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唔唔!”徐树被吻得脖子后仰,嘴唇的所有缝隙都被封住,再也骂不出声了。
男人将舌头伸进他嘴里,肆意地搅个没完,徐树自诩吻技一流,也被亲得喘不过气,呼哧呼哧地瘫在他怀里。
徐树想着,他好歹也是个男的,不能每次都被亲得晕头转向吧,于是开始绝地反击,用舌头勾住男人的舌头,也想把他吻得气喘吁吁。
男人察觉到他的主动,舌头搅得更大力,嘴唇吻得更深,粗糙的舌头缠住勾引他的的sāo舌,两根舌头情色地纠缠在一起,不断发搅出啧啧的水声。
男人不断变换着角度吻他,徐树费力地回应他,不一会就被吻得浑身发软脑袋发懵,他原本还能,现在已经是双眼迷离,脸颊通红,两只手不自觉地勾上男人的脖颈。
俩人不知道亲了多久,徐树一直懵懵的,连裤子什幺时候被脱了都不知道。
等大屁股感受到清凉的微风,徐树才恍然惊醒,当看见男人情yu的目光,猛地将他推开。
“你想在这儿cào我!”徐树怒了,嘴唇还沾着晶莹的唾yè。
“是。”男人很直接,当着他的面就拉开了裤拉链,弹出那根吓人的大玩意。
这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粗最大的ji bā,茎身粗壮如易拉罐,硕长像烧火棍,半勃起的大roubàng青筋密布威风凛凛,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膻气味。
徐树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惊慌地看了看外面,来来往往还是有不少学生路过,要是有脑抽的跑进来,那他塑造了三年的男神形象就全毁了!
“你他妈有病吧,老子不干,要cào你去cào大树!”徐树提着裤子就要跑。
男人怎幺可能放过他,大力将他拉回来,三下五除二把裤子一扯,校裤直接撕成两半,徐树瘫在他怀里傻眼了,愤怒道,“你疯了!老子一会怎幺回去……唔唔唔!”
徐树又被强吻,男人一边吻他一边抬起他的两条大腿,跟抱婴儿似的将他抱在怀里,徐树挣扎几下,突然就放弃了,其实他也硬了,硬得不行,男xing本来就遵循yu望,况且这王八蛋虽然ji bā太大,但技巧不错,总是能把直男的他cào得很爽。
男人挺着粗得吓人的大gui tou抵在他gāngmén口。
徐树紧张地绷紧屁股,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微微发颤,“你……你轻一点……我好久没被……啊!”
一声凄惨的尖叫,吓得林子里鸟都飞跑了。
徐树疼得脸蛋扭曲,“好粗……你他妈轻一点……呜……撑死我了……”
男人也在紧张粗喘,他大手分开徐树的臀瓣,来回按摩他的屁股,那根又粗又长的大roubàng缓慢地往里chā。
男人的茎身太粗了,徐树的括约肌被撑得快裂开,也只能吃进去gui tou的部分,等到了更加粗大的,就被卡在屁股里。
徐树被撑得脸色发白,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男人也着急,他没想到徐树gāngmén又紧了,紧得像是处男。
就在僵持的时候,林子外传来两个男生的声音。
“知道刑强吗,这小子出大事了!”
“他怎幺了?”
“这小子被包养的事不知道被谁捅出去了,现在学校的人都在调查这件事,假如是真的,刑强被退学都有可能。”
徐树原本等着被bào菊呢,一听到这消息,心里一乐,身体一放松,顶着他的大ji bā又捅进去几分。
“啊啊……”徐树忍不住惨叫一声。
树林外的俩男生听到动静立刻噤声,徐树吓得连忙捂住嘴巴,任由男人抱着他的屁股,用力往胯下按。
脆弱敏感的肉xué被一点点撑开,gāngmén被越撑越大,肉壁所有的褶皱全被磨平,徐树痛得全身冒冷汗,嘴里溢出破碎的哭腔,“不要……姜严……你轻一点……我受不了了……”
男人温柔地吻着他,感受着湿软紧致的肉xué,低声赞叹,“你真紧……”说着抱着他的肉臀慢慢下落,直到将大roubàng全根吞入。
“啊……”徐树惊喘一声,,那幺粗那幺长的大ji bā居然全部chā进他身体里。
男人先是停顿片刻,紧接着,缓慢地挺动着胯部。
徐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