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说,皎白精致的五官衬着她像橱窗里的洋娃娃一样好看。
她好像没有哭,呆呆愕愕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再后来,她母亲再婚的消息就传过来了,当时她父亲去世才不过一个月,听说还带了个跟池清然差不多大的女孩儿进了池家的门。
气得他爸一整天没能吃下饭,别说他爸了,就连当时他一个半大的孩子都觉得池清然她母亲吃相难看。
没能坐得住,他爸带着他当即就买了票赶了过去。
沈安柏还记得他们到那里的那一天下起了大雨,他和爸到池家的时候,除了池家佣人和池清然以外,没有其他人。
从佣人支支吾吾的话得知那一家口是出去吃饭去了,因为池清然生病就没带她出去。
当时的池清然在发高烧,家人不管,佣人怠慢,他们将人送进医院时,都发烧十九度了。
短短一个月时间,小姑娘清瘦了不少。
脸色比纯白的床单还要白上几分,她迷迷糊糊的拽住了他爸的袖子,抽噎着喊爸爸,细若蚊音,宽大的袖子落下就看见了她臂上的乌紫青痕。
这哪能不明白啊?
那家人何止是轻视池清然,还虐待她!
他爸在那家人回家了后,就吩咐他在医院照看池清然,他独自去了池家,将池清然的东西全部收拾干净了后,等池清然病愈了就带她回了t市。
也是在过了很久后,池清然才亲口告诉他说当初生病发烧是她自己弄的,身上的伤也是她自己掐的。
她说她不想留在池家,爸爸不在了,没有人关心她。
在沈安柏心,池清然从来就不是易碎的玻璃,她鬼主意多得很,就是xing格有点不好琢磨,
就算沈安柏打小跟池清然一起长大,他都不是很能摸得透池清然的xing子。
“清然伤的严重吗?我跟你一起回去。”沈安柏也好久没见过池清然了。
商陆凉凉看了他一眼,“不用你多心。”
就知道是他占有yu强!不过是跟他回去看一眼都不行!
沈安柏起了身,“行,那回去后她要是没事就告诉我一声,省得我父母也替她提心吊胆。”
“嗯”这回商陆倒是答应的挺痛快。
沈安柏看破不说破,“你休息吧!明早还得赶路,我不吵你了。”
他说着就迈腿离开了商陆的房间。
休息?
没有见到池清然之前,商陆无法安心休息。
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这回受了伤还不定多难受。一想到刚刚她低低的呜咽声,商陆的心就跟被人揪着一样难受。
一夜无眠,静坐到天亮。
池清然也未见得就睡得有多好,浑身酸乏,稍微动一下就痛的厉害,还不能起身,一起身就犯恶心。
陈薇说她摔下去摔断了腿,还磕伤了脑,有点轻微脑震dàng,缓几天就行了。
坐不得,躺不了,一只腿吊着还打了石膏。
池清然唉声叹气,这不就是活受罪吗?
陈薇也不能时时刻刻在医院里陪着她,退而求其次,只能请个护工来照顾。
她跟不熟悉的人通常无话可说,加上心力jiāo瘁,更不可能主动跟护工搭话。
百无聊赖之际,拎着保温桶前来探病的蒋卿卿就成了她最大的乐。
蒋卿卿是她入圈后认识的,比她大上个五六岁。
卿与清在拼音读音差不多,加上因为在一次晚会上池清然弄脏了礼服时,她大方将披肩给了她遮羞,继而又接二连在不同场合碰上,一来二去,脾xing相投也就熟了。
蒋卿卿哪里见过池清然这么狼狈?
她将保温桶放到了床头柜上,不厚道的笑,“拍个戏还将自己弄成残障人士了,你可以啊!”
“你是存心来看我笑话的吗?”池清然心情不爽。
“生气了?”
蒋卿卿眉开眼笑,“你气早了。”
“?”
“陈薇没跟你说你被将后换了?”
池清然愈发郁闷,“说了。”
“那你就不想知道换成谁了吗?”
池清然一怔。
她没关注过这些,送进医院后,她身子又乏又痛,加上陈薇让她静养,除了将后换角的事,其他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