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慧只觉得舌根子生疼,嘴里有条蟒蛇在乱窜,由于樱唇小的很,那东西左冲右撞,好似寻不到出路,末了,居然要钻进喉咙。
小女孩有片刻窒息,她瞪大了双眼,终于恢复意识。
她正值青春期,对什么都懵懵懂懂,电视看多了,也对风月有所了解,可毕竟没有实践,一知半解。
但再单纯,也明白热吻是情侣之间的私密事。
一时间,又惊又气,一双小手拼命推拒男人,可无论她怎么做,对方就像一座大山般,巍然不动。
聂慧用力摇摆头颅,想要甩开父亲。
就着缓台处,昏黄的欧式壁灯,小女孩的余光瞄向一楼大厅:别墅一共三层,一楼有两间佣人房。
厅堂里黑黢黢,模糊一片。
“呜呜……”聂慧想喊叫求助,可四处除了自己的心跳,静的可怕。
正在此时,男人放开了她,小女孩内心升起一线希望:难道父亲良心发现,想要停手吗?
下一瞬,公主裙从肩头滑落。
刺耳的布帛声,划破了空气,一道道凉风,从四面八方袭来,小女孩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她用力喘息了几下,终于匀了气息。
“啊……”
聂慧扯开嗓子大叫的同时,转身想跑,聂世雄早有准备,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小嘴,对方只来得及发出嘤声。
“别喊,你想让所有人都出来看热闹嘛?”
男人咬紧牙关,调动不听话的舌头,含糊的训斥道。
其实他除了舌头和脑子有些迟钝外,浑身上下充满了能量,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部位,肿得像驴货。
那东西伸出老长,硬得发涨。
聂世雄下意识的拉低睡裤,挺着二十二厘米长的大屌,往小女孩的身上猛蹭了两下:因为隔着布料,所以并不舒服。
他现在满脑子黄色垃圾,哪肯委屈自己?
于是大手一伸,小女孩胸前的衣服撕得更开,露出里面的胸衣,他也顾不得看那东西是啥颜色。
稍微用力,轻松将障碍物清除。
聂慧惊恐的看着那只手掌骤然逼近,紧接着初生的花苞,被死死罩住,激得她浑身一震。
“……”
小女孩直愣愣的盯着前方。
聂世雄的双手,像蒲扇般宽大,火热而干燥,而聂慧的皮肤,白净细嫩,在黑夜中,透着象牙的光泽。
由于骇冷,皮肤温度很低。
男人甫一接触,便爱不释手,他喘着粗气,用力揉搓那对娇乳。
聂世雄的家世了得,人也长的一表人才,所以很有女人缘,十三岁破了处男之身,对方比他大一些。
那女人的模样已经没印象,只是奶子不小。
后来交往的女人越来越多,大都身材不错,可不论是哪个,也比女儿的胸有料,纵是如此。
他还是最爱这对。
聂慧紧紧的抓住父亲的手,摇头摆尾的想要挣脱:她虽然一直在反抗,但总是慢了半拍。
因为对方是父亲,她心存侥幸。
她从心灵深处,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可现在,身后那东西是啥?生理课她上过,虽然课堂上,羞得不敢抬头,但私底下,把那本书研究的很透彻。
那是阴茎,男女行欢用的。
而想象父亲要将那东西,放进自己的身体里,聂慧顿觉一阵恶寒,就连胃都开始抽搐起来。
她很想吐,可根本呕不出来。
一是,她去参加聚会,KTV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吃食,除了饮品,就是瓜子和干果,不足以裹腹。
二是,嘴巴被捂住,没办法。
但无论她做什么,对于聂世雄来说,都是螳臂当车,毫无杀伤力可言,他继续行他的乐。
将两只小乳,揉搓的通红,接着用手掐住了女儿的乳首。
那颗肉粒,十分害羞得微微下凹,待到被抓住揪起一瞧,肉色中透着粉红,煞是可爱,不由得用力一卡。
“……”
聂慧呜咽着流出热泪。
并不是有多疼,而是一股屈辱从心底油然而生:自己的身体是未来丈夫的,而今天就要被父亲糟蹋。
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