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躲藏,也没有地方躲藏,我们在电流忽大忽小的刺激下,弹跳着,扭动着,镣铐,锁链不停的发出哗啦的响声。
第十八章:水牢(下)
在水牢里面我们坚持站立着,抗拒这些酷刑的痛苦煎熬。
在天黑之前,我们听见了狱警的脚步声,终于等到狱警哗啦打开水牢的铁栅栏门,伸出手将锁在铁栅栏上的连接我们身体的锁链打开,命令我们从水牢中爬上来。
我们拖着疲乏的身体和沈重的镣铐,被赶进水牢外面的露天铁笼子里面,脖子上的铁颈圈,手镣,脚镣都被铁链锁在铁笼子的栏杆上,锁紧了笼子的铁门,我们就这样匍匐在狭窄的笼子里面,在皎洁的月光下睡着了。我身体的皮肤尤其是经过水牢里面的水浸泡过的地方,在月光的照shè下泛着惨白色的光华,而那些缠绕在我身体上的镣铐丶锁链丶刑具在月光下泛着黑色的幽暗的光芒。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们就被电棍和警棍的击打下惊醒。我们被打开那些像狗一样锁住的铁链子,放了出来,拖着镣铐,蹒跚的被押送到水房,在里面进行着再熟悉不过的工作,清理干净自己后,又被押回水牢。狱警已经在敞开的水牢门口等待着我们这些囚徒。这时我们看见水牢前的地上摆放着一套特殊的镣铐,这是为我准备的,我的铁裤头被打开取下,然后狱警把这套脚镣带在我的脚踝上的死镣的上面,脚镣部分是一个可以前后错开的铆焊在一起的三根铁棍,铁棍的外端是铐在脚腕子上的铐子,在中间一根铁棍上向上焊有一根直立的铁杆,铁杆的头上焊着一个惊人的6厘米粗的火红色的假yin茎,假yin茎塞进gāngmén有15公分深。狱警先将假yin茎塞进我的肠道,假yin茎又长又粗,虽然我的gāngmén和肠道已经被训练的很光滑了,可是还是有一些接受不了,接着铐子铐在我的脚腕上,将我的手反铐在后背,特殊的脚镣锁好后,狱警命令我试着走几步,我试探着迈出步伐,本身脚上就有焊在脚腕上的20多斤的死镣,再加上这种只能前后平行着行进才可以走路的脚镣,我迈出的第一步,就摔倒在地上,随着镣铐的哗啦啦的声响,我体内的假yin茎也被牵连着,在我的肠道里面撞击着。在狱警的皮鞭和电棍的打击下我艰难的爬起来,接着向前迈步。我踉踉跄跄的走着,大约走了500米,我就适应了这种镣铐,我发觉人只有在强迫的情况下,接受某种事物或观念才会迅速。我努力的重新走进水牢中,我每走一步,脚镣就带动假yin茎在肠道里面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只要我的脚镣在动弹就会刺激我的gāngmén和肠道。我慢慢的下到水中,我脖子上的锁链锁在栅栏上,因为这种特殊的脚镣,有铁杆直接gmén,所以我不能弯腰,只能笔直的站立在水牢中。
寂静的水牢,我笔直的站在齐胸的水中,牢房的四壁上垂挂着生锈的粗大铁链,其他的死囚也默默的站着,只有我们动弹的时候,水面dàng起yin冷的水波。
中午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腰酸腿痛,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酸胀麻木,尤其是被沈重的脚镣锁住的双脚和在水里浸泡许久的腿部和腰部,因为在我的肚子里面chā着一根粗大的钢杆,就像一根撑子把我的身体笔直的撑住,胸口以下的部分必须保持笔直的挺立,才能让体内的假yin茎不至于刺激肠道,太过于痛苦,而我的双手被铐在身后,我的身体一方面要保持平衡不至于倒下来,另一方面要抗拒水流对我的冲击。
中午的午餐是在水牢外面解决的,我努力的涉水走到水牢的边上,脚镣和其他的镣铐在水里发出沈闷的声响,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狱警把我捞了上来,我趴在地上就起不来了。依旧是粘稠的混合着不同味道的东西,但对于我来说这却是我的唯一的,急需的粮食。我体内的粗大的钢杆依旧深深的chā在体内,我的身体只有两种方式,要么笔直的挺立,要么笔直的趴或仰倒在地上。中午我就赤luo的趴在阳光下,我身上的镣铐在光线下发出混沌的光彩。
下午我的gāngmén里继续chā着与脚镣连接在一起的假yin茎,我的双脚依旧迈不开步伐,就这样笔直的站在水牢中,为了防止我倒在水里,我的脖子上焊死的铁颈圈上连接的铁链子被锁在水牢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