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被撞倒时她来不及下车,被甩了出来刚好跌在谢睿旁边。谢睿来不及多想,将她抱起来放到三公主的车上,叫侍卫驾车快走,自己则问那侍卫要了佩剑向萦苒那边过去了。
太子和景王也被从马车里面甩了出来,那些扮作乞丐的刺客追了过来,太子和景王身边的护卫眼看就要抵挡不住了。护着太子的人里有今日跟着凌冽过来帮忙的兄弟,凌冽见谢睿提着剑过来便叫他护着萦苒,自己冲上去帮忙。慢慢谢睿的兄弟们也都聚了过来,那些刺客一时间竟不能得手,他们也不多纠缠,一声哨响长鸣,刺客快速退去。
注:文中引用催妆诗为唐代陆畅的《云安公主下降奉诏作催妆诗》,原文第一句是“云安公主贵”。只念了四个字的第二首催妆诗也是陆畅所作。
13离别前的欢爱(H)萦苒(肆肆妖灵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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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离别前的欢爱(H)
刺客们退去后众人也不敢追,只将倒地的太子和景王扶起来护在中间。太子和景王都只是轻伤,但是另一头的齐王被刺中好几刀,浑身染血。羽林军赶来护着三位殿下回宫,谢睿等人也跟着回到宫门前接三公主。
尚京各处城门紧急关闭,凌冽等人护送接亲的队伍回到公主府后并没有留下来参加喜宴,而是去了京兆尹府衙一一回话。
去公主府赴宴的其他客人对这场刺杀并不知情,等接亲的队伍回到侯府的时候虽然误了些时辰倒也没有太晚。婚礼非常顺利和热闹,萦苒也作为侯府女眷第一次出现在尚京的高门女眷前。她担心春菱的伤势,并没有注意到四周对她的投来的或惊艳或嫉妒或审视的眼光,但从那天开始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萦苒被作为一个标准时常被各家女眷们提起。比如谈论起貌美的女子时,若有人不认得就会问一句:比那谢侯府家小姐如何?通常的回答都是:那自然是比不得的。若要恭维某位女子的时候就该回答:虽不级那位的好颜色,却是不同的风姿,或也可以分庭抗礼。
春菱左侧胳膊和腰腿全都淤青了一大片,看着吓人,倒是伤得不重。萦苒却不放心,只叫她歇着不用来伺候。
过了两天凌冽来看萦苒,带来了后续的消息:齐王伤重未醒,太医局全体出动也束手无策,而那些伪装成乞丐的刺客也没有查到。萦苒感叹了一回,没多久又将这件事抛向脑后。
又过了一旬,到凌冽休沐那日,他却说马上要离开尚京一段日子。萦苒问什么事,他只说是上官有差事让他去办,很快就回来,所以萦苒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自从凌冽去了郊外军营,每旬只回来一趟,休沐说是有一日,其实早上离开营地晚上便要回去,只有一个白天而已。凌冽便每次早上先去见了叔父,用过午饭再来看萦苒。上次凌冽来的时候萦苒正好来月信,还好二人只依偎在一起说话,奶妈差点进来撞见两人。那次奶娘见萦苒午睡迟迟不醒,便要进屋查看,春菱拦都拦不住。所以这次二人就在东厢的书房里相会,春菱将书房门从外面锁上,自己在院子里做针线,夏蔓就溜出去躲着。若有人问起小姐,只说是夏蔓陪着去花园里逛了。
春菱将门锁好,等外面没什么动静,二人便放心地拥吻在一起。等了十日才见面,上次又因为是月信什么都没做,这次两人行动就格外急切一些。书房的碧纱窗下放了张竹榻,凌冽将萦苒压了上去,他解开彼此亵裤,粗大的龟头在她穴口轻轻摩擦,手指探入她的肚兜拨弄乳尖,轻轻吻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脖颈间。萦苒被撩拨得春情萌动,花蕊中渐渐雨露丰饶。
“冽……”
她轻轻唤他,声音娇娇怯怯,羞涩又难耐。
他抬起头,只见她云鬓歪斜,衣衫半退,面似芙蓉艳,唇似樱桃红,他以一个深深地吻回应,下身毫不犹豫地挺进那销魂温柔乡。
一时间竹榻“咿呀”作响,随着彼此动作幅度加大,那声响也越发羞人。萦苒捧起他的脸,气喘吁吁地说:
“去那边……这里声响太大。”
凌冽将她抱起来走向书桌,两人私处相连,走动时不断撞击到柔软的内壁,引起阵阵酥麻。
他将她放在桌上,一边抽插一边脱下她的肚兜,饱满白嫩的双峰呈现于眼前,随着他挺插的动作不停跳动,划出诱人乳波,顶端那粉红的珍珠圆润欲滴,他忍不住捏住它们不停搓弄。萦苒在他身下婉转娇啼,她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中间那粉嫩的穴口随着肉棒的进出溅出蜜汁。
凌冽只觉得那穴中紧致温润,不停夹紧、吮吸着他,摩擦穴壁带来的快感让他狠狠挺进又拔出,再狠狠地插进去。他沉迷于这种感觉,不断加快速度,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萦苒的下身被肏弄得春水潺潺,滑腻的蜜汁让他的肉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