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吮吸。这样的侵略让江流儿渴得嗓子口冒烟,只能拼命地从对方的唇舌间汲取着什么。
而他的舌却离开了她的唇,她恋恋不舍地勾着僧人的颈项,想把他拉回来,僧人却没有回来,而是顺势将她的手拉下来,放在自己僧袍下的坚硬之上。
实在是太烫了,也太粗了!
江流儿的手瑟缩了下。
“不喜欢吗?”
僧人随即问她,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又带着点让人难以抵抗的蛊惑。
于是江流儿就像是着了魔般的,重新将手覆了上去。
僧人的眼神黯了黯,将头埋进她雪白的胸前,含住了她粉嫩的蓓蕾。
江流儿只觉得他的舌就如同是一把火,夹着浓烈的甜香,从胸口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可是她好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身体被焚烧起来的感觉,即使焚烧过后她会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那僧人刚刚说什么来着?
是了,这里本就是地狱的业海。
“极乐世界……呃……怎么会在地狱里?”她抱着僧人光洁的头,情不自禁地喃喃着,明知自己所作所为是羞耻的,可她根本无法拒绝,也不可能拒绝……
这个如神又如魔一般的僧的魅惑……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僧人仰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江流儿,手已伸进她的裙底,将那碍事的内裤一把扯了下来。那只因常年敲木鱼而生了薄薄茧子的指腹很快贴上去,在早已湿漉的花蒂上轻轻刮磨。
江流儿猛地僵住了,只觉得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
她不由自主地握住僧人的手腕,恳求他停下来,可他非但没有停,反而揉捏得越来越快,她不得不将身体进一步地贴近他,好纾解心里那把无法无天的火。
于是身体变得越来越潮湿,越来越多的晶莹汁液,从光洁的花缝中淌出来。
在她几乎快要支撑不住时,僧人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他撷了把沾染在彼此大腿根的蜜液,又将它悉数塞回到江流儿的小穴里。 肉书屋
随后将手抽出,又插进去,抽出,又插进去,如此反反复复,似是要在那个柔软的甬道中寻找着什么。
而她只能轻摆腰臀躲避着蚀骨的刺激,同时被他的舌舔舐着耳后的轮廓,延伸到敏感的背脊,雄起的巨龙在她慌乱的手心中跳动着,跃跃欲试。
插进花穴的中指也终于找到了它的归宿,适机地屈起,在那块最娇嫩敏感的软肉上刮搔抠挖。
8 她的软肉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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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她的软肉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8 她的软肉
指腹有茧的男人,揉抚起那块软肉来真是格外独特,温暖却带点醋厉,有力却带着点腻软,厚茧一遍遍地划擦着柔嫩的肌肤,让那把欲望的火烧得燎原。
江流儿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试图躲开这磨人的东西,偏偏身体像是一滩春水,软软地瘫在他的身上,不能躲、也不想躲开那令人心旌摇曳的触摸,任由他温厚的大掌一轮一轮地将她带入极乐的沟壑。
可这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就快把她整个人都吃掉了,羞耻、沉醉、偏又无法抵御,她说不出话,也发不出任何人类的语言,只能用低低的呻吟咽下那不敢啊出的淫荡。可越想避免叫声就越忍不住,身体紧绷着,腰已经脆弱柔软到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用双腿夹紧那肆意撩拨她的手指。
忽然,一阵避无可避的激流从她的花心涌出,近乎失禁的快感让她的脊背僵硬地挺直,然而那匿在身体里手指却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又塞进了一根,接着是两根、三根。
乱了,乱了。
全都乱了。
江流儿觉得自己所有的理智和骄傲都被眼前这个妖异的僧人瓦解了,她完完全全不是对方的对手,偏偏身体又心甘情愿地臣服着他、渴望着他。
她带着哭腔哀求他:“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这就不记得了吗?”
那神秘僧人攀着她的肩膀上来,轻轻吻上她的眉心,一瞬间,周遭的黑暗景象尽数散去。
取而代之的一片圣光明媚的繁华景象。
遥远的异域古城里,满天瑞霭,高楼宏伟。
迦楼罗金翅鸟在远空中翱翔着,孔雀在花园中悠然地迈着步子。
干闼婆在浅吟低唱,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