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指伸进鞋子,在他脚后跟处搔动两下,才慢条斯理地给他脱下一只鞋子。
南宫珏的身材在男xing中也许不算特别高大,但若从女子的角度来论,那自然远超一般标准。是以他这一身嫁衣乃量身定做,脚也绝无所谓三寸金莲的尖翘小巧。谷靖书觉得有趣,多在于他倒还真未为少年脱过鞋子,也少有这般慢悠悠的行事的经验──这还不止他一个人的悠闲,连少年,也只是将头仰在枕头上看着他,任他作为,没有以往的急不可耐。
这真的是洞房花烛,春意良宵了。小珏,他的新娘子,这样沉静地看着他的眼光,就仿佛正看着他们将要度过的数十个寒暑春秋一样,那般的令人安心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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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落地,谷靖书将他那只脚抱在胸前,再替他除下罗袜,细看脚掌。
少年常年练武,那体型虽十分匀称,然手掌脚掌却布满死茧,并不如面颊身躯上那般皮肤细嫩。谷靖书正握着的这只脚掌便是这样,脚背上筋骨突出,仿佛略一用力,那略长的脚趾就连青石也能踩裂;脚底除弯弯的足弓处较为柔滑,脚跟脚掌乃至趾头都覆着厚茧,摸着有些粗糙。今天少年行动得少,脚上没有什么味道,谷靖书此刻也懒得再去烧水清洗身体,捏着少年脚趾头捻了捻,忽然俯下头,嘴唇在那扁扁的脚趾甲上轻轻一碰,跟着张开嘴唇,舌尖微吐,竟是tiǎn吻了起来。
南宫珏眯着眼颇为享受,几个脚趾头也不知是禁不住yǎngyǎng还是故意逗弄谷靖书地动来动去,口中懒懒地问道:“靖书,你在做什么,还不快快坐上来好好服侍我?”
谷靖书将他五根脚趾一一吻过,方腾出空来瞅向他,微笑道:“我不正是在服侍小珏?”
南宫珏终于显出一丝急切与不耐,生怕他再来侍弄自己另一只脚,平白浪费时间,忙在床沿上一蹬,自己把鞋蹭落,跟着抽回两条腿左右大打开,用着呻吟一般的语调道:“不要那个,是这里……我的roubàng想要靖书……”他说着,自己将手伸下去,捞起重叠几层的衣裾,隔着底裤握着那隆起的物什按揉示意。
谷靖书听他声线轻颤,又见他脸颊在烛火与嫁衣的映照下绯红滚烫,自己也不禁浑身热了起来,只觉一身新衣太过碍事,料得少年也必不舒服,便一手拉开自己腰带,一手去解少年衣服,温柔地道:“好,小珏说什么便是什么,今晚洞房花烛,我当然要让小珏过得快活。”
少年一双眼立时明星也似的亮了起来,道:“当真?”
谷靖书已将外衣解开,自己褪下去,里头白色中衣半敞,露出一片白皙柔腻的胸膛,只叫少年一霎时几要流出口水来。他微笑着拉起少年捂在胯下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胸膛上来,道:“自然是真的,这几天让小珏委屈万分,而你为了我全都忍了下来,我怎能不好好补偿于你?”
南宫珏只觉手指触处温热细腻又肌理丰厚,不由以么指捺着那小小的凸起,其余四指用力在上面抓了一把,以慰自己三天未曾亲近他的相思之苦。谷靖书果然自觉得很,将长及膝盖的中衣下摆掀开,膝行到他两腿之间,一手仍拉着他正肆意玩弄自己ru头的手,另一手却自腰后伸进松松的裤子里,按着自己的屁股眉眼含情地睇着他,道:“小珏想要我怎么做?”
南宫珏一只手早不够用,另一只手也跟他那只手而去,抓着那肥厚的臀肉揉捏不已,边喘息边嚷道:“坐上来!坐上来!”
谷靖书轻笑一声,褪下半边裤腿,挺身抬腿,果然听话地坐上去了。
南宫珏那下面硬了半天,此刻终于得见天日,一股热烘烘的气息更是迫不及待地直袭谷靖书臀缝而去。谷靖书甫一坐下,便觉少年那情热的东西直在自己屁股底下跳动,他本来是好整以暇的,哪知给这一抵,心头猛一悸动,竟一下子腰酸腿软得几乎直不起身,顿时满面通红,双眼汪了两潭水地望着少年,道:“小珏,我坐上来了。”
他的举止其实全在少年眼中,这样特意说一声,倒似在意指自己完全遵照少年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