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香甜的一觉,这才起床洗漱,又先去林生那边走了一趟。一来向老郎中汇报一下自己寻找正宗犀牛角的情况,另一个也趁机用拿手好菜来引诱老郎中,借此挽留他老人家在长平县多呆些日子。当然也不少了甜言蜜语地央求。
引得老郎中笑道:“这丫头啊,倒是我的开心果。好吧,就冲你的面上,我多留些日子就是。本来呢,我怕留在林生这儿的日子长了,倒让他两口子整日为照顾我cāo劳,心里怎么过意得去呢?”
林生连忙道:“师傅,您咋说这话呢?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就是为您cāo劳,那是心甘情愿。再说了,也没啥cāo劳啊。若是说一日三顿饭,我自家也要吃不是?”
秀菱又陪着老郎中和林生说了一会子话,便告辞出来。准备依昨夜的想法,实施自己怕计划。
她再次来到陈宅。凑巧还是昨日那个下人开的门,一见秀菱先说道:“姑娘来的不凑巧,我家公子刚刚出去。”
秀菱带着笑塞给他一些钱,轻言细语说:“今儿个呢,我是特特来找你家大少nǎinǎi的。劳烦你帮我禀告一声。”
下人有钱进。自然眉开眼笑地应了。
这次他回来得快,脸上表情却有些僵硬。见了秀菱道:“我去禀告了大少nǎinǎi,却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说是姑娘再上门啊,直接就那个~”他不好意思当着秀菱的面说出后头的话。
秀菱耐住xing子说:“大叔。你再跑一趟成吗?告诉你家大少nǎinǎi,她若是不见我,只怕事情发作起来。后悔也来不及呢!”
那下人骨嘟着嘴道:“我不敢去禀告。我家大少nǎinǎi好不厉害,再惹着她扇我两耳刮子,我都没脸在这儿混啦!”
秀菱只得又掏出一小锭碎银子给他,陪笑说:“大叔放心就是,你照我这话传给她。她必是不会扇你耳刮子的。”
那下人犹豫了会子,看在银子的份上,这才不情不愿地去了。
过了不大的功夫,下人照旧回来,脸色好了许多。对着秀菱有些刮目相看地道:“我家大少nǎinǎi要见姑娘哩!你跟着我来吧。”说着还在头前带路。
秀菱在心里冷冷地笑:恶人就要恶来磨。我若是苦苦哀求于你,楚云菲。你只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今儿个我可不再做这样的软弱人啦!
见了楚云菲,秀菱不请自坐,大模大样地往椅背上一靠,脸上却微微地带着笑。
楚云菲先前听了下人的传话,以为不过是秀菱危言耸听罢了,本来想臭骂这下人一顿,再让他把秀菱赶出去的。后来心里一动,就按捺住了自己,反让下人将秀菱带进自己的内室。
这会子见秀菱自顾自地坐着,脸上一付高深莫测的神情,忍不住开口问道:“哟,今儿个大不同啊!昨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