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嘴上还是敷衍道:“和总经理有缘是我的荣幸。”当然如果他能闭嘴她会更荣幸。
司徒景头微偏,眼睛斜斜的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後笑道:“是吗?那叫声‘景’来听听。”眼睛居然亮闪闪地一眨一眨,叶凡这回是真的被雷到了,身子抖了抖,疑惑地对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像是明白了什麽,左手肘撑在桌面,下巴搁到手背上,懒洋洋地问:“总经理有事?那就直说吧。”
司徒景挑眉,眼里掠过一丝惊叹,也学叶凡只手撑桌,修长干净的手指轻抚过线条优美的下巴,启唇:“小凡真聪明,那你猜猜是什麽事?”
对他挑逗的动作置之不理,吸一口冰凉的酸柠檬,微皱眉,嗯,今天的柠檬汁比较酸。脑子飞快地思考,司徒景会有什麽事是和她有关的?除了老板和职员的关系以外他们之间什麽jiāo情都没有。虽然以前一起参加过酒会,但那都是司徒景的要求,并且她也拿了加班费(意思是说算公事),私底下完全不相jiāo。
叶凡暗自揣测,难道自己做了什麽不利於公司的事?可是今天明明是来相亲的,他早知道相亲对象是自己?想想也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如她一般对相亲对象漠不关心,连人家的真实姓名都懒得知道。
“我对‘猜’不感兴趣。”言下之意:你很无聊。
司徒景没理会她的嘲讽,继续漫不经心:“做我的女友怎麽样?”
叶凡明显地一愣,但很快恢复平静。她压根就没指望他能说出什麽合乎常理的事,总不能期望狗嘴里吐出象牙吧。而且,他的话,可信度不高。
顿了顿,看司徒景一直盯着自己等待答案,叶凡冷淡地道:“不怎麽样。”司徒景笑笑,把遮住眼睛的一簇头发撩了撩,忽然很严肃地道:“今天开始,我们正式jiāo往,”不待叶凡将反对说出口,又道,“这是上级对下级的命令,你不是叫我‘总经理’麽?”
“什麽意思?”叶凡并不着急,事情没那麽简单。她才不会以为司徒景看上了自己呢,事实上她猜对了。
“我需要一个女人来做幌子。”说得真是直接,叶凡皱眉:“为什麽?我想我有必要知道事情真相之後再做决定,你说呢?”
司徒景靠向椅背,闭上眼睛,像是在回忆什麽。须臾,缓缓睁开眼睛,将缘由道出。
司徒景的爷爷司徒赫只育有一子,便是司徒景的父亲司徒昊天。三十年前,司徒昊天与卢水淋因商业利益而结合,几年之後,当卢水淋诞下么子──司徒景之後,司徒昊天却开始夜不归宿。其实之前他也不是经常回家,但那时却是干脆住到外面了。
原本就冷清的家庭就更加不愉快了。司徒赫到他住的别墅找人时却发现司徒昊天竟与一男人在一起。顿时大怒,但司徒昊天铁了心不和情人分开,司徒赫扬言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结果司徒赫居然带着情人私奔了。一年後,司徒昊天被相熟的人带回司徒家,那时的他形容枯槁、浑身狼狈。
原来那个男人把他的钱全部骗光了之後就和别的男人跑了。他一心以为的真爱原来不过是一个骗局、一个笑话!人财两空,抑郁之下,重病缠身,回到司徒家两个月之後便不治而终。
司徒家遭此大劫,元气大伤,谁知一年前司徒景大哥司徒宇竟然重蹈覆辙,爱上了男人,在家人的强硬反对之下仍是一意孤行,一个月前如父亲一般,带着情人私奔了。
司徒赫又怒又伤,心脏病复发入院。
现在司徒家唯一的希望便是司徒景了,偏偏司徒景虽然没有表现出喜欢男人的针象,但也没有过固定的女友。
“你爷爷担心你也喜欢男人?”饶是再冷静,听到这样的故事也不免动容。叶凡张大嘴缓缓问道。
看到司徒景慢条斯理地点头,叶凡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那你到底是不是?”司徒景抬起头,平静地与她对视:“你说呢?”叶凡讪讪地收回目光。说不准,她想。
“老头子立下遗嘱,我必须与女子结婚之後才能继承‘赫宇’。”
叶凡了然。原来是这麽回事。司徒景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