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将女孩的两条细腿抬高,架在两边肩膀上。
以这个姿势,在灯光下可以更清楚地看到私处的风景。
浅色的毛发凌乱,沾了蜜水变得根根分明,整个花穴都蒙着淋漓的水光,双瓣微分,隐约能看到幼嫩的穴肉中凸出的阴核。
他呼吸微急,修长的指伸出,中指整个贴上去,顿时陷进去,被两片花瓣包裹着。
指腹上下摩擦了几下小核,继续向下,摸到一个凹进去的小口,手指一顿。
慢慢地一点点挤进去。
好紧。
指腹下是潮热柔软的嫩肉,紧紧地吸吮着他的手指。
他抿了抿唇,继续往里插入。
“唔”
白桔不舒服地哼哼。
那样私密的地方,第一次被人发掘,插入异物,总归会感到很不适应,带着细微的疼痛感。
白墨开始缓慢地浅浅地抽插起来,另一只手轻柔地按揉着外阴部位,拇指摁着小核摩擦打转,缓解她的不适。
抽插的动作由慢到快,小穴被刺激着流出蜜汁,很快浸湿了一小块床单。
男人的动作渐渐变得有规律起来,手指不时旋转着抠弄着里面的软肉,那浅浅的抽插能让人很舒服却不会破坏那一层膜。
白桔浑身都酥了,软软地哼着。
身体第一次被人掌控着,玩弄着,而且这个人是自己最亲密的哥哥,这样的感觉居然不是恶心或讨厌的,而是刺激的、愉悦的,甚至是曾隐隐期待的。
她抬眼看向双腿间的男人,他的目光专注认真,动作稳健有力,有条不紊,如果手上握着手术刀,没人会怀疑他是在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手术。
即便是这样半蹲着,赤裸着,内里的禁欲气息也不曾消减多少。
她的记忆里,哥哥向来如此,少年沉稳,波澜不惊,似乎从来没有什么事能打破那平静的心湖。
就像初见他时,即便是坐在轮椅上,哥哥也是居高临下的,像高贵的王子。
小时候的事她忘了很多,唯独第一面见到的那双眼,还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平静,淡漠,眼底什么都没有。
他收养了她,教育她,逗弄她,从来都是一步步沉稳地按照自己的规划前行。
包括施舍的温柔。
“哥哥,还痒”她委屈道,眼角沁出了泪。
也许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别的不知名的情绪。
“忍忍。”
说着他又往那个窄窄的洞里添了一根修长的手指,两根手指同时抽插着,即使甬道已经很湿润了,还是有些紧。
动作愈快。
水声响了起来。
这样的快感远超之前,让她似置身于云端,身子都微微抖着。
相比于男人的平静,仅仅这样她已经溃不成军。
她睁眼望着天花板,有些出神,咬紧了唇,忍住身下传来的一波波快感,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乖女孩。”男人喊她,带着她味道的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看着我。”
白桔听话地望着他的脸。
有汗珠滑落,性感入骨。
他的大手将她的臀部托高,目光游移着似乎寻找最精确的位置,随后,双手握住她的腿根,慢慢靠近。
白桔有一瞬间的茫然。
直到感觉到一个很硬很烫的物事顶在私处的小口处
她知道那是哥哥的性器,刚才还被她握在手中,手心似乎还能感觉到那贲张的经络,那蓬勃的力量感。
她突然惊恐起来。
不行
她会死的吧
这么大的棍子怎么插得进去
“不要哥哥不要这样”她强忍着身体深处的瘙痒感,挣扎着想起身逃离。
箭在弦上,怎能不发。
白墨死死地摁住她的双腿,坚定地将滚烫的肉棒一点点,一点点地挤进去。
粗圆的龟头狰狞地抵开小口的嫩肉,他目光发直,呼吸都绷住了,腰部骤然用力。
“啊”很疼
白桔痛呼,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攥紧的指用力到苍白。
“疼我不要不,不要”
白墨蹙眉,他也疼,最脆弱的地方被死死夹住的感觉并不好受。
看着才刚刚进去大半个龟头的肉棒,他强忍着捅进去的冲动,用手指揉捏着花核,试图让她缓解些,偌大的汗水不断沿着下巴滴落。
微喘口气,他继续尝试往里挺。
龟头将花褶撑得很开,进得很艰难。
那交合的地方,小小的洞口已经被撑到了极致,穴肉泛着透明的色泽。
耳边是女孩儿凄惨的哭喊声。
他怀疑就这么捅进去可能会造成阴道撕裂。
白墨低咒一声,即使过去这些年最艰难的手术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为难过。
进退不得。
可是已经不可能停下了,白桔身体里的药只有彻底交合才能解。
看了看身下那遍布泪痕的小脸,他轻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起来,圈在身前,用舌头温柔的人舔去她眼角的泪。
“宝贝。”他亲亲她的唇,安抚她,嗓音低哑温柔,“不哭。”
白桔哭得停不下来,抽噎着喘不过气,双眼蒙着惨兮兮的泪光,眼眶红红的。
“疼你太大了”她哽咽着控诉。
“是哥哥的错。”他耐心地哄着,看着女孩儿,墨色的双眸盈着沉沉暗光,语气轻柔,夹杂着无奈。
等她好受些,白墨起身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东西。
白桔好奇:“这是什么”
白墨低下头,目光幽幽地看着她:“能让你的小穴吃下哥哥的东西。”
他本不想用的,除了她流出的蜜汁,他的那儿什么都不想沾。
他掰开她的腿,将手里的东西一点点涂抹在蜜穴里。
火热突然遇上冰凉的东西,白桔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娇哼出声。
男人的手指插进去,在花茎中旋转抠弄,细细地涂抹过每一寸褶皱。
花壁被刺激得一张一缩,穴肉不断绞紧吸咬着长指。
可当凉意过去,那持续翻涌的痒从深处滚滚袭来,她难受得不行,不自觉地将下身往前挺,花茎也在不满足地收缩着。
好想有什么东西狠狠塞满着戳刺着那儿
手指被夹得抽动都困难,白墨拍拍女孩的小屁屁:“放松点。”
白桔羞囧得不行,闭着眼喘气。
看药膏融化得差不多了,白墨一把将她抱起,分开她白嫩嫩的两条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腰腹上。
白桔一惊,下意识伸手撑在他的胸膛上。
巨大的滚烫紧紧地抵上穴口,蓄势待发。
“哥哥,别”她惊慌出声。
停不下了。
男人亲了亲她的唇,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握住她的腰间,用力地往下压。
肉棒挤开层层软肉,决绝地捅了进去
“啊”硬生生撕裂般的疼。
白桔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眼泪不断涌出,指甲抠进了白皙胸膛而不自知。
太紧了。
男人看着进去一小半的肉棒,停下忍了会,才开始浅浅地抽送起来。
稍稍离开一小截,以男人的视角便能看到,那紧紧交合的地方,流出几缕鲜红。即使有着药膏的作用,确保不会造成撕裂伤,穴口的肉仍然被崩到发白,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
层层穴肉极力绞紧着硕大的龟头,白墨呼吸急促,全身的肌肉都绷得僵硬,额上青筋爆凸。
那抹血色映入眼帘,他目光一暗,大手狠狠一压,“噗呲”一声,肉棒几乎全根没入小穴,重重地贯穿花茎
“啊”白桔只觉得下面被塞得满满的,那一瞬间疼痛和酥麻感几乎淹没了她的理智。
“好痛求,求你出去,出去啊哥哥”她哽咽着求饶。
“忍忍,一会会让小桔舒服的。”
甬道已经足够润滑,男人朝着更深处进发,残忍地飞速抽插着,整根肉棒全进全出。
异物在蜜穴里搅动出蜜汁,顺着每一次的抽插飞溅而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夹杂着肉体有规律拍撞的声音不断传出。
感觉到蜜汁越淌越多,白墨不再控制力道,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恨不得把自己全部没入那个温暖的地方,劲瘦的腰绷紧耸动,秀美的腹肌贲张勃发。
身下的肉棒打桩似地快速进出,白桔的身子不断被抛着颠簸起伏,像砧板上溺水的鱼,任人宰割。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下体被哥哥残忍地侵犯着,体内那一点被撞得难受,好酸,好软,又带着让人害怕的酥麻战栗。
难忍的痒意已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无边快慰,一层层叠加,快要到达极限,两条小腿都不自觉绷直了。
“啊嗯嗯嗯嗯不行了哥哥啊”
所有的酥麻刺激累积到巅峰后陡然迸发,她抖着身子泄了出来,清透的液体顺着阴囊流到了白墨的腰腹上。
花茎骤然的窄缩痉挛,尽数传给了棒身,白墨绷紧了身子,差点松了精关。
他缓了缓,用肉棒在穴口清浅地进出,去亲她哭得红肿的眼睛,指尖抚摸她泪湿的脸颊。
嗓音带着未褪的情欲:“小桔,还要么”
白桔抽噎着偏过头。
白墨低低轻笑:“小坏蛋,哥哥可还没出来。”
说着他将女孩儿抱起翻了个身,让她双腿分开趴跪着背对着他。
两片白嫩丰润的臀瓣已经在刚才被囊袋拍打红了,他双手用力将它们往两边掰开。
小口的穴肉被肏得有些红肿外翻,湿哒哒地吐着蜜水。
“真是可怜。”他轻叹,指尖怜惜地滑过穴口。
棒身从底下擦着小阴唇而过,女孩儿发出一声很轻的喘叫,他腰部一沉,毫不客气地将自己再次全部没入。
“嗯啊”
这一下进得前所未有的深。
肉棒微翘的前端从花壁上方划蹭而过,带起一片酥麻,白桔颤着身子,双腿更软了,花穴又流出一大泡蜜水。
好、好深
“我,我不要了,呜呜呜哥哥”白桔呜咽着往前爬。
大手一把将她捞了回来,随后她感觉一具滚烫的躯体覆在了她背上,濡湿的舌头随着下体的耸动一下一下地亲在她的颈侧和耳后。
他咬住了她的耳垂。
伸手慢条斯理地揉她垂下的两只乳儿,气息灼热:“流了好多水。”
指尖摁住乳尖儿碾磨:“真的不要”
两颗红果被蹂躏得又热又胀,这样的话又带来更多的羞耻,白桔双手撑着床,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细碎的娇吟不断从喉间涌出。
“不说么”
白墨不再给她适应的时间,开始新一轮的挞伐,用力得好像要把两颗蛋蛋一起塞进那个幼嫩的地方,重重拍打在水光淋漓的小阴唇上。
这个姿势,身体完美地契合,被进得好深,白桔甚至怀疑被捅到肚子里了,粗硬的肉棒火辣辣地摩擦着甬道,阴核随着快速的抽插被疯狂拉扯,急促的声音还未出口就被抖得破碎。
手软得撑不住了,她只能侧着头枕在床上,一只手抓住了在她胸前做乱的大手。
“嗯”
白墨缓了下来,深深浅浅地抽插,就着她的手一起揉捏软嫩的乳肉,然后就听到女孩儿虚弱的细小的声音:“要我要,哥哥慢点好么”
不知过了多久,白桔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放躺,双腿被折叠成M形压在胸口,发疼的椒乳被挤得变了形,那刚离开的肉棒又挺了进来,由上至下,塞满了她的全部,寻到她最敏感的软肉后,一次次发狠地往那儿撞去。
男人早已忍不住发出了巨大的喘息低吼,低沉的,沙哑的,不同于往日淡漠的冰冷,呻吟拉出的尾音带着微微上翘的性感。
“嗯啊不、不要了嗯嗯够了,啊哥哥,求你”白桔哭得嗓子都哑了,也是真的受不住了。哥哥像发疯一样,她快死了,可是他仍然神采奕奕,力道凶戾。
男人充耳不闻,看着那红肿的穴口惨兮兮地被无情插干着,小核充血娇艳,他只想更用力地干烂它。
她如此胆大妄为,就没想过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这一次,他要带给她极致的痛与欢愉,让她永生难忘,再也不能违背他,或试图离开他。
他揉上了小核,指甲一刮,白桔又哭着泄了一次。
蜜汁在身下泛滥成河,肉棒快速的摩擦带出了白沫,黏着浅浅的绒毛,一片蘼糜。
女孩雪白如玉的身子在纯黑的大床上扭动,眼角眉梢带着青涩的娇媚,一声声娇声吟哦似最烈的催情药。
眼底猩红逐渐蔓延,他抿着唇,狠戾地将肉棒往里捅,不断撞击着花心的凸起。
“会死的哥哥”白桔无力地哀求,眼前似有白光阵阵,呢喃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话。
“一起死不好吗”他的话语温柔又带着诡异的森冷,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腿往两边掰开至将近一百八十度,托着她的臀就是一个极致的深撞。
“啊啊啊”
白桔尖叫起来,小腹急剧收缩,又被送上了新的巅峰。
花心似有千万个小嘴,不断绞紧吸噬着粗大的伞端,白墨直抽气,尾骨酥软,双腿都有些颤颤,一股又急又热的浓精喷射而出,浇洒在花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