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倾国牡丹,豔色倾城,独一无二。
裘战低低一笑,应了一声:“好。”
二人随即消失在月色里,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就像从未在这里出现一样。
只剩下一拨傻愣愣的警员待在大厦楼顶,痴傻万分地瞪著他们离去的方向。
7、轮回之斐,独恋于娼(上)
他们说他是整个大陆最爲昏庸的王。
不理朝政,不问世事,jiān臣当道也好,妖孽横生也好,他什麽都不在乎,他只纵声于声色犬马之中,沈湎于浪dàng肉yu之内,这天下是他的也好,不是他的也罢,都跟他没什麽关系,只要心口不空dàngdàng的,不像是少了一颗心脏那样,他就可以每天喝到醉醺醺,然後放肆的躺在龙床上,或哭或笑,或痴或狂。
狭长的黑眸毫无意识地瞟向大殿上luo身纠缠的一对对男女身上,看著他们尖叫呻吟,一具具雪白的肉体被翻红浪的互相纠缠耸动,像是一只只发情的兽,只知道发泄yu望,没有任何理xing而言。
他不碰女人,更不碰男人,可是却总是爱撩起人心底最深沈的yu望才肯罢休。每每看到那些道貌岸然一脸正人君子或是良家fu女的人,就有一种强烈的摧毁yu望从心头冉冉升起,毁灭、毁灭、毁灭!朝中重臣已不止一次上书阐明民间妖物横生,是国之将亡的征兆。哼,亡就亡了,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这天下他坐和妖怪坐,还能有哪里不一样?!他坐江山,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有了兴趣就都要抓进宫里来戏耍一番,将他们的意志与灵魂彻底摧毁掉,这世间早已不知有多少人葬在他的昏庸无道上;妖怪来坐,无非被吃掉或是作爲道具几种用途而已,有什麽区别麽?!
丢掉手里的白玉酒瓶,斐帝趴在明黄色的床榻上痴痴地笑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笑,可就是莫名的觉得挺好笑的。
他今天不过而立之年,却早已觉得自己有千百万岁,似乎这世间一切事情都看遍了,也看腻了,而最想要的那样,却始终得不到。
他最想要的 是什麽呢?
俊脸漫不经心地仰起来,他甚至可以听见底下yin乐的男男女女惊豔的抽气声——说斐帝是这片大陆最俊美的男人,不会有任何人反对。他天生就如此完美,心肠亦如此du辣yin险,俊美绝lun的外表不过是在最初的时候给了他最好的僞装而已。世人皆知以貌取人乃大错,可是又有多少人依然坚持著这样的错呢?
後宫佳丽三千人,他却连一张脸孔都不熟识。
闷哼了一声,修长好看的手掌慢慢地摸上自己的额头,雪白的中衣微微垮下,露出一片精壮结实的胸膛。斐帝摆了摆手,立刻便有侍卫上前将大殿里所有正在yin乐的男女拖了出去。他不是纣王,却比纣王更加无道暴虐。
嗯 纣王是谁?!
剑眉微蹙,斐帝觉得自己的记忆开始混乱了,他从哪里得知纣王这个名号,又从哪得知这个纣王昏庸无能?!
扔掉身上的中衣,他甩了甩脑袋不再去想,穿过屏风进了浴池。
不知道是什麽毛病,他明明热衷于声色犬马,却始终不愿意让任何一个女人触碰到自己,就连沐浴时应该随时在旁的宫女都被他赶了出去。爲什麽 爲什麽呢?爲什麽总觉得如果自己抱了别的女人,就再也得不到最想要的那个东西了呢?
这种感觉
黑眸轻轻闭上,斐帝整个人都沈浸在巨大的失落里,于是,便也忽略了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赤luo著绝美娇躯的女人。
花瓣似的指尖悄悄抚上男人胸膛上挺立著的暗红色茱萸,绕著浅浅的ru晕打著圈儿,间或拨动一下那可爱的小豆子,一双妖气横生的桃花眼不怀好意的光芒。乌黑的青丝湿漉漉的散落在水中,宛若媚世的美丽蛇妖,简直能将人的魂魄勾走。
斐帝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非礼了,他只是觉得胸前似乎有些若有似无的yǎng,下意识地想去抓,结果一睁眼,却看到一颗小小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前!趁著自己睁开眼後瞬间呆愣的功夫,胸前一颗红色的ru头,便被一张檀口毫不犹疑的含住,丁香小舌随即可爱的吸吮起来,让原本想要发怒的斐帝刹那间宛若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