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前扶着男人,结结巴巴开口,「你、你还好吧?」
「没事,妳认识他?」男人蹙眉,整一整自己的西装。
「他……」佟瑶零抿嘴,不晓得该怎么介绍杨挚。
男人翻了翻白眼,见她不说话了便开口,「好啦,妳不方便那我明天再来。」
伸手握握她的,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晚安。婚前玩玩我是不介意啦,不过别拖太久,明天跟妳讨论我们结婚的事。我先回去了,好好休息。」
男人像个对妹妹的爱玩无奈的哥哥一般轻抚她的脑袋一下,再亲她额头一记就要离开。
「等等。」佟瑶零伸手拉住他西装一角。
他停下脚步,等她开口。
「我……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她的手忍不住颤抖。
男人挑眉,「我不记得我们什么时候讨论过这件事。」
也就是说,他不认为他们分手了。佟瑶零咽了咽喉。对这个男人的习惯,她再了解不过。
男人成熟俊朗的脸不见困扰,只是回过身,双手握着她的,俯首亲了她的嘴唇。
擡手帮她把冷汗擦一擦,「别想太多,有什么明天再说,让脑袋休息一下,好好睡,晚安。」
再伸手帮她理了理有些乱的发丝,看也不看杨挚一眼就离去。
佟瑶零的手松了又握,握了又松。
手上的袋子早就坠落到地上,袋子里的东西散落出来。
杨挚帮她把东西装好,打开门,进入屋子。
此刻站在自己家门外,她却感觉冷汗涔涔,僵硬地转过头看向屋内,正好瞧见走向厨房的杨挚,冷着脸的侧脸。
她以为,她跟他分手了。
她真的这么以为。
只有这点,她原来还是不够了解那个男人。
杨挚知道他不该生气,但他还是一肚子火。
明知自己生气也不会有人哄,还是忍不住气她。
把在门外发呆的女人直接拉回屋内,带上门,没价值、没尊严的男人僵着脸帮她把东西放好,换了衣服出来再带她坐到沙发上让她发呆个够本才回房睡。
瑶零盯着茶几上杨挚端出来的那杯水,伸手按了按额头,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地颤抖,吸吐几次才平衡了气息,感觉无力地望着水杯。
一声无奈的吐息在她身后响起,杨挚拿起水杯吮了口,然后扶着她的腰,擡起她下巴度水喂她。
将她拉到怀中,轻轻拍她的背替她顺气安抚她。
忍不住伸手拥抱穿着睡衣的高大男人,几欲开口又说不出什么。
杨挚只是小委屈地拥着她不说话,像几乎被丢弃的小狗,安静乖巧又别扭。
他没开口质问那个男人的身份,他没那个资格,其实也不必问了,摆明就是前男友,还是没分手的那种「前」男友。
他拿什么开口啊?凭他一个被她开口拒绝继续交往的身份?
「我跟他很久都没有联系。」所以她才会以为两人已经结束。
事实上他之后她还交往了一个对象,分手之后很久才遇到杨挚。
她还记得自己为他心跳的感觉,跟那个男人在一起的片段。
「我不是知心姐姐,不必跟我交待妳跟他的事。」杨挚口气有些硬。
仿佛气不过一样,他对着她柔软的唇亲了上去,小惩罚一样衔住她的唇吸吮,然后磨一磨。
她僵硬地微微推开他,「你去睡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人都是要休息的。」要说的都被那男人说了,杨挚一点都不想跟他交待一样的事。
「嗯,但……」瑶零擡起头,原本还想申讨独处时间,但见他一脸不悦,只得作罢,「我知道了,去睡吧。」
站起身回房去盥洗。
杨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瘪瘪嘴,把杯子的水喝光。
终于熬到下班,杨挚回去的路上满脑子都在想她可能会跟那个「前」男友说的话。
好吧,她是单身,恋爱的只有他,所以他不应该过度干涉她的生活跟决定。
但是待遇也差太远了吧?
那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消失不晓得多长时间了,开口就要结婚说没分手,怎么她就没有当下跟他说清楚呢?
爲什么跟别人在一起她的态度差那么多啊?
算了,较劲什么呢。
回到门口,打开门在玄关处特意留心有没有陌生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