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林夙面子没了罪也没少受。
那四个月为了解决家庭矛盾而很少回家,她很累却不能放弃,因为有人等她回家。
林夙和老爷子最后一次较劲虽然赢了但又被老爷子打进医院,他一怒之下使拐杖狠了手,也被女儿冷漠又执着的态度深受打击,父女俩不分输赢一起跟着住了院。
从小,林夙的生活被安排得一丝不苟,该做什么做什么,该学什么就学什么,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路这么慢慢长大。
在她的童年,对“父亲”两个字是陌生的,她的父亲不像书中写得如山般深沉的父爱,他时常板着脸,生硬而严厉,母亲却像一缕阳光,抚着幼小的心灵,但母亲为了生下她,产后大出血,病痛一直跟随,林夙刚满十那年便去世了。
所以,得知老爷子住院,趁老爷子防备最弱的时候,林夙从医院直接回了家。
她不知道等待她是什么,她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叶彤,她只想迫切见见她,两个人真当见了面,叶彤坐在床边匆匆擦了擦眼睛,轻轻地对她说了声:“你回来了。”
林夙站在门口点了下头,突然没了勇气走过去,她转身的时候,好像看到了那双微肿的桃花眼弯成了夜色天边的明月。
她坐在书房,一动不动,没有表情,也没有一丝情绪,只有一阵阵扑面而来的窒息,揪紧她的心发痛,直到突然被温暖拥抱,叶彤坐在身边抱住了她,谁也没有说话,林夙放松下来,两个人互拥。
抱了很久很久,久到林夙以为过了一辈子,片刻的恍惚,她以为她们白头到老了。
当角落一盏灯亮起来,照亮了整个书房,叶彤捧着林夙的脸,亲昵吻了吻她的唇角,眉眼弯弯说:“天黑了,我们去买菜吧。”
语气不减一丝温柔。
林夙陪叶彤去了,菜买回来,但也失去了她。
坏事一来就成双,老爷子进了医院再没出来,所以林夙一直觉得,她间接气死了老爷子,为此深陷两个人的愧疚自责当中。
这一想,记忆拉回到了现实,林夙只觉一丝刺痛的感觉慢慢将她一点点吞噬,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像被一双手扼住了喉咙,林夙收拢手臂将叶彤紧紧拥进了怀里。
叶彤眉心一动,蹭了蹭林夙,仿佛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失措,呢喃唤她的名字:“林夙……”
林夙嗯了一声,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启唇自顾自地说着:“彤彤,我很想你。你走了,家里没人空空dàngdàng的,我一个人过得不开心,天天想着你什么时候回来,可你不回家。我忍不住去找你,看见你和别人一起笑得那么开心,我不敢打扰你,我怕你不理我,我怕你哭。”
叶彤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下意识抱着林夙拱进她的怀里。
林夙一向强势惯了,xing子寡言少语,她从来都很理智,极少像现在这样想起了过往突然变得多愁善感,她断断续续讲了许多话。
当时钟转到一点了,距离发布会还有两个小时,而睡在怀里的人呼吸依然均匀。
林夙侧躺着身子,被子随意搭在腰际,和叶彤面对面的,目光落在那张清丽的睡容,指尖卷了叶彤的一缕头发撩着俏挺鼻尖,一点点将她从香甜的睡梦中唤醒。
酥酥yǎngyǎng的十分扰人清梦,叶彤动了动眼皮没睁开,意识渐渐苏醒了过来,迷迷瞪瞪想转身却被腰上的一只手禁锢着。
叶彤动不了,一动只觉浑身散了架似的,双腿间的肿胀感很明显,极致纵yu过后让她有点晕乎,她抬手揉了揉眉,“林夙?”
“我在。”耳边传来柔声,“醒了吗?”
“嗯……”叶彤嗓音微哑含糊应了声,“几点了?”
“一点。”
见叶彤睁开了眼睛,林夙挽起叶彤的头发勾在耳后,仰头往她的额头落吻,“还累不累?”
这句关心的话落进耳朵让叶彤很想打人,她看了林夙一会儿,抿了抿唇,直接做出惩罚的行动,伸手拽着林夙的手臂放到唇边,张口就咬了下去,咬得不解气,松口了又咬,一口一个新鲜牙印,直到那只纤纤玉臂布满了她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