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大甩门声。
郑宇成停下翻动书页的动作,抚着眼镜扭头向着玄关方向望去,温暖的灯在他英俊侧脸照映出模糊的光晕。
只见熙贞踩着细高跟飒飒英姿的冲进来,颇有一种勃然大怒的雷厉风行,气冲冲的直奔卧室。
砰——
又是一声大摔门。
紧接着,孔刘拎着钓鱼桶和渔具跟着其后,一边解开防风服的扣子,一边目光小心的张望卧室方向。
“怎么了?”
“你们不是去逛街了吗?”
郑宇成放下书本,那是村上春树的《奇鸟行状录》,讲述日本军队大虐暴行的长篇小说。
这本是孔刘近期的睡前读物,他无意中捡起来看一看,触目惊心的文字有种伤美的惊心动魄。
刚刚读到主人公冈田亨的太太失踪时,本应该在外逛街吃饭的俩人突然早早回来。
“咳——没什么。”
孔刘面无异样,握拳抵唇咳嗽几声,将钓上来的鱼递给了对方,随意糊弄了过去。
“天气不好。”
“今晚喝鱼汤吧。”
某妖接过鱼桶看着里面吐泡泡的肥美之鱼,想起天气预报上说今日暖晴无雨,于是表情变得玩味起来。
啊~~
“天气”确实不好。
他没急着处理这条鱼,而是在一旁等候着什么,很是闲情逸致,似在观赏一出好戏。
果不其然。
在孔刘鬼鬼祟祟进去卧室的一分钟后,微微敞开的门缝里传来女人的生气尖叫,并听见一声娇喝。
“王八蛋!”
“滚!滚啊!”
“我不想看见你!”
没一会儿,有人从卧室里灰溜溜的出来,脖子上还挂了伤,一道指甲抓痕,看着些许狼狈。
“嘶——”
她嘴里的“王八蛋”龇牙咧嘴的摸摸颈边,神色稍逊,自知理亏,有话不敢言。
当看见郑宇成就靠着墙戏谑笑看时,他面一冷,强打起男人的尊严,高贵淡漠的走开。
晚饭时。
气氛更不对劲了。
熙贞像猫舔食,低着小脑袋,钻进碗里,谁也不看,独自生着闷气,用勺子将汤碗戳的硁硁响。
而孔刘特别殷勤,又是舀汤,又是剔除鱼刺,动作行为充满讨好,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呵——”
她用筷子捻起碗里老光棍夹的鱼肉,气哼一声,任性的甩在地上,啪的放下筷子,头也不回的离席。
郑宇成忍笑,面庞有些抽筋,用餐完毕后,不咸不淡的提醒道。
“今天轮到你洗碗。”
孔刘瞥了他一眼,目光依然保持清高,输人不输阵的点点头,嘴角抿直。
“我知道。”
知道个屁!
他直接放进洗碗机里,而人却百折不挠的走进浴室,随着意料之内的微恼叫声。
这人又一身水的失败而归。
还是不死心,继续招惹。
郑宇成听见如下对话。
“我帮你吹头发吧。”
“滚!”
“我来我来,我来吧。”
“滚滚滚!”
“……”
奇怪。
他到底做了什么,惹熙贞生气,居然气了这么久?
“今天说好要逛街!”
“可是那个王八蛋只顾着钓鱼,把我忘在商场三个小时呢!”
洗完澡后。
南熙贞正在试自己新买的内衣,白色蕾丝款,布料极少,只能托住胸下,堪堪遮住乳尖,内裤也是,两边系带款,类似丁字裤。
她皮肤雪白,嫩的似奶,一穿上,胸脯娇挺鼓软,呼之欲出,乳沟深深,让人血脉喷张。
再转身,对镜照照,那几根细带的镂空内裤,勒出翘嘟嘟的粉臀,泡泡的,软软的,奶馒头般。
有点勒屁股,她扯了扯臀缝里的细带,香艳若隐若现,调整好才噘着嘴闷闷不乐的转过身。
“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
“嗯,是挺过分的。”
郑宇成侧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瞧着美人换衣,瞧她左转转,右转转,对这里不满意,那里有牢骚。
“有点太紧了。”
“肉肉都看见了。”
她低着头,黑卷发柔媚垂下,双手摸着自己的腿间,那料薄的内裤,将小蚌蚌的形状印的一清二楚,热血躁动。
“我是不是胖了啊,怎么以前的码穿上屁股有点紧?”
郑宇成深呼吸一口气,眯起眼,若有所思,意味深长的点头。
“肥点好。”
“肥点美。”
肥?
她想据理力争,一抬头,发现人家盯着自己下面看得入神,小羞一下,红着脸哼哼唧唧的扑过去。
“不许你说我肥。”
“肥嘟嘟不好吗?”
她嘤一声,清纯诱人的脸蛋染上红霞,抿紧嘴唇,娇怯怯的别过脸。
因为她小蚌蚌的两瓣肉,正被人用指尖捏紧两边,显出那肥中美,饱满而又色情。
室外。
孔刘忐忑不安的来回走动,自己又不是故意的,至于生那么大气?
他还没气小疯子看路上帅哥看到差点把车开到树上去的事呢。
什么人嘛。
看见帅哥就走不动道。
现在应该气完了吧,大不了自己明天不去钓鱼单独陪一天,女人真是麻烦。
思及此,他鼓起勇气,名副其实的“怕老婆”,小心翼翼的走到门边,却听见里面的动静不太对劲。
一推开门。
脸黑了。
“啊……深……好深……嗯呜……”
“慢点……慢点……”
她女上位的趴在人家身上,腰背凹陷出美丽,屁股高高撅起,承受迅猛的操干,每一下都顶的呜咽。
人家不动了,她哼唧两下,开始摇摆粉臀,那镂空蕾丝内裤挂在大腿根,跟着一飘一荡。
不过瘾,抬高臀部,再重重落下,那嫣粉小穴被撑开,一起一落,都能看见里面的嫩肉,越动越快,吃的啧啧响,水丝顺着腿心往下流。
“嗯……累……你动嘛……”
她娇滴滴的催促着,一扭头就看见面色铁青的老光棍站在门口看着,一个激灵,不由打了个寒颤。
一股莫名的兴奋,一种从脚底窜上来的快感淹没而来。
于是,更来劲了,上身软趴趴的倒着,雪白屁股妖力妖气的吞吐肉棒,还微微转角度,让门口的人将那贪婪的红媚蚌蚌看得更清楚。
让你去钓鱼忘了我。
呸!
只见老光棍快走几步,来到床尾,摸上那滑腻紧致的肉臀,顺着粉缝狠狠捏一把肥美的贝肉,又气又上头。
什么文人高雅,乡野粗词脱口而出。
“小浪货。”
“几天没干你就浪成这样?”
她乌发遮面,啜着艳气,回头剜了一眼,心里却刺激的手脚发麻,确实没有当着一个人的面被另一人干的经历,好像释放了束缚,艳的不成样子。
“啊……插我,插深点……好棒……好舒服……”
“插死我算了……”
呸!
气死你个老光棍。
气死你气死你气死你!
可惜。
报应来得如此之快。
她臀瓣上忽然多了一双大手,来不及回头,一种来自身后的凶猛推力,迫使自己狠狠的坐了下去。
一下子贯穿到底,像烙铁一样戳到颈口,嵌的人动弹不得,爽到话都说不出来。
“啊……”
那双大手捞起了柔软白皙的腰肢,仿佛蝴蝶般的美背紧贴了一人的上身,还没有从突如其来的快感回过神,整个人就被端起,又重重的摁下去。
“啊……”
快喷出来了。
这一下,就连仰躺着的郑宇成都粗喘阵阵,软乎乎的小穴疯狂痉挛,吸的人精囊都能射空。
“你……你……”你他妈轻点。
哪里有斥责的机会。
已经怒火上头的人两手掐着她的臀胯,发泄愤懑一样,力大无穷的助推力,不停的抬起怼下,摁的她直叫唤,腿都抽抽。
“别弄了……别弄别弄啊……啊……别弄了……”
“啊……都说别弄了……混……混蛋呜……”
穴肉被插的愈来愈红,撑出那肉棒的粗度,吃的水乱流,雨打花落般。
几个来回之下,在又一次被顶到颈口时,突如其来的高潮,携带铺天盖地的快感迅速攻来。
“啊!”
她一声细软的尖叫,两手猛抓床单,大腿疯狂颤栗,潮水四处喷射,都溅到了始作俑者的脚面,还有郑宇成的腹部。
娱乐圈很混乱的,今天不是你和他好,就是他和她好。
什么两男一女,两女一男,甚至为了上位,性爱party的事根本不稀奇,那场面,人肉盛宴。
不过孔刘洁身自好,他讨厌娱乐圈也是因为这个,脏的透顶,演戏也只是人生的追求罢了。
而郑宇成根本不需要,他压根看不上这些没有技术含量的上位手段,也鄙夷连欲望都控制不住的男男女女。
但是。
性,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
前提为感情。
癖好也是一种不能说的东西。
比如:和似敌似友似对手似仇人的男人,同干一个让自己怜爱到可以一退再退的女人。
那就……好比吸毒一样。
上瘾啊。
孔刘很大方面不能当机立断,结束这场混乱的关系,也是因为在床上被征服了。
没办法。
谁让他是男人,爱情和性缺一不可。
嫩的女人,要比漂亮的女人难找。
床上又嫩又会叫,床下贴心小棉袄,时不时还搞一些笑料,可爱到想让人操死。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
谁敢保证余后二三十年里能遇见一个更好的?
爱情啊。
难以捉摸。
两腿打颤,还没有回过神的妖蛾,被人拎着腿转身,歪歪倒倒的跪着,眼睛都没来得及看清,只见老光棍拉开裤链,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又热又长的东西,差点顶到嗓子眼。
稍显粗鲁,她矫情的流了两滴猫尿,可小穴却兴奋的往外吐水,顺着白皙细腻的腿缝往下流。
其实喜欢这个调调,有点粗鲁的话,更合心意。
社会地位越高,越被人捧着的女人,更喜欢在床上被施虐,这是一种反差心理。
因为老娘他妈的在白天颐指气使惯了,就想在性爱上被虐一虐,往狠里来!不然床上还听话那有个屁的意思!
郑宇成看见了,孔刘说的没错,真是浪到没边了。
他随即起身,床上都放不开,白活那么多年了,于是跪在身后,两手大力掰开臀瓣,露出微微翕合的穴缝,狠狠的戳了进去。
要整死蛾了。
后悔之余,手脚过电般发麻,爽到了。
身后一顶,她不自在的往前涌,嘴里的肉棒吞的更深,还要被打屁股,让好好舔。
欺负人!
他妈的欺负人!
“欺负?”
孔刘气还没消,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如今当着自己的面都这样,不给点教训说不过去。
“你吃两家饭的时候。”
“没想过这一天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今天蛾完了。
受到刺激的老男人,一旦爆发,还是有些让人害怕。
“熙贞。”
“平时对你太好了。”
郑宇成干着她的小屁股,将虚伪精校发挥到极致,什么都是借口,今天就是想三人行!
因为这还是头一次。
捅破了窗户纸。
她面上微怒,睫上挂泪,似惨遭蹂躏的无辜少女,可舔起来那是一点都不含糊,简直就是妖精。
手口并用,还要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欲拒还迎的勾一勾,奶子荡来荡去,伸一截小舌,对那精囊卵袋又舔又吸,淫极了。
这本还有一丝丝怜惜之情的二人彻底打消了心思。
妈的。
今天不让她见识一下,以后还真的治不了。
孔刘摁着她的后脑勺,不顾呜咽,用力动着腰胯往前猛顶,就这,她还不服输,趁空小舌头一舔一舔,颊边收缩,猛吸。
直吸的人家射了她一嘴一脸,小穴又夹又裹的让身后人也高潮射精。
她美腮酡红,媚眼如丝,摇摇粉嘟嘟的肉臀,舔去唇边的液体,得意又狡猾。
仿佛在说。
今天让你们两个治了。
她就不叫南熙贞。
孔刘射的有些快,他脱掉上衣,点了一根烟,吸了几口,面容不再平静高冷,沾满了晦涩情欲。
郑宇成摘掉安全套,他撸了撸头发,看见她还得意洋洋的晃荡自己小屁股,差点笑出声。
天真。
俩人心领神会的交换一下眼神,看来是要较真了,随后不显山不露水,变换位置。
就这?就这?就这?
妖蛾不屑,她乖乖的趴在郑宇成的胯间,顺着勃发狰狞的肉冠,舌尖瘙痒一样的往下舔,然后含住头部,嗯嗯啊啊的吸起来,表情浪媚,艳鬼出笼啊。
嚣张到什么地步。
她还能抽空对着身后人翻白眼催促道:“干嘛呢?是不是不行了,老娘的水都要干了。”
孔刘沉默,他继续吸着半截烟头,烟雾缭绕间,一双狼似的深眸闪过不知名光芒,身下早已高高翘起。
你说你惹他干嘛呀!
郑宇成忍笑着掐着她下巴,往上慢慢加速顶胯,一边微喘一边疼爱的拍拍她的小脸。
“好好舔你的吧。”
哼。
没有什么难度嘛。
她还没有察觉到危险降临,继续深喉,含的啧啧响,当那老色鬼终于挺进来时,直舒服的哼哼。
腰肢摆的妖娆,肉臀一前一后,贪婪的吞吐肏进小穴的肉棒,渐入佳境时,奶子也被前面的人抓在掌心揉来揉去,揉的她都要化成一滩春水。
孔刘一边抽烟一边顶了几下,退了出来后,看着安全套上明亮亮的水迹,随即起身扔掉烟头,拿了一瓶润滑液。
她感觉到屁股缝冰冰凉凉,回头一瞧,吐掉嘴里的东西,喘着气,娇犟可人的问道。
“我水够多。”
老光棍没理她,倒是老妖怪挪回她的脸,眼神嗳浓,声音钟鸣诱哄:“知道知道。”
吻吻她的颊,咬了咬耳朵,暧昧色情又调笑的低沉笑了:“小骚屁股。”
她脸一红,没听过这么猛浪的词,羞答答的想撒娇,可猛地发现,身后老光棍怎么把润滑液挤在她那里!
欸?
她刚有不好的预感,想回头转身,却被人吻住了,狂野热情的嬉戏舌尖,奶尖也被掐的又疼又爽,艳红肉穴一缩一缩更痒了。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了。
她有些着急,哼哼出声,可竟然挣不开,眼眸睁大,看见郑宇成笑的邪佞,反手摸出安全套戴上,捏捏她的鼻子笑语道。
“小东西。”
“今天干死你。”
“嗯……哈……”
她想支起上半身,却被对方压着,抬高了臀部,用炙热的肉棍一下一下操开湿滑热乎乎的软穴。
“啊……好棒……再深点……”
从小到大都是注意力不集中的孩子,一下子忘却了身后事,美魅的咬着指尖,享受逐渐升起的快感。
就在此时。
孔刘不停的将润滑液倒在臀尖,用手轻轻抹开,将那小蚌蚌上方,红的像茑萝花似的另一个小洞,让黏腻透明的液体,缓缓湿润。
他的大拇指慢慢揉着美艳褶皱,这个还没有被人动过的地方,紧的指头尖都塞不进去,只能再揉揉再摸摸,耐心十足的扩张。
那红丢丢的褶皱小洞,要比前面的小蚌蚌还红,娇怯怯的一缩一缩,似在恐惧似在期待,湿涟涟的,光是看着让人呼吸都急切了。
一根指头,两根指头,等第三根指头能没入之时。
仿佛毛头小子。
那圣人仙佛,看着这湿红小嘴,堕落了。
他扶着自己的钢枪,往上涂厚厚润滑液,一点一滴的侵入润红菊瓣,期间怕弄伤,一边揉一边抹润滑。
可是能把圣人的兽欲激出来,那绝不是妖精那么简单,极品美丽。
妖精泪眼汪汪的回头,被吻的直啜气,眼睁睁看见人家干进来,疼的小蚌蚌猛地收缩,嘴里都来不及哭喊。
只见“圣人”脸庞涨红,抓住她两瓣臀肉的指尖深深陷入,猛喘气,刺激的头皮发麻,竟然骂了一句脏话,说出了这辈子都不可能讲的粗鄙之语。
“西八,屁眼真紧。”
男人啊,具有兽性,老男人啊,具有最坏的兽性。
“疼……疼……我疼呜呜……”
“我不要……疼……屁股疼呜……”
她泪连连,眼眶红红,鼻子红红,小嘴也红红,看着太可怜,瑟瑟发抖的哭求。
可千万别被骗了。
郑宇成只觉得越干越软,她里面的嫩肉好像要融化了,紧紧密密的缠紧自己,那水更多了,小腹一抽一抽,显然是要高潮的征兆。
两个男人,俱是人高马大,宽肩窄臀长腿,胸肌发达,腹肌火热,光是雄性荷尔蒙的涌动,都熏人鼻子。
屋内堪称热火朝天。
超大床上。
一个仰躺,掰着她大腿,干着蜜盈盈软穴,一个跪着,扶着桃心状的臀部,肏着润红美艳屁眼。
似战斗、似比拼。
你来我往,你进我去,两个小洞被无限大的撑开,中间肉壁都快撑破了,青筋盘旋狰狞滚烫的东西越干越快,越操越深。
疼痛感过去后,随之而来的是从未接触过的快感,心理高潮。
“啊……啊……呜呜……”
“哈……不……不要……”
她扭着身,一手不停的向后挣扎,却被人抻住,整个人都失神了,唇微张,泪眼迷蒙的回头看。
刺激、太刺激。
两个小洞都被填满了,狠狠戳进去,再迅速抽离,带出里面的艳红媚肉,凶勇之际,恶猛之甚。
“不要?”
孔刘气息喘喘,他抓着柔白手臂,一阵迅疾狠戾的深顶,快要把人干到床头里去,捞起她的嫩乳,揉到过瘾。
“不要你扭成这样。”
“哈……嗯……呜呜……”
她花枝乱颤,乌发散乱,黑睫挂满泪,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是火辣痛快的,是前所未有的极大高潮。
理智全无,躯体粉红。
身体一僵,屏住呼吸,小脸迷离失神的娇吟。
“啊……来……了……屁眼……”
“屁眼高潮了……”
“啊……啊……”
不知何时,两头狼又换了位置,不对,应该是把她翻了个身,两腿无力的分开,来不及看一眼惨遭蹂躏的艳洞,小屁股又被干了。
“呜……坏了……我要坏了……”
“妈的。”
郑宇成一手抱着她,太阳穴青筋暴起,从唇缝里挤出几哼呻吟,这小屁眼舒服的让人肏进去就能射出来。
猛浪起来是真猛浪。
一旦欲望上头,真就什么也不顾了。
他一把抬起她两条腿的膝窝,往上高高提起,一边入的激烈,一边贴着洁白耳垂用言语刺激。
“看。”
“看你的小蚌蚌和屁眼是怎么被干坏的。”
终于瞧清楚了。
她都要晕过去了,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敏感到极致,脚尖绷紧,抽泣着往下看。
两根深红色的粗大性器,一前一后,疯狂迅猛的进出,那妖穴被干的白沫都出来,那艳情小洞贪婪的不让肉棒出去,每一下都给予尖锐快感,每一秒都在高潮中。
极大刺激。
生理和心理。
她感觉自己都要被干穿了,潮喷了一次又一次,晕晕乎乎,仿佛从没有在高潮中下来。
“呜呜……爽……爽死了……”
“我错了……错了……别干了……”
“屁股要坏了呜呜……”
“啊……又……又来了……”
她忽然剧烈收缩,一裹一裹,裹的两头狼直抽气,可动作丝毫没停下,操的小浪穴喷的水流进了美艳褶皱里。
这妖精身体已经没力气,但两个小洞还在吞吐吮吸,要吸干到底。
就在俩人越顶越快,已经快到紧要关头的时候,欲望占据的大脑里,还不忘那一丝丝的温情。
郑宇成在这紧致潮热的艳洞里欲生欲死,热汗滚下面庞,嘶哈一声,粗喘阵阵,抓揉两团白嫩娇挺,亲吻面颊,浓情蜜意道。
“给我生个孩子。”
此话一出,确实猝不及防。
连孔刘都愣了,他动作一停,不由抽出来,在情欲里挣扎的眼神稍微清明了些。
谁想。
只顾自己爽快的人,不满的哼一声,细白嫩指,往下伸,将那水意丰沛的红嫩穴插的水声连连。
“啊……不生……我不生……”
“不……不生……”
千万不要招惹紧要关头的饿狼。
“不生?”
大妖大怪的目光暗下,唇边勾起野性张狂的笑,从那湿热柔软的小洞恋恋不舍的抽出来,一把摘掉了安全套,拿掉她插自己的手,一个猛顶,利刃似的戳进去。
恶狠狠道。
“不生也得生!”
“啊……哈……好烫……弄死我了……”
他微吟一声,满足叹息,一手往下揉她的小豆豆,一边撩起满含精光的眼,望向那个对手,说出了一句简直要让所有人都疯掉的话。
“不生?”
“我倒要看看你这浪到没边的小蚌蚌里……”
“先怀上我们俩谁的孩子?”
她一惊,刺激得浑身发抖,鸡皮疙瘩全起来,高潮又不知几次翻弄她的身体,小腰挺起,舌尖微吐,猩红点点,嘴里迷乱的喊。
“不生……不生……我不生……”
被内射了。
她妖孽似的脸布满红霞,痉挛不停,腿根剧烈颤抖,整个人有些恍惚,可双腿被抬高,似邀人再度侵犯。
不等翕合的柔软小穴慢慢流出浓白精液,又一炙热的东西干了进来,似要钻进她子宫里。
汗水迷蒙了双眼,好像是孔刘那个王八蛋,倾身压下来,捧着她的小脸,温柔亲吻,唇舌交缠,并展露细腻的心。
“生一个吧。”
“哈……”
她一抖,又被射满了,随着对方撤离,那肉嘟嘟的小蚌蚌再也兜不住了,一汩汩精液淌了下来,缓缓的流到了那红艳艳的后穴里。
随着妖娆一倒,她两个艳洞都湿漉漉白泞泞,一缩一合,吐露心事,真是什么力气都没有了。
“我记得要怎么样来着?是抬高腿还是……”
“有这种说法吗?别让流出来……”
“应该可以吧,今天是她排卵期……”
两个大男人搞笑极了,又把她的腿往上举,又是堵住穴口,手忙脚乱,尽心研究。
哼。
她微张红唇,吹了吹粘在颊边的湿艳发丝,舒舒服服的趴着,黑眸半阖,娆媚柔软。
一只吃饱餍足的艳兽。
就是屁眼火辣辣的。
孔刘你他妈的。
这笔仇记着!
嘻嘻。
她抬起美丽淋漓的眼睛,古灵精怪的瞥一眼,对着自己屁股沉思商量的两个老男人,抿唇鬼气十足的笑了。
生孩子?
想得美!
——————
无法自拔
谈恋爱真让人上头。
男人用心和不用心是两码事。
他以前憧憬拥有一切,想站在最高点,俯瞰所有,不过短暂的踏足后,觉得并没有心中所想的那样痛快。
经纪人说。
李秀满老师要为她举办一场8周年party,2020年是她正式签约练习生到正式签约出道合同的第8年。
到时候SM公司大大小小的艺人都要来庆贺。
不过,罗渽民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因要商谈8周年今天将会在公司遇见她。
本以为上次见面会是进组拍戏的最后一次了,没想到还能再看到,他要比以往还积极。
好上头啊。
他双手托腮,眼睛眨也不眨的凝视一个人,她走到哪儿,目光跟到哪儿,眸里有小星星,闪着欢欣。
她有所察觉,瞥了一眼,飞睫脉脉,美唇轻弯,眼睛月牙般,笑睨着流转波光。
这一刻。
罗渽民仿佛又回到了人生中第一次心动的时候。
那是在。
一次月末测评结束后。
走廊处。
一个人朝他笑盈盈的绽放灿烂。
如果卸掉伪装,如果去除心防,他其实早就难以招架。
“五个助理够吗?”
“够了,十天后歇两天,这段时间的日常工作五个人可以处理。”
南熙贞准备除了妍美姐再带五个人,这些还只是管理生活的,还有造型内容要和剧组协商,需要再带两名造型师。
“你让她们现在把我的衣服搬上车吧,充当部分戏服,就是prada赞助的那些。”
“是黑石洞那里。”SM给她租的公寓完全成为了仓库。
她吩咐好经纪人和助理,又让宋禹廷联系李沧东导演,再次确认开机时间,害怕和这部有所冲突。
随即转身一边走,一边摸出手机回复BOA姐和其他理事,他们都接到了8周年纪念的消息,说到时候一定会来。
走着走着,身旁的staff办公间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穿着白棒球服和黑渔夫帽的人。
他步伐笔直的向着低头发消息的人走去。
直到视线所见一双运动鞋,南熙贞才抬起头,眼睛眨眨望着突然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你……”
只见他突然摘下口罩,俯身吻来,眼前一暗,后颈抚上了一双大手,那吻蛮气,还有些柔情,口腔翻转,舌尖嬉戏,直吻得气喘吁吁才作罢。
“呼——呼——要憋死我啊。”
“小心被人看见,有摄像头的。”
南熙贞喘着气,怒瞪一眼,做事毛毛躁躁的,这还成年了呢,她从包里掏出纸巾递过去。
“擦擦吧。”
罗渽民拾起擦了擦唇边晕开的口红,表情未动,但眼神在笑,也帮她擦了擦,顺便问了一个问题。
“紫色对吧,你喜欢紫色。”
“当然。”
话说一半,也不说完,好像没事人一样说自己还要直播,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不过,临走前让她伸出了手。
“干嘛?”
他不语,漂亮的眼睛里好像存住了春天,抓着她的手,哄小孩似的塞了一样东西。
她疑惑的望了望对方离去的背影,张开右手,只见掌心里躺着几枚,像星星般的。
软糖。
什么嘛。
小孩子啊。
不过还是开心极了,几颗糖就哄的眉飞色舞,哼着小歌儿,心情愉悦的走下楼。
不过自从这天以后。
这人每次看见她,都会从口袋里变出一些小东西,自然亲昵的放在她掌心。
有时是黄澄澄的小鸭子,有时是一条漂亮的发带,有时则是精致的耳环,有时会出现毛绒绒的小猫小兔或者一根唇膏。
但更多的,是他总会在身上揣着几颗糖,硬糖、奶糖、牛轧糖等。
平凡的小浪漫。
这导致。
每次要见面的时候。
她习惯性的会猜这次是什么惊喜,于是不由得对每一次、下一次的见面充满期待。
真的能感受到啊。
他的用心和喜欢。
不过感情先放一边,工作要紧。
《BLUE》的拍摄地距离首尔比较远,人烟稀少,虽然有些不方便,倒是好管理人员控制。
但超出想象的是!
拍摄太快了,元斌前辈十年没拍戏,状态居然这样好,他们的配合很默契,进度飞快,就连导演都惊讶了。
就在当天顺利拍摄完毕后,刘亚仁打来了电话,说自己现在正在录制《我独自生活》,有一个环节是节目组设置的默契考验,问她可不可以出镜。
众所周知,南韩人民都知道,刘亚仁和南熙贞关系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出镜而已,小事情。
谁想。
节目组算准了她会答应,通话结束后没多长时间B摄制组就来到了电影拍摄地。
他们这么神通广大吗?在哪里拍电影都清楚?
整个业界都明白。
南熙贞是所有节目最喜欢的艺人,一有话题,二影响力大,三国民度高,四有她在收视率压根不愁。
但最最重要的是。
就算没有话题,她都会创造话题,她知道大家想看什么,她明白如何适度呈现内容最好,被称为节目组的“再生父母”。
这不,梗王又来了。
“元斌前辈一起嘛。”
“粉丝们肯定超想你的,打个招呼也行。”
苦等十年的元斌粉丝要是在现场,简直能痛哭流涕,没办法,她们爱的这个男人太低调了嘛,采访都没几个!
元斌不怎么喜欢出现在拍摄以外的镜头里,不过合作的这个孩子比想象中能力强,他们今天所有的戏份全部一条过,太省心了。
而且,这段也可以作为电影宣传,何乐而不为。
于是。
《我独自生活》的外景部门,所有工作人员,全都兴奋的两眼放光,看着监视器的俊男美女,想象播出后的反应。
外景记者问完了元斌对刘亚仁的印象和看法,得到了一堆不甚官方有点深刻见解的话。
然后再问主要采访对象。
【请问熙贞你最喜欢和亚仁xi一起做什么事呢?】
她略想了想,贝雷帽将头发包在里面,只露出一张精美绝伦的脸蛋,苦恼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后灿烂微笑。
“应该是和他一起观看电影。”
“我家或者他家,我们会反复观看,研究细节表达,然后互相对戏,看看自己会怎么处理。”
“那时候,是我觉得最放松最惬意的一刻。”
紧接着又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考验题。
“只十分钟哦。”
“前辈还要回去休息。”
南熙贞先约定好时间,她怕元斌受到冷落,怪模怪样的恭敬粉丝样。
“这张帅脸是需要精心呵护的。”
元斌听后羞涩的抿唇笑,这大概是他待过的最轻松的剧组了,在片场就笑声不断,戏外话也多。
“啊~”
“夜晚的时候再看,真的是不一样的帅气,我说元斌是大韩民国最帅的男人没有人会反对吧。”
她嘴里赞叹不断,单手托腮,一副陷入魅力的迷恋样,随后身子微倾,一脸鬼笑的看向记者,希望得到认可。
万万没想到。
自己给自己挖坑。
记者也不是吃素的,直截了当的给了一道犀利无比的问题。
“除了元斌xi,熙贞你觉得合作过的男演员们谁最帅?”
谁人不八卦?没有人!
就连元斌眼睛都亮了,他收拢外套,调整了坐姿,一派悠闲舒适的姿态,笑眯眯的好奇望去。
不等她回答。
记者丝毫不给退路,洒出鱼钩,痛击要点。
“孔刘xi?赵寅成xi?还是金材昱演员……又或者……”
“郑宇成xi?”
元斌懵了,他眼神惊讶的投向此时额头疯狂冒汗的记者,MBC疯了吗?台本上有这条?
低估了。
低估蛾了。
“你是真敢问啊。”
南熙贞笑里藏剑,她的眼波化为美人刀,甜蜜毒辣,交叠双腿,微微皱眉,像霸道总裁那样打响指。
“MBC是吧?你是哪个组的?你的组长室长叫什么名字?今天出外景的导演在哪里?”
现场确实有点慌了。
倒是元斌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知道戳到了他哪根笑神经,临场反应救了一大票人,让冒死敢问的记者差点跪下来。
“这是要逼死我。”
她佯装叹气,又一脸烂漫明媚,娇俏可人的做少女状,双手合十握下,眸子弯弯。
“你忘了说任时完。”
“这次非选时完oppa不可。”
“不然我活不到节目播出的第二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元斌笑到捶大腿,整个场地上空都飘荡着节目组豪放的声响,心里对这次采访太满意了,话题,笑料,内容,全都有了。
与之对比明显的是。
下午结束不久的NCT直播。
网络签售完毕,回归的重头戏都已做完,除了录制团综,其他通告没有之前压的那么多。
但是粉丝福利还是要做的。
“hello~”
“这里是仁俊。”
黄仁俊坐在C位,队友们有的整理仪表,有的还在低头玩手机,等人进来的差不多,才逐一问候。
直播嘛,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不过大体有一个方向。
回归成绩超乎预料的好,也希望粉丝们继续期待接下来要播出的团综,里面设置了很多好玩的游戏,心意满满的给饭们准备了更多有趣的画面。
罗渽民没怎么说话,坐在了最边,戴着帽子口罩,粉丝频频留言cue他,队友们也尽量将话题交给他。
他扯下口罩,先弯腰系鞋带,这时,那肥大宽松的T领口敞开,脖颈上戴着的一条项链滑了出来。
设计简单、银色清纯。
上面的吊坠为一个大大的字母——
【J】
而他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屏幕依然亮着,具体画面看不清楚,但依稀能分辨出占据屏幕的还是那个【J】
不过,他名字里有J、李帝努名字有J、黄仁俊也有,就连朴志晟都有。
大家都以为是JAEMIN的【J】,没往心里去。
可惜。
总会有人知道的。
“HI~”
镜头前,罗渽民非常爱笑,他摆了摆双手,唇角优美,目光甜甜,开始了营业。
“wuli西珍妮最近在做什么呢?啊~补课?要好好学习才行啊。”
“漂亮?我吗?不对,wuli西珍妮更漂亮,美丽可爱的西珍妮真的真的好喜欢。”
又来了哈哈哈哈。
辰乐饶有兴趣的看他,为什么总能说出那么多肉麻的话?每一句都撒娇到让人皮肉分离。
聊了几句,做了总结。
“知道吧。”
“这世上,我最最最最最喜欢的就是谁?”
“对,是西珍妮。”
他目光深情款款,好像在拍偶像剧,给足了幻想,声音又温柔又低沉,充满蜜糖。
“最珍贵的也是?”
“嗯~西珍妮。”
“一看到西珍妮,疲惫就全部消失了呢。”
“撒浪嘿呦~”
“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多的爱。”
“爱你。”
“西珍妮。”
啊!
受不了!
黄仁俊觉得真不能给他舞台,不止自己,志晟已经自闭的低下头反省羞耻了,帝努倒是免疫了,不过也在笑。
大家都挺开心的。
如果没有这样一条留言的话。
在被飞快涌现的评论淹没的一条,让黄仁俊无意中目睹的一条让人惊愕的消息。
【西八KKKK是熙贞妮不是西珍妮吧向谁表白呢KKKK】
罗渽民瞥了一眼留言,笑容不变,无人能动摇他的精神力,笑眯眯的继续说着甜言蜜语。
“今晚做个好梦吧。”
“wuli西珍妮。”
黄仁俊肉眼可见的表情变了,他不敢多瞧,看了一眼重新戴上口罩的渽民,低头盯着脚尖。
其实粉丝很“恐怖可怕”的。
有次辰乐脚伤了,谁都没告诉,他们也不知道,但是直播里有人留言写道。
【CHENLE的脚伤还没好吗】
他们好像知道所有的一切,黄仁俊觉得如果有可能,就连自己喝多少次水,今天上多少趟厕所的“情报”都能搞到手。
有些他们互相不知道的事情。
但是粉丝知道。
不应该叫做粉丝,正常粉丝不会那样,应该称为“私生”。
这能是假的吗?
有人敢这样留言,不一定是渽民的粉丝,有可能是私生或者毒唯。
这会是错的吗?
渽民……
在和她谈恋爱吗?
黄仁俊咬着大拇指指甲,心不在焉的默默看向身旁的李帝努,他倒是一脸平静,察觉不出任何喜怒。
我的妈。
该不会真是那样吧。
另一边。
辰乐有些发呆,他若有所思的瞅了瞅罗渽民,眉头微皱,怀疑自己看错了,但仔细一想,心里直打鼓。
于是在坐车回去的途中,他问向了朴志晟。
“熙贞姐上次为什么那么生气的单独喊渽民哥出去?”
“不是因为渽民哥玩游戏赢了她十几把,恼羞成怒吗?”
朴志晟挠挠头,不明白为何旧事重提,但还是觉得,她好幼稚啊,输了游戏就气成那样,哈哈哈哈还说自己小孩子呢。
“真的?”
“不然呢?”
辰乐叹了一口气,还不然呢,应该在那次就反应过来啊,朴志晟笨死你算了,说不定啊……
人家已经成双成对了。
就你不知道。
唉。
没想到。
怎么会是罗渽民呢?
完全瞧不出来嘛!
酒店。
不在床上而是沙发上。
南熙贞一丝不挂的骑在沙发上,应该是骑在一个人身上,白皙娇媚的腰肢轻轻摆动,右手夹着香烟,时不时放在唇边吞云吐雾。
她骑着的这个人,瘦而有力,随着微微往上耸动,腹肌块块分明,勒住她后腰的手臂,硬的像石头。
一缕轻烟拂过。
由她美媚的唇吹向一人精致的脸庞,似一剂热情与迷情的药剂,使人呼吸急促,只想更深更深的进入这具皮囊。
“嗯……哈……”
她被顶的花枝乱颤,低头瞧去,一根筋脉毕现又硬又热的肉棍子从那粉肉穴缝里进进出出,捣的汁水四溢,淫魅靡浪。
舒服。
她又吸了了口烟,坐的用力,深深顶到头,再抬起,留恋的左右扭动,玩弄那热的她里面都要化了的东西。
药也用完了。
美国那边乱糟糟,想要拿到药,时间上会长一些,这下好了。
多米诺骨牌。
搞得她烟瘾也犯了。
“再……再深点……用力干我……”
罗渽民两手撑起她膝窝,微微喘气,全部抽出,再狠狠的冲进去,几下之后,不知是烟还是叫声,他已面色迷离,青筋暴起。
这次格外爽快。
他就觉得,太舒服了。
“够了……够了……哈……够了够了……”
她双手抵着汗湿温热的胸膛,起起伏伏,颠的发丝乱飘,奶子乱晃,如今有意无意的撩他的脸。
不过,还是蔫坏,非常恶劣。
她前倾身体,将娇挺饱满的乳压在对方的面庞,笑的咯咯咯,扭得像妖精,企图要闷死对方。
这是恶作剧吗?
这简直就是白送。
略微窒息性,可惜唤醒一个人的爆发力。
忽然。
她坐也坐不住了,整个人要被干的站起来,却被掐着腰重重摁下去,在无穷无尽的快感里,痉挛颤栗的高潮了。
对方还没,弄得最后屁股都麻了才结束。
两个人就以这样的姿势互相贴着,滚烫有力挨着温凉柔软,射了也还硬着,不出来,依然被她夹在水盈盈的肉蚌蚌里。
他抚摸着光滑细腻的腰侧,仰起下巴给了一个蜜意长久的吻,吻的激烈,吻到俩人的舌头在唇外缠在一起打架。
年轻人精力就是好,连夜赶来,又要连夜赶回去,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就为见这一面?
她的丰盈白嫩挤在他的胸前,妖里妖气的上下摩擦,歪头一倒,笑嘻嘻的张口问。
“你怎么回去呢?”
“距离首尔很远哦。”
罗渽民没回答,他眼神里并不是虚假的深情款款,而是一种纯到不能再纯的闪亮跟随,柔的要化开一样。
喜欢是藏不住的。
他抱紧这个人,摸她长长的腿儿,摸她白浓浓的腰,摸她窈窕蛊丽的背。
再亲她尖尖的下巴,小小的耳垂,润白而单薄的肩膀,就连手肘都吻了吻。
没有性爱过后的贤者时间。
只有永远热情的欢爱抚慰。
“你后天什么安排?”
“嗯……早上两场个人戏,下午两点就结束,后面就没了,算休息半天吧。”
“那我们去骑行吧,上次没有成功,这次去好吗,你觉得呢?”
“嘻嘻,那你等我电话。”
他开心的笑了,恋爱上头就上头在时时刻刻想黏着一起,见到这个人就想亲死她。
确实也这样做了,又吻了起来,气息涌动,情潮燥热,直吻得十指相扣,肉体撞击声又响起。
不过。
妖蛾没忘每次见面的小惊喜,双臂交叠,亲亲热热的趴在宽而硬实的肩膀朝耳朵吹气。
“今天没有什么东西给我吗。”
罗渽民笑容越来越大,吻了吻可爱的鼻尖,变魔术似的,早有准备。
“你闭上眼。”
他刘海微湿,可神情像是从糖罐子捞出来一样,睫毛一眨,将眼底的灼灼光彩暴露无遗。
“神秘兮兮。”
她还是温顺的闭上眼,期待的秀眉直跳,颊红晕晕,忍不住露出小小的窃喜。
只觉得一阵冰凉,从脖子到锁骨,轻轻贴在皮肤上。
等不及对方说好,立马睁开眼。
熙贞颔首好奇的眨眨眼,伸手撩起这条链子,非常简单又漂亮,上面还坠着稍显华丽的英文字母。
“喜欢吗。”
她抬眼一瞧,那个笑容似兰花的少年,美丽的锁骨处也有相同的一条,那枚字母显眼的摇曳着。
一个大写的。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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