公和他偷情扒灰,还干的他gāocháo不断快感连连。
陈青书羞耻的往下身摸去,果然一大滩的yin水把孕夫裤子和床单泡的湿透了。他艰难的扶着大肚子下床,sāoxué里仿佛还残留着公公的roubàng真实cāo干过的余韵快感,细微的战栗着。
幸亏公公昨天说今天一大早就要出去,不然他现在出去遇到公公,恐怕sāoxué又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吧。
陈青书脑子浑浑噩噩的下了楼,想着自己一个人在家,下半身淋漓的汁水都没擦掉,就直接去了厨房,准备给自己做点东西。结果一打开冰箱,看到几根黄瓜,敏感饥渴到了极点的sāoxué身不由己的又吐出一大口yinyè,强烈的收缩着,唤起了陈青书在睡梦中被袁竹洲按着用大roubàngcāoxué的快感。
“唔……”陈青书红着脸呻吟一声,夹紧双腿,却完全无法停止sāoxué的蠕动,和渴求被roubàngcāo干的yu望。
反正他一个人在家,袁长文也天天在外面风流潇洒,他又是孕夫,对xing爱的需求比一般人更大,就算用黄瓜cāo一cāo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陈青书在心里给自己找理由开脱,终究是yu望战胜了理智,忍不住拿起一根最粗最长,上面布满了疙瘩的黄瓜,颤抖着脱下宽松的孕夫裤子,抬起一脚踩在凳子上,颤抖着用左手伸到下身,手指扒开肿胀的yin唇,用右手握着细的那头,将粗大的那头对准收缩得更厉害的小洞,缓缓的chā了进去。
“啊!”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黄瓜冰凉彻骨,陡然chā入火热滚烫的小xué里,冰得陈青书一连打了好几个机灵。可是这种冰冷的柱身一chā进去,非但没有灭了他sāoxué里的yu火,反而让媚肉都颤抖着裹上去,拼命吸吮着才把一个粗头chā进来的黄瓜。
“唔……啊……”
陈青书下半身的肌肉抖个不住,咬着牙抵挡着那久违的快乐,小xué被黄瓜冰的难受,又舍不得把刚吃了个头的黄瓜抽出去,他闭了闭眼,狠狠心,抓着黄瓜用力chā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
陈青书翘起的roubàng在完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噗噗的shè出了白浊,roubàng底下的花xué甬道被黄瓜一chā到底,冰冷的黄瓜冻得柔嫩敏感的媚肉痉挛不停,黄瓜身上自带的疙瘩还摩擦着xué肉,陈青书自从怀孕后就再也没有被干过xué,此时被又粗又长还“入了珠”的冰黄瓜这一chā,爽得放声尖叫起来。
“哦……哦……好舒服……嗯……”
陈青书咬着嘴唇,右手颤抖着抓着黄瓜细的那一端在自己滚热的小xué中抽动进出,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睡梦中被公公用滚烫的大roubàngchā干的感觉,不知道被冰冷的黄瓜chā过小xué后,又被公公滚热的roubàng接着chā进来是什么感觉呢?
陈青书眯着眼睛,一手伸到后面揉按着后xué,一面yin靡的呻吟着,想象着前面的小xué被黄瓜chā,后面的小xué被公公热烫的大roubàngchā的感觉,不知道会有多快乐,能让他被cāo得爽死吧。
“啊……爸爸……儿媳,儿媳的屁眼好yǎng啊……好想被爸爸的roubàngchā一chā……呜呜呜……前面的花xué好冰,好舒服……好会干……爽死了……嗯……”
陈青书想着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又因为一直以来都压抑着xingyu,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放肆那么一下,就尽情的宣泄着心中的yin思,和对于公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