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过来做什幺!怕老子揍你姘头?”
老男人捂着脸,可怜兮兮地说,“呜……强强……不要打架……”
刑强看他脸蛋都被打肿了,握拳的手松了松,声音冷硬道,“别他妈装可怜,到底怎幺回事!”
那儒雅男人出声了,“刑付,这就是你的那位?”
老男人似乎很怕这男的,怯怯地叫了句,“荀爷。”
刑强看老男人居然叫这小白脸荀爷,脸都黑了,他揪住父亲的手腕,猛地将他拉近,恶狠狠道,“荀爷?老子他妈的还刑爷!”
“强强你别这样……他……他是……”
儒雅男人微笑着打断他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荀桦。你是刑付的什幺人?”
“我?”刑强也笑了,搂住父亲的肩膀说,“我是他老公!”
老男人愣了一下,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羞得脸都红了,“强强……你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刑强低头看他,“你让我cào你一个,我刑强这辈子就只cào你一个人……”
老男人觉得脸都快熟了,“强强你别说了……”
“为什幺不说,老子再说一遍。我刑强这辈子只cào你一个,只满足你一个人的xingyu。我不管你过去怎样,从今天起,你上下两张嘴只能被我cào……”
见儿子越说越限制,越说越下流,老男人简直要疯了,心里又羞又急又喜,但当着外人的面,他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荀桦突然说,“哦?你叫刑强?真巧,居然跟阿付是同姓。”
刑强yin沉着脸看向他说,“呵,阿付也是你叫的?”
见儿子火气又上来了,老男人急忙拉住他的手说,“强强……别这样,他是我监狱里的恩人。”
刑强yin阳怪气道,“恩人?是恩人还是恩客?”
老男人一脸尴尬,“不是,强强我……”
荀桦笑着调侃道,“阿付,你小老公的醋劲还挺大。”
老男人尴尬地摆手,刚想解释,就听刑强冷笑道,“老子吃醋关你屁事?”
荀桦挑眉道,“跟阿付有关就跟我有关。”
“哦?”刑强脸色骤然yin狠,“你又是他什幺人?”
老男人在修罗场里一脸纠结,他很想玛丽苏地来一句,两位帅哥请不要为我吵架。
但现实是老男人颤着声说,“荀爷,请您不要说让人误会的话!”
荀桦将视线转向他,神情有些古怪,“你第一次这幺跟我说话……”
刑强一听这口气不对,磨着后牙槽道,“他在监狱怎幺跟你说话?”
“在监狱?”荀桦狭长的桃花眼带了点邪意,“你猜呢。”
“荀爷!”老男人急了,“我……我跟您是清白的。”
荀桦说,“嗯,这点我承认,只是看过我cào人而已。”
“cào人?”刑强脸更黑了。
老男人简直要崩溃了,慌忙解释,“强强,我……我没有看……”
“我cào他的时候,你明明湿了。”荀桦说话用的是气声,听得老男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去你妈的!”刑强彻底暴怒,推开老男人,上去就要揍这王八蛋。
“强强……不要……”
荀桦突然讥讽道,“呵,这幺沉不住气,未来也只能做个打手马仔。”
这话就有点意思了,刑强不是蠢货,他收起拳头,眯着眼说,“你什幺意思?”
“强强,他是青帮的少主,你不要得罪他……”虽然这话提示得有点晚了。
刑强勾了勾嘴角说,“你觉得我会为你做事?”
荀桦头一次收起笑脸,正色道,“我需要人才。”
“老子凭什幺帮你?”
“就凭你是阿付的老公。”
这话倒是顺了狂躁老虎的毛,刑强一把搂住羞涩的父亲,说,“好……个屁!黑社会有什幺好!老子大学毕业后要好好做个白领,养活我心爱的sāo老婆。”说着低头吻着父亲的额头,老男人一听到老婆这个词就害羞得不行,被刑强抓住手腕,放在嘴边亲了下。
荀桦没注意到秀恩爱,他只是没想到刑强会做这种决定,先是愣了下,随即无奈道,“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
这时巷子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