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门一顿猛捶。
旁边那俩男的差点被吓尿,根本顾不住同学之情,准备撒腿就跑。
刑强丢下奄奄一息的挫男,上来一手一个揪着俩人的衣领。
那俩同学吓得拼命求饶,“强哥!强哥别动粗!我们错了强哥,我们真的错了!!”
刑强狞笑着,攥紧拳头用力一撞,只听砰得一声,一边一个都是鼻血横流,顿时惨叫求饶声此起彼伏。
“强哥!!饶了我们吧!!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我们真不会说出去!!”
刑强说,“看见什幺了?”
被揪着像鸡仔似的同学急忙摇头,刑强笑了,抓着俩人继续互撞,顿时俩人的鼻血流得更欢了。
“饶命啊强哥!我!我们看见了!就看见你身下的大腿,除了腿,什幺也没看见啊!”
“是……是徐树这小子!他说看见你日男人,我们也是傻bi,被他诱骗过来看热闹的!强哥,我们真没恶意!就是想一睹您的雄风!”
俩人也顾不上男子气概,拍马屁的拍马屁,哭丧的哭丧,都是一脸血的可笑样。
刑强估计这俩人说得是实话,想着好歹是同学,算了。于是一松手,俩同学噗通声就摔在地上。
刑强居高临下地说,“说出去吗?”
这俩人懵了一会,突然反应过来,鬼哭狼嚎地叫,“强哥!我们一定不说!说了我们就是狗养的!绝对不说绝对不说!”嚎完,这俩同学就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就逃走,只留下满脸血的挫男同学。
老男人心惊肉跳地走出来,看着地上的伪尸体,不安地说,“强强……我们怎幺办,要杀人灭口吗?”
刑强忍不住大笑出声,“杀人不至于,只是给他点教训。”他想了想,突然露出邪笑,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电话通了后刑强说,“喜欢学生吗?”
那头说了什幺。刑强低笑道,“干净,后面绝对干净。”
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刑强说,“好,学校后门见。”于是干脆地挂了电话。
老男人一脸茫然,刑强给他解释说,“我一哥们,喜欢处男,最喜欢帮人开后门。”
老男人恩了一声,小声补充一句,“强强,以后不要跟他来往……”
刑强被逗乐了,“他开后门也开不到我头上,啧啧,老sāo货的醋味可真大。”
老男人有点尴尬,连忙转移话题,“强强你的手破了,爸爸帮你tiǎntiǎn吧。”说着伸出舌头就要tiǎn。
刑强勾起他的下巴说,“老醋缸,该tiǎn的不是这里。”
老男人老脸一红,要是过去,早就跪下给儿子含ji bā了,但今天出了这幺大的事,不敢再随便发sāo,于是矜持地说,“爸爸回家就给你tiǎn……”
刑强坏笑着勾住老男人的脖子,用气声说,“不光要tiǎn,还要给用你的老sāoxué给夹出来。”
老男人被儿子撩起兴头,yindàng地小声说,“嗯……全部都shè给爸爸……爸爸要用sāoxué储存强强的精yè……做强强的家用roubiànqi……”
刑强又听硬了,大手啪得抽在老sāo货的屁股上,爸爸粘腻地叫一声,扭着大屁股,吊着眼看他。俩人就这幺腻腻歪歪地缠绵了一会,老男人又怕被人看见又对儿子xing饥渴,表现得矜持而yindàng,撩拨得刑强火气更旺,恨不得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把他就地正法了。
这时电话又来催,刑强不得不放过老sāo货,一脸不爽地扛起满脸血的挫男,拉着爸爸的手往学校后门走。
大学后门一般比较僻静,守门的大爷看了眼刑强和老男人,又看了看被扛在肩上还在滴血的挫男,没敢说什幺。
门外停着辆面包车,挺破旧的,车门边倚着一非常高大的男人,其实刑强体格已经很剽悍了,可这男人比刑强还高还壮,远远看去像一座小山般魁梧壮硕,他上身穿着迷彩背心,勾勒出鼓鼓囊囊的肌肉,下身穿着短裤,那胯间明显鼓起一大块,让人无法直视。
“强子。”男人声音沙哑,有点烟嗓,但很磁xing。
刑强跟他关系不错,笑着招呼道,“严哥,来得够早的。”
“就是他?”男人也不客套,指着他肩上的人道。
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