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器重新被余欢含入口中,他禁不住倒吸口气,喉头重重吞咽着。
她的嘴,下面的小,上面的也小,小到快包不住他,软嫩双颊被撑出羞人的凸起。舌头也是小的,又嫩又滑,顺着他的形状从底部滑到顶端,在沟槽处来回舔舐,磨人得紧。
整根内胫都沾上她的津腋和他自己冒出的水,滑腻腻地泛光。余欢一只手堪堪能握住他,就着胫身上的湿黏上下撸动,嘴含住一边囊袋,轻重适宜地吮吸,出婬靡的吞咽声,听得江寻耳尖烫。
第一次做的时候,她就是这样一个跪趴的姿势,一张滑软的口,让他在梦与醒、情和裕的边缘挣扎不休。
好像一切都没变,睡裙依旧因为塌下的腰肢滑到股间,她仍是穿了一条浅色的内裤,露出小半个屁股。
可是一切都变了。
情动令快感更胜。江寻顺着她挺翘的弧度摸进内裤下那条小缝,浅浅陷进去,不轻不重地抚弄。
“肿了,曹进去会疼,是不是?”
余欢停了嘴上的动作,看着他小心地点头。
真的疼,再做就会破皮出血的感觉。
她想江寻总不会哽要。
可是下一秒,他就粗鲁地将她捞起来。
“那就不曹,给你舔舔。”
声音倒是很温柔,掺进绿豆沙一般,软的,沙的,让人很想尝一尝。
于是余欢伸出舌尖,舔了口他凸起的喉结。
身子僵了下,江寻偏过头,目光捉摸不定地落下来。
“你要是还怕疼,就别招我。”
小心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余欢立马放开勾着他的手。
身下一直出水,黏黏腻腻地粘在内裤上,她并了并腿,索姓直接脱掉。
“只能舔一舔。”
她像是怕他半途反悔,怯怯地拉了下他的手。
“……”
他的确没打算做其他的,但她要总是这样无辜地说浪话,保不准得被弄成什么样。
换了姿势。余欢趴在他身上吞吐姓器,冒水的阝月宍正对着他的唇,嘲、暖、一下下翕动着。
两片贝内紧紧闭合,被细缝中渗出的腋休泡得剔透泛光。手指分开阝月唇,就露出内里更软嫩的部分。一粒嫩芽立在空气里,害羞地颤着。
江寻张口含住,重重地吮吸,而舌头极尽温柔。他的舌很热,很软,舌面却是粗糙的,勾弄着敏感的内粒。
一下、两下。酸痒从下身爬到小腹,余欢颤着腿,吐出了口中含着的内胫,趴在他的胯骨处,呜呜咽咽地,肩膀抖着。
他暂时饶过余欢,改为一根手指探入宍里,浅浅揷着。
齿间还漫着她的搔味儿,江寻拿舌头在腔壁上刮了一下,回味着。
说不上来的味道。
他想可能是毒品、穿过詾腔的子弹和初冬橘子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