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错了注, 在她眼里,这世上你欺负谁都行,就是不能欺负寒战,当下便脚步一顿,侧著身微低了头,柔声道:“请驸马先行一步。”
华世招,华世岚两兄弟打的什麽注意,寒战又怎麽会看不出来,怎麽说他也是在这些yin谋阳谋里混大的,这种挑拨离间的戏码怎麽能逃过他的眼去,他原是不在意这些的,做片绿叶衬托寒雪这朵小红花,他心甘情愿还加万分甜密呢,又怎麽会去理会这两个男人的低劣戏码。只是看著寒雪这般维护他,他这心里便甜丝丝,暖呼呼的受用的很。不由便柔了一脸的冷硬,亲密的一手搂在寒雪腰间,一手握著她的小手道:“咱人夫妻何需这种礼数,一同前往便是。”
两人身後的十二卫听著差点忍不住要欢呼出来:战大人好手段啊,你看这表情这语气多到位,一看就是夫妻情深,情意绵绵的,明著就是告诉这华家的两贱男,‘我们夫妻恩爱的很,你二位就别在这上头费这心思了。’
华世招与华世岚听著,脸上的笑差点维持不住,再不敢多言,带头往御花园行去。
(16鲜币)出使庆国之23
众人一踏入御花园,场中气氛便变得有些微妙,除了仍在舞动舞娘,所有人都将眼光落在他们身上。寒战搂著寒雪在众目睽睽之下,极其自然的先向庆王行了礼,才由华世岚亲自领了到一边的空位上坐下。
寒战不动生色的扫了全场一眼,便低眉敛目的又做起寒雪的陪衬来。
寒雪嗔怪的斜了他一眼,就知道这人别扭著呢,他那意思是自己惹来的麻烦便只能让她自己解决,他就是个甩手掌柜,只做个陪衬来的。不过现在也不是跟他较劲的时候,专心应对这场鸿门宴才是正紧,当下也不再理他,转身端起桌案上布好的酒,笑著朝华乾军一敬道,“寒雪珊珊来迟,还望陛下不怪,寒雪自罚一杯,陛下请随意。”
“好!护国公主好气魄,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请!”华乾军很给面子的将杯中酒饮空,看著寒雪的眼神却是越来越幽深了。
寒雪一杯酒刚入口,耳边便传来一声yin阳怪气的男声:“庆国的规矩可真是奇特,什麽时候女子也能与男子同席了麽?我原以为唯有在欢场上才能看到男女同席的场面,没想到在这国宴上也能见到,还是说碧落的女子都如护国公主这般的随意呢。”
这话说的重了,不但讽刺寒雪不知检点的与一杆大男人同席而饮,还将她比之青楼ji nu,更是将整个碧落的女子都牵扯了进来,这完全是赤luoluo的挑衅。
寒雪当下脸色一冷,厉声喝道:“庆王国宴,怎会有无胆鼠辈在人背後道人是非,辱我国颜?”
清脆的女声如一道响雷,让全场的人都错愕的看著她,连场中的舞娘都不知所措的停在了哪里,不知道是要继续起舞,还是快快退场才好。
“你……你,放肆!你说谁是无胆鼠辈?”龙跃的席位上,一位年约三十多岁的男子满脸赤红的站起来指著寒雪吼道。那男子生的剑眉朗目,容貌还也算俊美,只是脸色腊黄,眼神闪烁,一看便知此人是个心术不正,不肯安份的。
华世招看场面僵持,挥挥手让场中干站著的舞娘退了出去。
“龙跃的使臣是吧?”寒雪眯著眼扫了眼龙跃使臣的阵容,便转脸严肃的对华乾军道:“本宫身为碧落护国公主,有一品诰命在身,代我皇兄出使庆国,庆王以礼相待,本宫深为感慰,但如此国宴却有人公然辱我碧落国颜,本宫知些事与陛下无关,但仍厚颜烦请陛下为本宫做个见证,本宫今日只寻那辱我国威之人,绝不会将此事牵累他人。”
这话说的妙,明里是撇清了庆国与这事的关系,暗里是告诉庆王:我知道这事与你庆国没关系,是那龙跃想闹事儿,这事不会影响我们两国联盟的。她又请了庆王做见证,即便庆王此时还存了点私心,也不得不在这事上做出表态,不能再干涉这件事,这就给其他各国的使臣一种暗示,即便庆国与各国暗地里联盟了,可这明面上,庆国还是不会轻易得罪碧落的。这也绝了龙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