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里办jiāo接手续。
靳修溟跟进去,可清歌手快,已经先一步将房门给关上了,靳修溟摸摸鼻子,这下可好,生气生大发了,不好哄了。
希希睡得早,醒的也早。月嫂已经抱着她出来了。
看见靳修溟,希希就要求抱抱,靳修溟以往看见女儿,眼睛都是亮的,可今天老婆生气了,他也没心情逗女儿,让月嫂抱她下楼遛弯了。
希希见爸爸不抱她,扁嘴,有些不高兴,小手挥舞着,不过却也没有哭闹,任由月嫂抱着她下楼了。
靳修溟等在卧室门口,等清歌一开门就挤了进去;“老婆,送你的。”
他将怀里的一束玫瑰花塞到清歌的怀里,昨晚上睡书房,辗转难眠,仔细想了想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自己在希希身上的关注确实高了一些,也难怪清歌会生气。
几乎一晚上没睡,天还没亮就拿着车钥匙出门了,去了一趟市区买花,还买了清歌爱吃的早餐。
“老婆,我已经检讨过了,过去是我不对,我不该因为女儿忽略了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清歌挑眉,定定地看着他,靳修溟被她看的头皮发麻。
“我饿了。”清歌淡淡开口。
靳修溟眼睛一亮,“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早餐,放在锅里温着,我现在就去给你端出来。”
清歌低头看着怀里的玫瑰花,不多不少,正好十一朵,上面还挂着露珠。
她的嘴角不自觉轻扬,轻笑出声,自己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吃自己女儿的醋,说出去都要笑掉别人的大牙。
不过看着怀里这束花,心情确实不错,找了一个花瓶将花chā起来。
早餐很丰盛,清歌吃了一半,剩下的都进了靳修溟的肚子。
月嫂带着希希遛弯回来,清歌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就离开了。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希希早就睡了。
她去看了一眼女儿就回房间去洗澡,出来时就见某人躺在床上,手上拿着一本书,一脸认真的样子。
清歌挑眉,也没管他,径直那里吹风机吹头发。
靳修溟时不时看她一眼,手上的书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这人早上吃了早餐就走了,这气到底是消了还是没消啊?
清歌头发吹到一半,手上的吹风机就被人拿走了,她坐着不动,任由某人献殷勤,头发快吹干的时候,某人的手就不老实了,抱着她的腰,轻轻摩挲着。
“老婆,今晚我不睡书房了好不好?”
“可以。”
靳修溟一喜,刚要说话,就听到清歌说道:“我去睡书房。”
还没来得及扬起的嘴角就那么僵在了脸上,靳修溟心中无比怨念。
啪——
清歌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你去还是我去?”
虽然不生气了,但教训还是要给的,不然靳修溟再像昨晚上那么来几次,她也要疯了。
靳修溟放下手,叹气,“我去。”
嘴上是这么说,但动作却磨磨蹭蹭的,时不时看着清歌,期望她能改变主意,结果这女人倒好,直接盖上被子睡觉了。
靳修溟站在床边,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可惜床上那人就是不睁开眼睛看他一眼,最后只好无奈地去了书房。
靳修溟连续睡了三天书房,到了第四天晚上,终于受不了了,半夜里偷偷爬起来,试图打开房间门,结果很轻松就打开了,他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爬上了床,从后面抱住清歌,低头就在清歌的脸上亲了一口。
清歌本来都睡熟了,被他这么一闹,瞬间就醒了,不耐烦地推开他的脑袋:“别闹。”
靳修溟独自睡了三天书房,想她想的浑身疼,此时老婆在怀,哪里还忍得住,手从睡衣下摆摸进去,一边亲着,一边逗弄着。
清歌彻底清醒了,某人的手在身上四处点火,她又不是木头,怎么会没感觉,很快,两人就赤诚相对了。
“等等,措施。”清歌有些喘。
靳修溟伸手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摸了摸,拿出了一个小东西。
很快,卧室就响起了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