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生出丝丝渴求,液体越来越多。
觉察出她身体的娇软,身上的男人轻轻地笑了,缓缓地摆动起腰肢,慢慢地、轻轻地进退抽提,一下下地把分身送入她的深处,坚定又怜惜。
结实的胸膛贴着柔软bnen的胸脯,撞击磨擦,粗壮巨大的阳物在身体里推推拉拉,一会儿胀满,一会儿消退,无尽的缠绵爱恋,随着他的推拉chouch活动,慢慢升起,弥漫着两人的身躯。
肌肤相亲,水ru交融,原来是这般美好的体验。
她发髻散乱,两颊醉红,双眸渐闭,唯留了最后一点意识让自己咬紧了下唇,死死地压抑住喉间的声声shenyn。
他把唇凑到她的耳边,哑声诱哄:“别咬,叫出声来。”
她拼命地摇了摇头,把贝齿咬得更紧。
他坏坏地笑了,轻轻地把分身抽了出来,只到一半却忽地用力抵了进去,大力地撞了上去。
“啊——”一声娇呼终于从她的唇间喊出,于是所有的抵抗便都失去了意义。
他见她已识其中滋味,便也不再隐忍,用手托住了她的双臀,紧紧地抵住了hun,依着自己的性子尽情chouch起来。
她被他抵得心神俱乱,只觉得他深入的时候自己满足异常,他撤出的时候仿佛把她的灵魂也带了出去。她探起身子,狂乱的攀上他的肩,无意识地低语。
“唤我名字,子炎。”
“子炎……子…炎……唔……“
冥王一只手滑上她的腰背,紧紧地抱了她,另只手却依旧托着她的臀,把她的身体更加用力地按向他,让两人每次的契合都无比地深入,似刺穿了她的身体,直抵她的灵魂。
红色的床褥,洁白的娇躯,纠结在一起的黑发,高低起伏的shenyn交杂着ynm的撞击声……
她用力的攀紧了他的肩膀。只觉整个人好似飞了起来,就像脱离了躯壳的魂灵,似风般轻浮,如云般缥缈。
可是她本就只剩一缕魂魄了不是吗?
她疑惑地睁着眼睛,身上之人却猛地俯下身来用唇堵住了她艳丽的唇瓣,把她所有的低沉慢吟都吞入口中,身下却更加大力地冲撞起来,迅猛无比,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尽数抽出又全部抵入……
她口中支吾出声,在他又一次深深地抵入她的体内后,头猛地往后仰去,身体在一瞬间僵直。
巨大的快感以雷霆万钧之势流窜向四肢百骸,世界在一片耀眼的白光中消失,又渐渐显现,她感觉自己似乎经历了生与死的来回,再睁开眼的时候,清晨的阳光已照入闺房之内,身边是丫环紧张的脸。
“女郎可是渴了?”丫环将水递给她。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一切都自是场梦境,
身体并没有任何的不适,若有,也只是疾病带来的麻痹与隐痛,她愣愣地望着窗外明媚的春光,又起身望着镜子依旧干瘪蜡黄的的自己。心头有种说不出的空落。
午后,她精神好了些,撑着身子去了书房。
寂静的阁楼里,她翻遍所有书架,终于在某处隐秘的角落里找到几本才子佳人的话本,其中隐晦地描写了男女间那事,一切形容、过程都与昨夜的情形相吻合。
她是如何凭空构想出这一切的?难道真的只是深闺寂寞。
夜里,她躺在床榻上辗转,魂识离体的刹那,她再次听到了那冰凉而沙哑的嗓音,一声声唤她,女郎——,女郎——
不,这不是梦。没有梦境能如此清晰。
念头闪过脑海的刹那,心头涌出一阵莫名的欣喜,还有隐隐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