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关心她一下,“哪里受伤了?”
甘甜把脚抬起来伸给他看,就走了这么点路,脚底磨出了血泡,而且被冻得有点红肿,真的娇气。
罗吹子看到她抬起细白的脚,被冻得微微发红,注意力竟然不在血泡上。不由自主地想歪,他抬手在自己地脸蛋上抽一下,开门出去。
掉漆泛白的绿色防盗门在眼前关上,甘甜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
她倒不担心封景寒和实验投资方宋家的人会找到这里,因为原主养父为了躲债,行踪一直很隐蔽,经常换地方且不会让人知道他住哪里。
为了不被追得东奔西走,他连手机都不用。
原主是用手机的,但她所有的东西都留在了实验室,衣服包包手机,包括还有五百万的银行卡。
甘甜是不打算去把手机和银行卡都拿回来了,五百万还给宋家,做大佬情fu金丝雀这种事她不做,至于之前的五百万,算原主自愿被当成小白鼠做实验的应有报酬,她也不会还。
用大脚趾想都知道,肯定被原主养父赌得差不多了。
甘甜靠着写字台休息了一会就滚去了房间里躺着,这个房子很小,总共只有三十平,一个房间一个卫生间一个客厅,客厅也是餐厅厨房卧室。
之前原主住在服装场的员工宿舍里不常回来,回来后就打地铺睡客厅。
客厅里没有沙发电视这些,只有一张小桌子和两个沙发墩两个小马扎,然后便是一张旧得全是划痕的写字台和一把椅子。
卧室一张床一个布艺简易衣柜,衣服堆得乱七八糟,像垃圾场。
住宿条件很差,不过有暖气甘甜已经很知足了。以前倒斗都住野外,那住宿环境才是真的差。一个能在野外冒险并很好生存下来的人,根本无所谓住什么样的地方。
不过,这身子是真的无比挑剔。
床上没床垫适应不了,睡不到一会就要翻身,被垫得浑身骨头都疼。再睡不多一会,甘甜索xing不躺着了,抱了床被子靠在腰后半坐半躺,闭眼养神等着罗吹子的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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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甜从半山别墅跑掉半个小时后,封景寒在书房沙发下的地毯上悠悠转醒。
醒来蹙眉睁开眼他就zhà了,气急攻心差点暴毙。
刚才勾着他缠绵的女人不在了,而他全身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只有腰部到大腿盖了自己的西装,衬衫也不见了。他轻哼一声撑着胳膊从地上坐起来,捡起自己的裤子套上,压住心里的怒气去冲了个澡换上睡袍。
恢复清爽正经人的模样,盛怒还在心底压着。
封景寒下楼去到客厅,把家里的司机保姆管家园丁守卫全部叫到一起站成一排,眼神凶狠地沉声问:“那个女人呢?”
大家一起懵bi,低着头用余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保姆阿姨最先说话,有点结巴,“走……走了……”
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拳头握得很紧,指节泛白,继续凶狠,“谁放走的?”
这就更让人懵bi了,守卫一号出声,“需要……要留下吗?”
大家都以为,他封大少基本不碰女人,就算碰了,那也不会留女人在家过夜,也不会派司机把人送人,难道不是?
封景寒怒得眉心疼,抬手捏两下,把心底的盛怒往下压。
虽然刚才缠绵的时候他也有主动,但做完就被那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女人砍晕了。现在心里无比憋屈,有一种被人蹂躏了的感觉,觉得自己是被那个女人给睡了。
呵,完全不能忍。
他没有提前打招呼,现在为难家里这些人也没意义。于是自己吞下被人凌辱的感受,深深地闷口气,给站成排的一列人丢一句,“滚。”
滚就好了,大家松了口气,踩着小碎步一个跟一个地出客厅,头都不回一下。
赶走家里的保姆司机园丁守卫,封景寒捏着的手还搭在沙发扶手上。
怒一会,摸起茶几上的手机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就用冷到让人脊背发寒的语气说:“宋家送来的人跑了,立刻给我去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以后别再让人往我这里送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要再挑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