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脂和牛肉,重新戴上铁裤头,我们拖着沉重的镣铐从俱乐部的后门带出,在狱警的押解下回到了牢房。
狱警的呼呵声让我在睡梦中醒来,在梦里面我继续回味着夜里不平凡的时光,天已经亮了,我昨天的伤痛真的消失了。我被命令站在牢房门口被狱警检查着身体。继续着每天固定的程式,被狱警检查着赤luo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显眼的鲜红色烙印,黑亮的镣铐,张开的嘴巴,隐秘的yin茎和gāngmén,在这里我们死囚的身体在狱警的眼里是完全公开的东西。然后是水房里面自己给自己洗肠,洗尿道,清理自己的身体。接着在颈枷的束缚下去吃那些粘稠的由粪便,尿yè,精yè,肉类,胡萝卜等等消du,提取,加工成的黑褐色粘稠食物。然后被押解到广场上,用铁锁链锁在地上,仰头观看犯人们或者自己被其他犯人观看接受体罚和酷刑。鞭子抽打到肌肤上发出的沉闷的撞击声,电流流淌在犯人身体时发出的嗡嗡的声音,蜡烛油或火焰滴落在皮肤上吱吱的声响,死囚在刑架上痛苦的呼喊和镣铐哗哗的响动,深深浸yin在每一名犯人和监狱工作人员的脑海之中。
新的一天开始了,我被重新押到足球奴隶们休息训练的地方,我继续为这些足球奴隶们服务。赤身luo体的运动员们在监狱里面经受了不同一般的训练,艰苦的,甚至是酷虐的训练,他们的身体保持着黑褐色的,强健的,优美的身材,他们的体力更加强壮,技巧更加完备,他们有望成为足球运动场上的强者,经过奴隶般的训练他们又是驯服,听话的乖乖的帅气男孩奴隶,只不过他们还不是xing奴隶,他们必须认真的去训练,在大赛上获得杰出的成绩。每天不训练的时候他们和我们这些死囚一样拖着镣铐生活,但是他们的环境比我们强的多,舒适的宿舍,虽然也类似于牢房,但宽敞明亮,床铺上舒适温暖,美味的食物,富于营养,又味道鲜美,他们有时也和我们一样,比方他们的yu望也被禁锢起来,每3天会被强制shè精,强健身体shè出的精华成为监狱的宝贵财富。我在训练场外给每一名足球奴隶打开脚镣,然后戴上铁护腿,他们训练的过程中,我拖着镣铐在一旁协助一些体力工作,在他们训练结束的时候再摘下铁护腿,重新锁上脚镣,随着他们体力的逐渐加强,脚镣和护腿的重量也在增加,开始的时候一般是十斤的,最沉的不过十六斤,而现在一般的在十六斤,沉的有二十五斤沉。
这天下午足球奴隶们没有被带到训练场进行训练,他们拖着对于他们来讲不算沉重的脚镣,排着整齐的队伍来到刑房。我被命令在足球奴隶的ru头上穿刺,戴上铜做的铃铛,监狱长认为,足球奴隶们在训练场上奔跑的时候,他们ru头上的铃铛响动,既xing感又可以让他们随时知道他们的奴隶身份。我把足球奴隶们一个个锁在墙壁上的铁环中,这些曾经显赫一时的体育明星,足球流氓们此时早已经被酷刑和体罚治理的老老实实,没有人敢发出任何的想法和要求,他们的双手平行的展开在左右,与肩膀平齐,手腕被铁铐紧紧的锁在墙壁上,脖子也被铁颈圈固定在墙上,双脚岔开成80度,脚镣上的镣环被锁紧在地上,腰部被一根铁链子捆缚固定,这样足球奴隶们就被结实的固定在墙上,一动不动。
我首先用酒精在他们的ru头及其周围进行消du,足球奴隶的身材都是一流,胸肌发达,ru头也比一般人的大,淡红的ru晕和玛瑙般黑红色的ru头特别的xing感,清凉刺激的酒精涂抹在敏感的ru头周围,他们很快就有了反应,呼吸急促起来,身体开始扭动,有的xingyu强烈的开始发出啊啊的呻吟,ru头也因为受到这种刺激,不自觉的挺立了起来。我一只手拿起盛在消du盒里面的粗钢针,另外一只手紧紧捏住足球奴隶的ru晕,用力的将ru头捏起来,然后把钢针轻轻扎进奴隶黑红色犹如春夏jiāo替时节那漂亮的樱桃的ru头旁,钢针径直穿过去,从另外一边出来,没有打麻yào,当钢针扎进ru头的刹那,奴隶英俊的脸庞顿时扭曲起来,浓黑的眉毛拧在一起,眼睛瞪着我手里的那枚粗钢针,随着钢针的深入,奴隶那漂亮的嘴开始张开,露出洁白细致的牙齿,开始发出喊叫,他那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