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月吧?那天忽然问我们想不想赚笔大的,肯定愿意啊,还是教训一个小太妹,只要不闹大,又有钱赚,傻子才会错过。”
谭越掩鼻偷笑,乐舒也曾被人称之为小太妹过呢,有意思。
另一个青年跟着接话:“结果没想到会见血,我们只是一帮小混混,又不是真的黑社会,小打小闹还行,可不敢弄出人命,都怪那个死丫头田露,派发下来的刀子居然有一把是开过刃的,也怪我们自己大意,只随便检查了下,以为都没开刃,才一人分配了一把,因包着报纸,谁也没注意到这点!”
“对对对!”青年甲用无比真诚的眼神看着庞煜:“若有半句假话,就让我俩这辈子断子绝孙,那一刀是另一个兄弟桶的,小太妹身手不错,我们好几个男人都差点控制不住她,为了救我,那兄弟才动刀子的,哪晓得真给捅进去了,啧啧啧,也不知道田露和她有什么恩怨,反正事后我们都吓得不轻,赶紧用田露给的钱买了火车票逃回了老家,再不敢外出劳作。”
“如果不是谭先生保证不会让我们吃牢饭,给再多钱我们也不敢过来,请问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谭越关掉手里的录音器,挑眉向庞煜。
庞煜沉沉吸了口气,摆摆手:“若真是这样,你们最多也是受人蒙骗,属于误伤,即便被警方带走,也不至于到坐牢的地步,而且受害者如今已经无碍,个人建议,劝你们前去投案自首,总不能一辈子都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吧?身为男人,就该拿出点担当来。”
“这……”两个青年面面相觑,看庞煜那个手势,显然不打算扣留他们,没立马逃之夭夭是因为对方没有说错,这么一直窝在老家也不是办法,总在担心警察哪天会不会上门,搞得现在哥儿几个婚都不敢结,对于那句‘不至于到坐牢的地步’很是希冀:“你确定我们当初那种行为不用坐牢吗?”
“我确定,就算要被判刑,也不是你们两个,而是伤人的那位,警方对自首的人都会宽大处理,兴许连拘留都不会。”事过多年,他们为此也付出了代价,不敢迈出家乡,又有悔过之心,抓去坐牢为的不就是希望罪犯能洗心革面吗?
谭越对这种刑法可不了解,但他相信阿煜并未欺诓他们,呵呵,娶个警察,还能增长刑法知识。
这俩小子一看就是那种欺软怕硬一族,想来那个行凶者也吓得不轻吧?反正没能把人找来,三十万啊,都不敢冒险,过去拍拍其中一人肩膀:“我们呢,是商人,不爱多管闲事,所以一会你们就可以离开,对了!”话锋一转,笑意浮上眼眶:“我们庞总家中夫人刚好就是干警察这行的,他说没事就准没事,为了往后几十年能得个安生,可以考虑到警局一趟,慢走不送!”
两人惊呼,老婆是警察还要放过他们?不愧是做大买卖的人,说一不二,赶忙点头退出,至于要不要去自首,先离开了这里再做打算。
“希望他们能选择一条正确的路去走吧。”谭越摇摇头,发现庞煜一脸犹豫,心领神会:“放心,我能找到他们一次,就能找到第二次,不过我感觉乐舒查明实情后,应该不会再想见到他们。”人家都悔过了,当年又不是真要打伤她,一切都是田露的yin谋,那才是罪魁祸首。
庞煜揉揉太阳xué,若有所思:“我倒不担心这个,算了,这件事幸苦你了,晚上刚好你弟妹有案子,我请你吃饭,现在去工作吧。”乐舒的警察生涯中,可以说从没污点,特别是徇私枉法这块儿,碰都不会碰,但这次……先前以为田露只是指使别人教训乐舒,再狠心,不都是她的亲表姐吗?哪能真让人去桶她一刀?
万一抢救不过来,她要如何承担罪责?
结果竟是蓄谋已久,能到输血的地步,就是重伤,三年五载牢饭铁板钉钉,乐舒她会把她送进去吗?在这她若知道那把刀是田露刻意放进去的……
越想越担忧,怀孕的女人受不得刺激。
可不告诉她吧,又怕她再次被田露利用,记得那天田露是说三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