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思想,你就没有灵魂,没有灵魂,你就是空虚的,匮乏的,行尸走肉一般。
没有人能够控制自己的出生,那为什么不尽量掌握自己的死亡呢?任命运所鱼肉,任人所宰割,任这个社会所折磨,所揉搓,你活的并不快乐,你一直在被动,你没有去挣扎去反抗,最后的最后,当你坐在人生最后的时光中时,你才恍然醒悟,哦,我活了两万九千二百天,七十万零八百个小时,四千二百零四万八千分钟,到底干了些什么,我的灵魂在哪儿?
梁寒卿上辈子或者就像没有灵魂,只为别人而活,活的不自由,没有意义,他这辈子总在思考与反省,对人生与时间的体味要超出常人许多,他明白,你这分钟不去做,推脱到下一分钟,下一分钟不去做,推脱到下个消失,一辈子,是这样推没的。
人就欠缺点勇于反抗去追求真理的思想,他们有时就会被一条条无形的束缚拴住,主观而不客观的去对待人生。
梁寒卿可以深刻的感觉到,人的潜力是无穷的,他从未接触过油画,而现在,他已经可以对这些东西信手拈来,并且他之所画,要比常人好许多。
他这些日子不止在画画,也在思考,他想通了许多事情,像是克里斯特尔的爱情,像是他如何回应祁衡之的感情,他不再拘泥于过去,有时候在井底,你能看到不一样的天,哪怕仅仅是一个井口的直径。
门又被开启,梁寒卿轻轻地睁开眼睛,眼眸深处滑过一丝狡黠。
“现在可以走了吗?”巴奈特不耐烦的问道。
梁寒卿直起身来,道:“你总要容我换身衣服吧。”说罢,便朝卫生间走去,他在这里并不是过的不好,其实还应该说他在这活的衣食无忧,吃穿什么的他一点也不会担心。
迅速的换好衣服后,梁寒卿从衣帽间后的瓷砖里弄出了一幅画,那赫然便是克里斯特尔的真迹!
他迅速的在画子外面包上了一件衬衣,然后又塞回空掉的瓷砖中,做好伪装后,他又用随身带着的挂着一层亚麻籽油还没有干的油画笔在那里轻轻地做了个记号。弄好后他便听到急促的脚步声靠近,快速的收起画笔,梁寒卿假装站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果然,不过几秒,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巴特尔带着狐疑的面孔出现在门外,他道:“你不要耍什么花样,快点出来,如果还想让那幅画依旧完整的话。”
梁寒卿扣上袖子上最后一粒扣子,轻轻的笑了一下,低着头,几不可闻的回答了一声好。
巴奈特并没有听见,他已经快被bi急了,亚度尼斯的势力不可小觑,他的产业有一些已经有倒闭的威胁了,但他不想放弃,只要,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梁寒卿,只要能找到宝藏,那些事情根本就不用去思考。
梁寒卿跟随巴奈特上了车,车子很快便开启了,看着沿途的风景,车厢里安静的甚至能听到窗外的风声。
梁寒卿其实并没有骗巴奈特,他确实要带他去找宝藏,但是宝藏到底是什么,他并没有告诉巴奈特。
指挥着开车的司机,他们到了离得最近的一个停机坪,巴奈特问道:“要去哪里?”
梁寒卿垂着眼睫,淡淡的说道:“去法国的斯特拉斯堡的小法兰西区。”
巴奈特不疑有他,安排好后便带着梁寒卿上了飞机。
斯特拉斯堡大教堂是一座历史悠久的中世纪古堡,但梁寒卿去的并不是那里,而是位于斯特拉斯堡范围内的小法兰西区。
飞行两个多小时后,梁寒卿脚下踏着的就已经是法兰西的土地了。
巴奈特蹙着眉,看了看时间,问道:“再去哪里?”
梁寒卿看了他一眼,道:“你很急吗?”
巴奈特死死地盯住梁寒卿,道:“当然。”
“那好,上车,听我的。”梁寒卿一耸肩,表示理解。
“你没有来过法国为什么对这里这么熟悉?”听着梁寒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