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也足够令人赏心悦目。
但是有一件事让他不得不在意,那就是每当看报纸或者看电视新闻的时候,尹殊都会变得和平时完全不同。今天也是一样,盘腿坐在沙发里将报纸平摊在膝盖上,尹殊一脸认真的表情,甚至可以说是严肃。
盯著报纸的某一处,他愁眉紧锁,似乎在思索什麽严重的问题,根本没有感觉到费兰兹在看他。远远望著他全神贯注的表情,只有这个时候费兰兹才会忍不住怀疑,他似乎并不了解尹殊的真面目。
不过这样的感觉只在一瞬间,过了五分锺,尹殊的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表情也变得迷迷糊糊的。等再过去几分锺之後,他的身体软软地倒向一边,趴在沙发上睡著了。
费兰兹赶紧走过去把他拎起来,才避免了他的口水滴落在报纸上。
似乎很累的样子,那个笨蛋窝在他的怀里呼呼大睡,丝毫没有了平时的警戒。长长的睫毛随著他的呼吸轻轻颤动著,蜷缩的身体看起来就像一只温顺的小动物。
这副牲畜无害的样子实在是既柔弱又愚蠢,让费兰兹几乎怀疑刚才严肃的尹殊是他的错觉。
这时,熟睡中的人发出轻微的呢喃,翻身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把整张脸都埋进他的胸口,露出白皙的後颈。随著这些无意识的动作,一阵沐浴露的柠檬香味从他身上若有若无地飘散开,明明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却让费兰兹却犹如吸了春yào一般的躁动不安。
「算了,不了解你的真面目也无所谓……」低头轻咬尹殊的後颈,他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了尹殊的衣服里,抚摸他的身体。
如同抚摸那身雪白毛皮时候的触感,光滑,柔软,带著微微的凉爽,尹殊的肌肤就像上等的丝缎一般,令人爱不释手。
费兰兹从来不曾被美人迷得神魂颠倒,却不明白为什麽自己会对这个东方人这麽执著。
想拥抱他,亲吻他,把他占为己有,让他在自己身下哭泣喘息……这些念头无时无刻不缠绕著他,只是像现在这样把尹殊抱在怀里,他就感觉自己的理智防线快要崩溃了。
这种青涩少年才会有的失态,怎麽会在他身上出现呢?──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尹殊随时都可能醒来,错过了这次机会,就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了。
手指停留在胸口,捻动那颗小巧的ru首。亲吻著他的脸颊和耳际,费兰兹的另一只手慢慢探入了他的两腿之间。
心仪的美人正昏睡在自己的怀抱中,不去品尝就太浪费了。
温驯的器官还呈现著柔软的状态,从掌心传来的感觉十分温暖。他只是稍微揉弄了几下,尹殊便不安地挣扎起来。
「嗯……不要……」无力地扭动著腰,他难受似的皱起眉,唇边吐出的梦呓不再像平时那样带著哭音,听起来更像是充满快感的呻吟。
「就算你说不要也来不及了……」呢喃的低语中带著微微的笑音,费兰兹拥抱著他,将他整个按在了怀里。
怀中的身体比想象中更加纤细,让费兰兹只需用一只手就能轻松抱住。钳制著尹殊的挣扎,他一边贪婪地亲吻尹殊的颈侧,一边不紧不慢地玩弄他的xing器。原本淡粉色的柔软器官在手指的爱抚下很快挺立起来,顶端也渗出了透明的汁yè。缓缓扭动身体散发著无言的邀请,沈睡的尹殊在梦中无意识地显露出yin乱和媚惑的一面。
费兰兹真想就这样把他脱光按在身下狠狠地疼爱,但是他不会忘记尹殊的特别身份。如此偷袭睡梦中的高贵白狐已经算得上xingsāo扰了,如果还迷jiān他,被大使馆那群神经质的精英官员知道的话一定会疯掉的。
於是面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无比正直地没有侵犯尹殊,只是用自己的xing器摩擦著他的大腿发泄了一次。中途尹殊被弄醒了,但是在费兰兹细腻又执著的爱抚中他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喘息,喃喃地叫著不要,快停手之类的话,啜泣著在他手中shè出了白浊的汁yè。
gāocháo过後尹殊立刻逃出费兰兹的怀抱,躲进沙发里蜷缩成一团深深埋著头,情绪似乎很低落。费兰兹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