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靳北然把市中心的一套公寓送给宁熙。他说这处没谁知道,包括家人,完全是私密空间。
“居然连我都瞒,“她故意揶揄他,“那你是不是早在这小金屋跟别的女人鬼混过?”
他反过来挑逗,“但凡用性减压,不还得靠你?每次插到你小逼里都特别舒服。
“啧啧,小心我把你这句话录下来寄到检察院。
她开始到处端详,看到底有没有女人来过的痕迹。
靳北然由她去了,给她倒了杯橙汁放在茶几上。
逛一圈下来,宁熙连根头发丝都没发现。没把柄继续逗弄,她只好无事生非。
“光凭几套房子就想买断我?哼,想得美她骄傲又娇俏地冲他挑眉,“我赵家又不是出不起。”
可不是么,赵父洗脱罪名后,她现在更是心高气傲的小公主。
靳北然就喜欢看她这副骄横样,因为这意味着她不再恐惧害怕。
“你说想离上班的地方近点,那我就把它送你。”
瞧瞧这话,哪个女人能抗拒这般宠溺?宁熙心里甜的像吃了一大勺蜜糖。但偏偏面上就是不显,还故意提出更苛刻的条件。
“只能我一个人住,你不许在这过夜,省的你总让我第二天起不来。”
“那大小姐,周末行吗?不用早起。
“要看我心情,你得把我哄开心了,话才好说。“她装腔作势。
先板着脸讲完又侧过脸偷笑,还以为他没留意到。小模样真是可爱的紧。
“那要怎样,”他语速忽然放慢,声线也十足低沉,“才能取悦你?”
手滑进她腿间,指尖隔着内裤拨开软绵绵的花唇,揉弄。
她没有拒绝,而是抬手抱住他脖子,微红的脸颊贴着。
指尖一摁,裆部就凹陷到小肉隙里,他揉着顶端的小珍珠。
快感立刻就来了
声声猫叫一样的低哼无比挠着他的心。
才被靳北然搔刮几下肉缝,淌出来的爱液就把内裤洇湿。
漂亮的双眸也跟着湿了,烟氲一样迷蒙蒙的醉人。
这也意味着她准备好被操了。
龟头挺入的慢些,她塌腰绷紧屁股,感受那硕大一点点播入自己。;
微蹙眉心,咬着红红的唇,拖长呻吟,“——啊。”
又粉又紧的穴口把龟头好好地含住了。
头部进去后,整根肿胀的阴茎也随之没入。下身的满胀感又来了,真的好胀。最近跟他做爱,这种感觉非常强烈啊又变粗了吗?“宁熙一边娇喘边问。
靳北然哑声回答,“是你太紧了,宝贝。”
这小穴总像未经人事的少女那样紧裏,艰难地把鸡巴吃进去后却开始色情地蠕动,试图把他往自己深处吸,简直爽的人头皮发麻。
靳北然握住她的细腰,开始一下下的顶撞。她被撞得酥吟不断,愈发抱紧他,跟着他节奏晃动。
他怎么这么大?粗的把她里面那肉褶都碾开,每一次摩擦就把令人战栗的快感传遍她全身,整个人都要软成濰水。
宁熙被操时的模样,眉眼间丝丝缕缕的媚意,绝不是那种放荡或艳丽,更没有刻意轻贱的俗媚,只是那种轻轻柔柔的诱惑。
这就是足以让他疯狂的魅力。
他真的好强,慢的时候非常深,每次都重重顶到她宫口,几乎要把她彻底贯穿。
而快的时候,却也没有丝毫潦草,又狠又快,把她晃的头晕目眩。
所有感知全部汇集在身下,被他撑开、插入、拔糜的水渍声合着响亮的“啪啪”,肉体的交合越来越激烈,也把她逼的越来越失控。
“靳北然
疯狂累积的快感不停拉扯她的神经,身体越来越热,滚烫,她快受不了了。
在发麻的颤抖中,她听到他克制地粗喘,洞真小,越操,你夹的越紧,乖,放松
太粗了私密的地方被超负荷地撑开,这还要她如何放松?
“逼水次比一次浓,又白又黏。“他在交合处摸,裹了稠液的手指递到她面前。
“讨她羞耻地别过脸,柔媚沙哑的声音带着微妙的娇嗔。
“怎么样,被取悦到?不然小逼怎么叫的这么欢?”
她好恨他在操干时声线也基本是稳的,为什么自己就颤成这样?
身子不停地一耸一耸,奶子晃的太厉害,都有点儿发疼。;
小逼肯定被他操肿了,热热麻麻的;穴里一次又一次地喷水,直往他柱身淋,对男人来说是致命般的快感。她好想叫”救命”,自己几乎要被榨干了。
结束之后她格外疲惫,连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晕头转向很快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宁熙感觉身体清清爽爽,显然被靳北然仔细清理过。
房里是恰好的温度、湿度,让人感觉格外舒服。
厚重的窗帘留了一道缝,阳光照进来产生普通却美妙的光影。
她一丝不挂地从床上起来,稍稍拉开帘子。
阳光映在她玲珑有致的胴体上,愈发显得洁白细嫩。
眼前这一切让她觉得真美好,发自内心地笑了。
然后慢慢转过身,她瞥到床头柜,那里正放着一个盒子。
她怔了怔,赤脚走过去。
打开一看,被夺目的光芒耀了。
她捂住自己的嘴,片刻后,眼睛湿了。
那是一枚钻戒。
赵宁熙,嫁给我。
再一转头,靳北然正好来到门边。
这一幕落在他眼里,不也正是出奇的美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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