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人见状,愈觉诱惑,忽将她两条腿儿从扶手上叉起,高高挂在两边肩上,怒杵打桩般直起直落。
佳蕙雪股朝天,蛤菊毕现,猛想起不久前还骂别人不知害臊,没料到这么快就遭了报应,只羞得秀目紧闭浑身发烫,整个人窝在太师椅内,尽管咬唇死命强忍,却仍无法完全阻拦住从喉底逃出来的丝丝绮音。
宝玉耳闻目睹,更是兴动yu狂,欺负底下的丫鬟逆来顺受,又腾一手给她来个雪上加霜,用两指去捉揉蛤嘴里的粉嫩蒂子。
女孩失惊挣扎,上身骤然弓起,却给公子用肩重重一压,立又贴回椅面。
佳蕙哪曾遇过这种情形,心儿似yu蹦出腔外:“天啊,可以这样的么,真真羞杀人了!”蓦地通体美透,令得她生出一种想哭的冲动。玉蛤夹得死紧,内里花浆乍涌,涂了公子满茎满根。
宝玉爽极,盯着两人jiāo接处的绮景,翕翕然中深探池底,抵住嫩心助其快美。
佳蕙粉靥喷红,双臂死死搂抱住公子脖颈,娇躯抖个不住,良久方慢慢松软下来,忽闻声声抽噎,竟是哭了。
宝玉讶道:“怎又哭了?”把她抱在怀里,自己坐入椅中。
佳蕙摇头道:“我不晓得,我……我很快乐,适才不知怎……怎么就突然那样了,丑死人了。”
公子笑道:“傻丫头,适才你最美了。”俯唇到她耳心悄语释疑。
佳蕙听了一会,耳根不觉红透,蚊声道:“真的?”
宝玉道:“哄你做甚?你跟坠儿玩耍不也这样么。”见她身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心中怜惜,便从怀里取出汗巾为其揩拭。
佳蕙自幼为婢,何曾遇过这等温柔,心中无比甜蜜,道:“怎么能比?天差地远的。”
宝玉笑道:“这个当然,她是假的,我却是真的。”
佳蕙羞道:“以后再不跟她胡闹了。”
宝玉道:“那她不是恨死我了。”
“哪会。”女孩忽然笑嘻嘻道:“你若是怕她恨你,不如……不如……真心问一句,二爷想不想要她?”
色人哪会不要,只是面皮嫩点,忙把话题岔开:“你们那样子多久了?”
佳蕙嗔道:“不告诉你!”
两人卿卿我我温存缠绵,渐又迷乱起来。
宝玉忽用双手托起女孩两瓣雪股,移到了朝天玉柱的上方,然后放开了手。
佳蕙会意,面烧心跳地款款坐下,却因毫无此类经验,慌乱中屡屡对错,有回还给公子戳着了股心的小菊眼,不由急了,娇躯忽然前倾,赖在公子胸前,嘤咛道:“我不会,不要了。”
公子一笑,这才把住她的嫩股,稳稳套在棒端,手上发力,将其按下。
佳蕙也努力坐下,稍顷已吞掉了大半截肉柱,只感奇胀异饱,长长地舒了口气。
宝玉又教她双膝曲跪自行起落。
佳蕙冰雪聪明,初时还极生涩,但没多久,便行云流水吞吐自如了。
yin人再教她深敦沉坐,以huāxin相就。
佳蕙含羞带娇依言而行,果觉十分爽利,只因豆蔻初开,不敢放尽,饶是如此,数十回后,亦已yè粘津滑了。
宝玉笑道:“是那支笔儿好呢,还是我好?”
佳蕙半晌方答,娇喘吁吁道:“爷好百倍。”
yin人再问:“怎个好法?”
佳蕙便不肯说了。
宝玉动了起来,频频朝上发力挑耸,口中继续bi问。
佳蕙目饧魂迷,只觉公子下下顶着huāxin,渐渐近了那紧要关头,不觉浪了起来,眉梢眼角俱是浓浓春意,腻声道:“那笔又硬又冰,戳得人心惊肉颤,只是聊胜于无,爷却……却是软硬刚好,而且还烫得人好……好舒服……啊!啊!”
宝玉听了,顿如火里添油yu焰高炽,在底下抽送得愈加狂烈。
佳蕙口中吟啼不绝,一副难支娇态,忽闻远处传来一声鸡鸣,登时唬得神魂归位,向公子道:“她们可要起来了,我们……我们且罢了吧?”
宝玉已隐有一丝泄意,焉肯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