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秦霜从梦中醒来,疲惫不堪。
一向浅眠的池渊这次却睡得有些沉,蹙眉搂着她的腰,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是昨夜的酒后劲太足了么?所以他才会睡得这般沉,所以她才会做那般淫乱不堪的梦。
想到昨夜的梦,秦霜又是恐惧,又是羞耻。
她是有多欲求不满才会梦到自己同蛇交媾,而且还……光是想想梦里的场景,秦霜都觉得脸红。
都说蛇性本淫,可到底淫乱的到底是梦里那条蛇,还是她的内心了?
她记得她梦见她被蟒蛇舔到高潮,也记得蟒蛇将她缠绕着吊在空中不住抽插的情形。
蟒蛇缠绕着她,腰肢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在运动着,那恐怖的速度鲜少有生物能达到。它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她的小穴深处,生殖器上肉刺更是在柔嫩的内壁上不住刮擦,带给了前所未有的疼痛及快感。
高潮来的尤为剧烈,她被他缠得昏过去又醒过来,酸麻的快感又顺着脊椎向上攀升了,不住满盈、决堤,又不住满盈……
这样恐惧、刺激却冲击力巨大的体验令她不住疯狂地尖叫,她不记得的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自己被撞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
从最初的挣扎变为最后迎合,她的两条腿紧紧夹住巨蟒的腰肢,双手紧紧抱着蟒蛇的躯体,弓起身子不住的颤抖。身下的小穴死死地咬住体内的肉棒,收紧的小穴让那些肉刺摩擦时所产生的快感更加剧烈……
因着那淫乱不堪的回忆,身子变得有些燥热,秦霜轻轻从池渊手下抽开身子,打算起身给口感舌燥的自己倒杯水喝。
然而刚坐起来,她便觉得不对劲。
四肢就像被拆开再拼上一般的疼,身下也是火辣辣的,秦霜掀开薄被,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更是让她险些尖叫出身。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霜脑中有千百个念头闪过,最后兀自安慰自己道:也许昨晚的酒真的太烈了,池渊醉了,下手失了轻重,而她也醉了,所以在对方的身上做起了那边淫乱不堪的梦。
对,一定是这样的,这山庄并非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那么大的蟒蛇要溜进来怎么可能不惊动他人呢。
况且人同蛇……不不,这实在太过荒唐!
秦霜一面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灌下,一面极力安慰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或者说春梦,然而,眼睛无意瞥到一旁铜镜里的自己,又觉得心惊。
那样大面积的红印,一看就是什么庞大的物体勒的,并非池渊,或者说一个正常的人类能够留下的……秦霜越想越心惊,忽的回忆起昨夜某个细节,急忙奔到床边,掀开枕头。
惊叫的嗓音忽的卡在喉咙。
秦霜看着枕头底下的东西,那分明是昨夜她承受不住是,紧抓着蛇身,不小心从上面一片片拽下来的蛇鳞。
她昨晚,真的同那样的生物……
“唔……咳……咳咳……”
秦霜的脸色刷的白了,起身奔到窗前便是一阵干呕。
她一边呕,一面又在脑海中回忆起一个更加惊人的事情,那便是——昨晚巨蟒缠绕着她的时候,屋里根本没有池渊的踪迹。
同床共枕的池渊那时候去哪儿?为何今日他又好端端地躺在了床上。
昨晚在恐惧与欲望的双重折磨下,秦霜没有办法多想,今日冷静下来,她却察觉出有些不对来。
秦霜扶着窗棂,缓缓转头去看池渊。
宽大的床榻上,男人半裸着身子:脖颈、胸膛,腰腹都从那未盖好的被子中敞露出来。阳光从被秦霜推开的窗户照了进来,床上的男人抬起手臂挡在眼睛上,人也随之翻了个身。
秦霜瞪大眼,只见那光滑而结实的后背及后腰上,短细的红痕四处散布,数量不多不少,正好同秦霜枕下的蛇鳞片数量对上了。
(天气太燥了,于是写肉简直是种折磨……其实我更偏爱写剧情的,奈何你们都喜欢红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