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年。
另一只古铜色的大手伸过来,包覆住画著圈圈的不安分柔荑,黑眸深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任由小手沦陷,娼只是似笑非笑地偏过头看他:“这可不是催眠。”
她居然知道他在想什麽!
“你没有听过狐媚之术这四个字麽?”小手在大掌里调皮地勾拉扯划,弄得人心yǎngyǎng的,“只要内心有贪yu的人,都躲不过。”当然,他们也不会是例外,只不过是她没有将他们也一同纳入媚惑的范畴罢了。
妲己惑商,褒姒倾周,凭的不都是这个麽?只不过比起她们来她要高明得多了,只要她想,这世界上就没有她诱惑不了的人。
她就是要看这世上人人爱恨嗔痴,得而不惜,舍而不能,失而不复。
只有她自己堕落算什麽意思,没有人陪著怎麽能行呢?大家还是都陪著她下地狱为好,所有人,在一起,该是多麽的欢乐。
粉色的唇瓣勾起充满妖媚引诱的笑,娼扯住酒保先生胸前的领结,将他扯近自己,娇豔yu滴的容颜有如玫瑰般瞬间开放在他面前,滑嫩的丁香小舌在xing感有型的薄唇上一触即过,存心要他心yǎng难耐。
漂亮的唇吐出耳语般的美好天籁,甜美得不可思议:“怎麽也不能让这良辰美景虚设,对不对?”
黑眸更沈了:“ 你在邀请我吗?”
邀请?
娼含笑著微微推开他,对著他竖起一根纤白玉指:“当然不是,这是通知,而非邀请。”今晚,她注定需要一个不一样的男人来慰藉她内心深处最深沈的那一抹嗜血yu望。
男人一瞟旁边的阎清墨,他一直呆呆地坐著,面无表情,似乎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些什麽。
娼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藕臂揽住他的颈,在他耳畔吐露自己的芳香:“难不成你喜欢三人行?如果是的话,我也不介意。”多人行都玩过了,何惧三人行,不过──面前这男人可不一定呀。
利眼一眯,瞬间将她打横扛过吧台,抱到怀里,“我从不和别人一起享用同一个女人。”
娼笑得怡然自得,黑白分明的大眼天真纯洁得像个不解世事的少女,偏偏眉眼处又散发著妖孽般浪dàng绝美的妖娆风情,著实吊足了人的胃口,霍地,她贴近他,“你还忍得住麽?”
瞧那已经鼓胀得不像话的男xing象征,她可不信这男人还有时间陪她胡侃。
果不其然,男人抱著她的力道瞬间加大,几乎是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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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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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一夜贪欢(上)
二十三、一夜贪欢(上)
偌大的舞池内人人相拥jiāo欢,春光无限,而唯一清醒著的两人早已吻得难分难舍,口舌相濡间,充满了yu望的喘息。
几乎是用尽了毕生最大的自制力,男人强迫自己离开那柔软香馥的粉唇,黑眸一瞥坐在吧台前神情呆滞的男人:“ 他是你的男人?”
娼笑了:“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是的话,很好;是的话──”他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下,“从这一刻起,你最好把他给我忘得一干二净,在我的怀里,不准想其他男人!”他要的,绝不是一夜的露水姻缘,被他看上了,她就再也别想逃!
闻言,娼忍不住浅浅笑出声来,最後笑不可仰地将美丽的小脸埋进男人散发著绝对雄xing气息的胸膛,好半晌才带著笑声道:“甭管他是不是,这是我的事,还用不著你来管。”见他黑眸一眯,粉唇柔柔地贴了上去,“现在我就在你怀里不是麽?还去计较那麽多干吗?”男人,都是一样的生物,天生对占地盘标榜所有物这类事情很热衷。可惜,她是娼,不是任由他们捏扁搓圆的泥偶,想霸占她,不如把自己先送给她,那样子或许还会勾起她些微的兴趣来呢!
因她的挑逗,男人眸底的yu火烧得更甚,那铺天盖地的火焰,仿佛能吞没整个世界。当粉嫩的舌尖来到薄唇上时,他立马揪住,反客为主的吸吮逗弄。
彼此之间唇齿纠缠,香甜的津涎不知被他吞了多少,还依旧意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