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起两腿、牢牢束在高柱上,不时因著这连续不断的折磨而嘶声兹兹。
“为臣等所见,这处似是极为精妙的障眼法,需以yào水浸泡後方能解除。这後庭处的金环,倒是好去,只需以奇巧锁匠研制解法,解开那後庭深处的金锁,便能取出了。请单於静待臣等制出浸泡yào水,一日後便见分晓。”
话音刚落,面红耳赤、被羞辱至浑身发抖的男子,不安地放声嘶吼,一截截jiāo错的锁链被震得!当做响。然而人为刀俎他为鱼肉,淳维好整以暇地觑著他的羞愤挣扎,也不嫌弃那处不断溢出的红泪,极为肆意地摩挲著笑道:“南人果然yin险狡诈。既如此,你们且仔细诊治诊治,瞧瞧他身上还有什麽机巧关窍!”
原来那李熙曾赐乔云飞四物,称其可治愈他日日身yǎng难熬之症结,实则却有几分乃为方便行军在外和保他贞节所设。
一物乃是薄薄的龙肠所制的锁阳套,一旦戴上後紧贴於肌肤密不可分,悉心包住那话儿、单单将囊袋露在其外,稍有勃发,便受制於其形、份感压迫,任其情yu如何高涨,却也无法排解,以防他随意纾解自渎。
另两物乃是一层天蚕丝织就的缎管,也是戴上後不日紧贴肌肤,如无密yào无法拆解;那薄薄的透明缎带紧紧贴著前蕊、後庭甬道,又以金环收口,虽则不影响平日里三急六yu,但却难以从外侵入;蚕丝缎尾根处分别两把小巧如指盖大小金锁,以机关与xué口金环相连接,深深藏在甬道伸出壁上,一旦锁住便无法轻易取出。
最後一样,则是紧贴会yin的一层薄薄软缎,化在肌肤上完全遮挡住秘花,使之与常人无异。若不是此刻天不做巧、yin红来潮,乔云飞又怎会被淳维识破他yin阳双生的身份?
第二日上,筋疲力尽、骨软筋酥的男子便被硬抬著在yào水中浸泡了整整一个时辰,抬出来时涨得粉白的xià ti处,几片泛白的薄膜自动脱落。封泰国中一名能工巧匠早已恭候多时,拿了细长的金簪样的物什,如恶魔般bi近……
无责任七夕特典 奴(一)
李熙自听到永翔、永翊夭亡的消息,如一个晴天霹雳般闪了心神。留下的唯有一个念头:乔云飞,你好狠的心……
心中百般爱意,如今都化作了恨意滔天,哪里还会放过如此胆大包天的人?刺伤龙体、数次欺君、du杀宫人、杀害皇子,哪一个不是诛九族的大罪过?
而德顺自锁拿了乔云飞,想著李熙的憔悴心伤、刘昌的吩咐和这将军的胆大包天,也自觉应好好的代皇上料理料理。
所幸刘昌在走时将一水儿的绝活儿都jiāo代了过来,连带的各种花样百出的物件儿,不愁乔云飞这回不乖乖当个若奴。
如是德顺献计,李熙也自然是铁了心肠,这回也不必手软心慈,想到几年来的百般神伤,有意将乔云飞的自尊自傲全然摧折、将他训成最卑贱、最低下的贱奴,故而也不拘什麽手段了。
头一日,便是命人将乔云飞锁在一张双龙座儿上,足足按著泡了好几个时辰的脚。乔云飞自然知道那热腾腾的汤水不是什麽好东西,只是脚luo上两只沈重的铁环锁著、连在这空心座椅的椅脚处、又牵了两只重重的精铁球、连带小腿被人捆在一起死死压制著。
乔云飞勉强想要施力挣扎之时,下面chā著的两只巨大男根直直戳著肠xué,成了他支撑身体的唯一来源;越是进得深、那粗糙的男势表面便摩擦得越狠,几乎要将肠子肉壁都戳烂了捅碎了一般,湿淋淋的汁yè不断泌出,因而也越来越滑、越来越无法挺直身子,不过多时便腰腿发软,哪里还挣扎得开?
就如此,乔云飞下面被戳弄著,双足被禁锢著,强泡了几日的汤yào。每日泡过那yào水过後,yào师便轻轻捏一捏他的双脚。那脚,是越泡越软,一连三日过後,德顺命人扶起乔云飞站立,乔云飞便惊惧地发现双足软得犹如两片儿浮云,摇晃晃竟然再也站不住脚!
乔云飞堂堂将军,受此刺激,顿然“啊啊啊”的嘶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