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和李林峰见到楚敬南准备对尸体进行检验,就急忙赶到外面,控制住了那个老板娘。
此时的老板娘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一脸疑惑地看着我:“警察同志,你们不是说想把我带回局里面的吗?怎么又控制我的自由了?你们这是犯法的,懂吗?”
我此时摇摇头,对老板娘说道:“是吗?你先给我们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再说吧?”说着我就让李林峰带着这个老板娘走到了案发现场。
我这边走到之前报警的那个顾客的身边,对她说道:“你好,你是怎么知道那里面有尸体的?”
对方很是惊讶的看着我:“怎么会有尸体的?我不知道啊!我来这里是想说,上次在这个美容院里面走出来的有几个装扮怪异的男子,还带着一个女孩子,我就担心这家美容院做的是不光彩的事情,这才想到报警的。”
我此时疑惑的问道:“是这样?那你刚刚对我们使眼色注意里间办公室是什么意思?”
对方这时才想到,就回答说:“是这样的,当时我见到有人经常在老板娘的房间里面呆着,好像还打过她,这才想到给你们反映一下,留心那个位置的。”
我紧皱一下眉头:“经常打架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对方叹一口气说道:“警察同志,你们是不知道,我的家就住在对面的那个阁楼里面,还是我们家的那个小孩子使用望远镜观察景物的时候发现的。”
我点点头:“这就是说,这种事情已经持续了很久了,对吗?”
对方急忙点点头:“是啊,大概是有半年还要多。”
我此时对她说道:“那好,以后有什么想起来的事情了记得及时通知我们啊!”
送走对方以后,我就在心里盘算着,既然是这个老板娘和死者的关系很是熟悉的话,那死者的死亡原因她肯定是知道的了。难道说就是这个老板娘不堪忍受这种羞辱,杀死了对方?
想到这里的时候,李林峰在后面喊道:“木白,你过来一下。”
我匆匆赶到发现尸体的现场的时候,才知道那个老板娘此时已经晕过去了:“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晕倒了?”
杨楠此时伏下身体,对着眼前的这个老板娘检查了一下,就说道:“看来没有什么大碍,可能就是血压有点低而已。”
说着,杨楠就喊上两个人将老板娘抬了出去。
我问李林峰:“她说出来什么了吗?”
李林峰摇摇头:“没有,但是她好像是认识死者,因为见到死者的时候,我听到她的嘴里面喊了一声:“是他!”
我点点头,对李林峰说道:“注意盯着对方,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通知我,我有话要问。”交代完李林峰之后,回头看着楚敬南:“敬南,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楚敬南此时抬起头,看的出来,他的眼睛之中充满了疑惑不解:“木白,这具尸体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啊!”
我看着楚敬南:“怎么说?”
楚敬南拿起一片手术刀,翻开尸体的脑部受伤的部位对我说道:“你看就是这里,尸体的脑部看起来是经过致命伤的,但是这里面的脑血管似乎并没有发生破裂的现象。”
我盯着楚敬南:“你的意思是?”
楚敬南说道:“正常情况下,如果是一个人受到脑部损伤的话,最起码是应该有充血或者说是血管破裂的现象的,但是我并没有发现这具尸体具备这样的情状。所以我怀疑死者是在死后被人伪造成这样的现状的。”
我和李林峰听到这里的时候,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楚敬南:“你是说,有人故意将一个死去的尸体折磨之后封闭到天花板上的?”
楚敬南点点头:“眼前的情况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这个时候,杨楠在后面说道:“南哥,你说的那种可能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楚敬南看着杨楠:“你说是什么情况?总不能是死者手机爬上去的吧?”
杨楠急忙解释道:“不,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说,这具尸体眼前看起来并没有发现任何的证据是和老板娘有关系的。这是老板娘的指纹信息,在死者的身上,我找到的那枚指纹应该是属于另外一个女人的。”
我惊讶的看着杨楠:“你都检查一个遍了吗?”
杨楠点点头:“包括在天花板上面那一处血迹,我都查验过了,和老板娘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你们之前对于老板娘的怀疑简直就是一种浪费。”
我看着李林峰:“刚刚你不也是听到了老板娘喊的话了吗?”
杨楠摇摇头:“认识并不一定就会杀死对方啊!”
此时楚敬南说道:“你们看这里,有一处伤痕,好像是致命伤。”
说着,我们就顺着楚敬南的手术刀指示的方向看到了在死者的后脑勺的位置出现了一个米粒大小的洞口,之前因为皮肤腐烂的原因,翻飞的肌肉掩盖住了这一处伤痕。
李林峰看着这一处伤痕,很是平淡的说道:“敬南,你说的是这么一点伤痕?这能杀死一个人吗?”
楚敬南没有说话,只是解释道:“大家看伤口的位置是纵向插入脑部的,而这样的方向对着的位置就是脑干,脑干受到伤害的情况下,就会失去平衡和正当防卫功能,这就是死者为什么没有做出剧烈反抗的原因。”
我此时在看着这一处伤痕,才有所明白的看着楚敬南:“所以说,死者的死亡原因也就揭示了凶手是一个力量可能并不太大的女性的,只有这种情况下,才想到使用这一招来对付比自己强大的对手?”
楚敬南点点头:“你说的很可能是对的,一般情况下,如果是一个力量相当的凶手,绝对不会采取这么麻烦的过程,杀人之后居然还会想到使用另外一种方式来验证是不是真的死亡。”
杨楠紧紧盯着那一处伤口,喃喃自语的说道:“这一处伤口很熟悉,好像是被簪子之类的东西刺中的。”
说着,就转身看着老板娘的头发上的那枚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