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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将军是我心尖宠[重生] 作者:不辞归

    只知道侯夫人在外头忽然昏倒,被侯爷和世子爷送了回来,可请来的大夫和太医都道侯夫人原本就有心疾,如今突发心梗,已回天乏术……

    至于宣王为何一道回来,侯爷为何拔剑指向世子爷,他们一概不知。

    “请家法!”宋骁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嗓音不再洪亮而浑厚,听起来竟像是虚张声势、气急败坏地嘶吼。

    管家被宋骁吓了一跳,忙不迭应了。

    宋淮终于微微抬了抬眼,看向站在面前的父亲,父亲转开了脸,不与他对视。

    宋家是有家法的,一根三指宽的藤条,但宋淮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罚,只在北疆的时候,见过一回堂叔拿藤条教训堂兄。

    自幼听话懂事的他,终于让主家动了一回家法。

    “啪!”

    “啪!”

    “啪——”

    藤条一下一下抽在宋淮背上,宋骁近乎用了十成力,宋淮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他没有资格呼痛的,他甚至盼着,就这样把他活活打死,那他心里就能好过些了。

    宋骁始终不与他说话,只紧着手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抽到第六下,宋淮的后背就见血了。

    或许更早,因为这会儿血迹已经渗透几层冬衣,染红了最外边穿的孝服。

    “侯爷……”管家在一旁,哽咽着,试图劝阻。

    但宋骁丝毫没有减缓动作,更重更响的抽打声落在宋淮的后背。

    宋淮没有数到底挨了多少下,他只记得自己身子颤抖着,从原本冻僵的麻木,变为剧痛后的失感。他有些跪不住了,背脊越来越弯……

    又一下,宋淮被抽得扑到了地上,藤条断裂,飞溅出去,砸在柱子上,抽打声骤停,灵堂里刹那间归于寂静,只余宋骁粗重的喘息声。

    “带下去。”宋骁咬牙道。

    管家连忙唤人上前,将宋淮抱起来。

    他的后背一片血迹,里衣已经与绽开的皮肉黏在一处,四肢早已没有知觉,也无法动弹,任由下人将他抬了下去,可闭上眼的前一刻,他看见父亲跌坐在地上,握着那半截藤条,靠着母亲的棺木,泪眼滂沱。

    宋淮忽然明白了,父亲或许只是想叫他别再跪着了。

    宋淮是第二日傍晚醒的,他撑着身子要起来,去给母亲守灵,可管家却劝他,抬着他去给母亲守灵也可,但他伤势若是始终不见好,出殡那天,谁来给母亲抬棺?

    于是他强忍着泪意,用了饭食和汤yào。

    这才是父亲的意图,与其让他不吃不喝、半死不活地在灵前跪着,不如打他一顿,让他卧床不起。

    下葬那日,齐瑄竟然来了。

    他似乎也憔悴了许多,走上前,像是想与跪在母亲墓前的他说说话。父亲拦在了他身前。

    父亲说:“王爷,请自重,莫纠缠我儿。”

    宋淮的身子微微一颤,他再一次自私、卑鄙又怯懦的逃避,躲在父亲身后,拒绝了齐瑄的靠近。

    那玉兔坠子已经被他锁进了匣子,仍是狠不下心还给他,却再也没有脸戴在身上。

    齐瑄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再靠近。

    从此一别两宽,见面不识。

    北狄大王子潜逃,北狄大军再次进犯边境,宋淮随着父亲赶赴北疆。

    父亲仍不与他说话,甚至在商讨战术时也不喊他的名字。万幸宋淮跟随父亲多年,能领会父亲的指令,知道哪一处是分配给他的任务。

    父子间这般相处,早让外人看出了不对劲,前来询问,试图调和,可父子俩都无颜启齿,绝口不提。

    不仅愁坏了外人,也让军中起了谣言,有人猜大将军因痛失爱妻而更加冷酷绝情,也有人猜是小将军犯了什么大错,惹大将军不快,甚至有人猜,大将军是不是偶然发现小将军并非亲子。

    说出最后这话的那人,隔天就被宋骁以“扰乱军心”的罪名罚了。倒不是为了维护宋淮,只因他侮辱了母亲。

    堂叔和堂兄都劝过他们父子俩,也试图调和,奈何始终没有进展。

    宋淮是会主动同父亲说话的,每回开口都是小心翼翼的关心。只是父亲不理他。他没资格委屈,只越发愧疚。

    终于有一回,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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