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也不知是男人的要求,还是山庄有意的安排,秦霜的客人再没换过。
温柔绝色的客人,放浪而刺激的欢爱,秦霜到底也是个女人,哪怕心头几次三番警告自己,但到底免不了有些意动。
一日男人正帮秦霜画眉,秦霜看着他专注而柔和的神情,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公子可曾成家了?”
“不曾。”男人搁下黛石,“夫人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秦霜笑笑,脸上露出些许歆羡的表情,“公子这般体贴,日后的夫人必然幸福。”
男人笑笑没有接话。
晚间照旧又是一番缠绵,事后,秦霜沉沉睡去,梦中却看到了自己过世已久的夫君。
那是个寡言却坚毅地男人,当然对她,却还是温柔的。梦里,他并没早早地过世,而是同她生了一双儿女,两人相敬如宾、琴瑟和谐……
秦霜沉浸在梦里的甜蜜之中,喃喃唤了一声失去丈夫的名字,却在一个翻身中醒来,渐渐反应过来身在什么地方。
“夫人做梦了?”头上传来低低的询问。
清冷的月光透过半掩的轩窗照入,秦霜仰头望着在咫尺边的男人,心头忽然涌上一种难言的复杂情绪。
“夫人怎么了?”男人见她神色不对,垂头,关切地看着她,“做噩梦了?”
“没有。”秦霜摇头,许久后才头抵着男人胸膛,幽幽开口道:“我只是,梦到我死去的夫君。”
男人沉默了,揽着她的手似乎松开了两分,许久后才又问:“夫人先夫是个怎样的人?”
“他是位将军,很严肃的一个人,话很少——”秦霜想起过往,他们相处的时间,她甚至还没摸清他的性格,她自嘲的笑了笑,“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是个怎样的人,我同他成亲不到两日,他便被召去了边关,此后,再没回来过了……”
这样的情形,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显得苍白,男人用手揽住,轻柔地抚摸。秦霜轻柔地倚进他怀中,环抱住他的身体,似乎想要借此寻找一些温暖。
赤裸的身体,相贴的肌肤……安抚的动作很容易地变了意味。
“公子……”
情欲来的直接且热烈。秦霜睁着一双迷离的双眼,无声地望着男人,男人落在她额头上的吻,便渐渐满满下滑到颈侧,他修长的手指按在床上撑起身,压下她的身体,继续亲吻她柔软的臂膀、敏感的臂弯。
交缠的四肢,撩人的娇吟,暧昧浓郁的迷情空气……
他的视线犹如被温水包裹的火焰,所到之处均让她忍不住发烫泛麻,酥痒成灾。他的唇柔软的胜过轻盈的羽毛,片片轻吻落在身上,她几乎可以听到皮肤颤栗的喟叹。
性感的动作,精壮迷人的身型,惹人心动的眼神……笼罩在这样的致命诱惑中,秦霜听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皮肤下又酥又痒,骨头似乎都开始发软……
身下的蜜穴早已水泽泛滥,她主动揽上他的肩膀,用肢体述说着她的渴求。
他分开她的双腿,置身她腿间,热杵贴着她紧闭的细缝儿轻轻磨动,惹得她随之轻颤。
“夫人,我可以唤你名字吗?”他的唇舌还在她的胸腹间游弋,播撒着阵阵酥麻。
“霜……霜雪的霜……”双乳泛上渴望,甚至希望他有些粗暴地蹂躏乳尖,而当他真的嘬咬着嫣红的乳尖轻扯时,满足的快意和腹内的酸软直逼得她颤音声声。
“霜儿……”他的手掌有着炙热的温度,轻抚着她的肩头、臂弯,最後与她十指相扣,“池渊。”
“?”掌心传来的强韧与熨帖彻底让她软成一滩水,强烈的空虚席卷而上。她亦分不清到底是哪两个字,只难耐地唤他,“池渊…池渊……”
“我在。”
他满意地应声,湿润顺着臀缝滑下,他沾了沾臀缝的蜜意微微施压,贴着她花瓣下的花蒂抽动了起来。
身体被撑到极限,伴随被填满的充实感而来的,还有压制一切的敏感和酸慰!
忧伤同伤痛暂时都被抛到了脑后。浓重的欲望攀上鼻息,秦霜渴求地攀附着池渊,娇吟愈发香甜。
灼热的呼吸,从彼此体内迸出,纠缠在了一起,连同无边的情欲,漫盖过迷离的黑夜。
他伏在她身上连姿势都不愿浪费时间换,就这麽一直挺身抽插,惹得地她高潮了几个来回,尖叫不断、求饶不已。
那藕荷色的床单,在他们的身下,纠结着,盛开出一朵朵绮靡的花。她同他共同律动着,在这宁静的房间中,洒下无数的呻吟与激情。
一遍遍,销魂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