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根东西那么大,撑得她的穴口酸软,楼昭昭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
过去的许多年,她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也曾经自慰过,纤细的手指犹豫着拨弄粉色的花瓣,羞耻感还在脸颊,只能咬着嘴唇继续。可是异物入侵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她睁开眼睛,眼眶里面突然有点湿润。
手指进去的感觉并不快活,和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怎么不是他”这个念头让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格外失落。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才想起来,他们已经永远不会再见面了。
楼昭昭无数次回想起秦玠滚着汗珠的脸颊,或者是夏夜里空调嗡嗡中他果断的动作,当时他们虽然在一起,但她的感觉自己也说不清了。
无数次诘问自己,是真心地喜欢他吗?而他又喜欢自己吗?
他能一直陪伴你吗?
像你曾经期许的那样。
怕就怕,你为他断臂从良,烟视媚行的面纱揭下,他却摇摇头,神色犹豫,说道你变了。
“我要回去洗澡拿衣服……”楼昭昭见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的大腿,就想夺门而逃,却被反手捞起来,扑楞着腿挣扎也没有用。
“你你你干什么!”
秦玠意味不明地揉着她的饱满的屁股:“帮你洗。”
他干脆改名叫禽兽好了……她这么想着,就忿忿地张嘴在秦玠的背肌上咬了一口,“我还要上班呢。”
两个人窝在浴缸里的时候,是清晨六点半。她捞起泡泡就抹到他脸上,忍着笑去看他的反应。
他倒没有生气,可能是吃饱喝足使他慈眉善目,只是胯往上顶了顶,凶悍的粗硬就硌上了她的大腿。
“楼学姐,”秦玠慢条斯理地捻着她艳红的奶头,“听说你想要上班。”
楼昭昭一抖,刚准备开始给他科普妇科病的危害,又怕真的上不了班,只得强行尬聊。
“额,那个,你,现在在哪高就?”
秦玠摸摸她柔软的脸说:“搬砖。”
“搬、搬砖也很好,为社会付出劳动,是一种令人尊重的职业,现如今的信息时代里,体力反而是稀缺资源,正如希腊神庙下健美的雕像,袒露上身,彰显了无与伦比的力与美。”
楼昭昭真诚得宛如在写入党申请书。秦玠就算是个无业游民也是个可爱的无业游民,何况有工作呢。
他心里软得不能再软。
“笨蛋。”
雄赳赳气昂昂的楼昭昭今天竟然准时八点上班,令人震惊。
小师妹悄悄问:“师姐你起晚啦?今天怎么不进文献库了。”
她以前总是来得特别早,七点之前就在电脑面前查资料了,毕竟清晨的文献库不会爆满排队。
但是今天的楼昭昭,是有狗的楼昭昭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隔六年五个月又十三天,她又拥有了秦玠。
“是的,”她点点头,“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提高学习效率,早日建树万世之功。”
师妹似懂非懂地看着她:“嗷,对了师姐,徐学妹今天请了假,要我和你说一下。”
她听见徐素盈的名字,顿了一下,还是答应:“好,你要是不舒服也要直说,学习不在乎这一两天哦。”
事到如今,她倒是觉得徐素盈有一些可怜,所有的幻想一夕破灭,情敌了解真相以后会觉得这人何其傻逼……一想到徐素盈尴尬的处境,楼昭昭居然忍不住笑出了声,连她以前的恶言恶语也变成了笑料。
“这是强奸,我们报警吧。”她当时对秦玠说。秦玠却把手机举高,不让她够到,“这是在救她,何况,”他继续,“你也不知道他们在哪。”
徐素盈没来,帮她走后门的同事却作起妖来。
楼昭昭本来正在笔记本上疯狂打字,突然被玻璃门外面一声剧响打断了思路,她摘下框架眼镜走到实验室门口,才看到小师妹可怜巴巴地站在走廊墙边。
“怎么回事,说了多少次……”同事暴躁地说了一半,见楼昭昭站在门口,讷讷地住了嘴。
其他几个实验室有几个闲人,也看热闹不嫌大地探头出来。
楼昭昭的目光从闲人们的头顶掠过,他们地鼠被打了一般地缩回头去,她最终看了看落在地上的样本,平静地说:“东西捡一下,你们到我这里来。”
同事知道楼昭昭一向为人圆滑温和,也不拘束,率先添油加醋地讲着师妹留样不规范,导致浪费耗材云云。师妹涨红了脸,把头埋得低低的,嗫嚅着说:“我,是我的错,下次、下次……”
“李榕,”她突然说,笔帽敲了敲实验桌,“以前你理论知识不扎实,别说浪费,连仪器都不会用,我也这么对你吗?”
——————作者小嘴叭叭————
实验室撕逼日常*1
我的师姐人超级好,然鹅我也知道有的同学还要去帮她师姐搬家emmmmm
怎么说呢,某种程度上前辈对后辈病态的支配也算是陋习吧。
面对不合理的强权诉求,有必要在一开始就用行动告诉他们自己是个刺猬精,还记得之前有被导师欺压自杀的博士生,想想真的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