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赶忙换上衬衫,正打着领带时,行歌下楼了。
只见她慢慢朝他走来,帮他打好领带,抬眸望着他尴尬地说道:“这是奖赏。”
行风没想过只是这么微小的动作,能让他心中澎湃激荡,恨不得将她搂在怀中,永远不放开。他勾起笑,低首在她的脸颊印上一个潮湿的吻,嗓音低沉诱惑地说:“这是回礼。”
行歌怔了怔,没说话。
这几日的相处,平和自然,不象是情侣,也不象是夫妻,但却让她满心震颤,就快沦陷,甚至想不顾一切与他相守。
他昨晚说她寡情,但昨夜她其实偷偷下楼探看过睡在沙发上的他,为他盖了毯子,才又上楼。
她并非无情寡淡。对于他的企图、用尽心思都看在眼底。她无法否认自己爱他,一如既往。她不知道为何,事隔八年,初恋竟能熬成一段刻骨铭心。而他也是吧。
毫不放弃的接近,让她心慌,想回应而不能。
在他还有婚约时,她们两人之间,不容她再进一步。她只能维持这样的距离。三人的关系太过拥挤纠结。她们都不是平民百姓,丑闻出现丢的是家族的脸。对江行风来说或许名声不重要,但对她来说,小三这名头她扛不起!世俗的眼光会将她切割成为碎片。
就他的事业与遗产争夺,没有人输得起。
她已决定,这场出差结束,她就要离开他,和波士顿朋友道别后,回沪京去,以免影响他的事业,妨碍他夺回遗产。那?他们又何必再重建感情,让彼此有所牵挂?
来到会场,12月13日便先行抵达法兰克福的Kevin与江魏团队都已到展场上。见行风与行歌连袂开车前来,赶紧吩咐职员协助停车,疑惑地问道:“你们两个住哪个饭店?为什么开车过来?”
“你推荐的好特助没替我们订饭店。”行风斜睨了他一眼,拉起行歌的手,便往会场前进。
也太高调了吧?
Kevin看了傻眼,又见到行歌奋力地抽出手。
现在的状况是怎样?江行风单恋吗?
连续5日的座谈会及展期,行风仅参与2日,便带着行歌离开会场。虽然Kevin接收到行歌的求救眼神,却爱莫能助,只能对她咧嘴苦笑,耸耸肩,挥手道别。
行歌见状绝望地放弃了抵抗,就如Kevin所说,当成两人的高中毕业旅行,最后一次的旅行吧。只是他到底要带她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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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光山色,人间仙境般的德国郊区,山川翠峦横叠,舒心且深刻在心中留下记忆。行风为她拍照,她还要拒绝,但见他手机传来一张张照片,她才明白照片原来也能传递情意,表达摄影师的爱意。
她看得脸红,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中化成最美的景色。她不甘示弱,也举起手机拍照,除了风景外,多了百张江行风的独照。
两人玩了三日,才回到了湖畔别墅。行歌简直要累坏了,不过行风看起来更为劳顿,一路都是他在开车,夜宿BB民宿。开了来回将近1000公里,就为了带她看新天鹅湖堡。
“抱歉,订不到机票。不然你就不会那么累。”行风仰躺在行歌的腿上,有些倦意。
“你开车才累吧?早点休息,今晚你睡卧房吧,我睡沙发。”行歌看着他眼睛都快阖起来了,所有武装都为此崩毁。她的心里深处柔软起来。
想和他在一起。好想。
她忍不住抬手轻抚他的头发。
行风嘴角有着笑意,轻语:“很舒服。再多摸摸。”
“你又不是狗。这么喜欢人家摸你头?”行歌闻言,淘气地拨乱了他的墨发。
行风突然按住她的手,拉到唇边亲吻,半是戏谑半是真的说:“我不要当狗,但当你宠物可好?把我捡回家养吧?”
行歌闻言,笑道:“好,那你先滚一圈给我看看,Lucky!”
“什么Lucky?取名字也取个好听些的,象是Wolverine之类啊,没看过金钢狼吗?”行风哭笑不得,还是乖乖地在行歌腿上翻了一圈,随手揽住了她的腰,然后隔着衣物亲吻她的肚子。
“你…果然是狼人!”行歌被他弄得痒极,缩起腰,往下滑动。
“就是月黑风高大狼人啊!你不知道我在新天鹅堡不小心被咬,现在!我要变身了!”行风配合雌牙裂嘴,佯作是感染狼人病毒的患者,翻开行歌的喀什米尔针织毛衣,一口咬上了行歌的腰。
“啊…你真咬我…”行歌的腰侧让他咬了一口,又湿又痒。
“你也可以咬回来啊。”行风坏笑,继续说道:“看样子还没感染,我再多咬一口。”语毕又往她的肚皮上舔咬而去。
“别啊…江行风…好痒…哈哈哈…”行歌细嫩的腹肌被他的舌舔过,痒得要命,扭动身体过于剧烈,将行风推下了沙发。
他仰躺在沙发上大笑,行歌突然跳下沙发,就这么跪坐在行风的腰上,边笑边说:“嘿!换我了!你完蛋了,江行风,谁叫你搔我痒的!”
她掀开他的衣服,趴在他胸膛上乱咬,又呵他痒,看着他叫道:“你说谁才是狼人啊?咬死你…”
“喂…别咬那啊…嗯…哈…啊…”不知道行歌咬到哪处,居然让行风突然冒出一声难耐呻吟。
他那呻吟如此绵长带着欲念,行歌当然也听见了。
她止住动作,瞧着行风眼神闪烁,唇色红润,毛衣、里衣都让她掀至了胸口,露出结实精壮的腹肌,上头还沾有她乱咬的唾液,在昏黄的灯光下闪闪发光…看起来颇好吃…
“嗯…我还要…”行风的唇瓣开开合合,呢喃出这句充满挑逗的话语。他的下身随心念动而燥热,双手轻轻摩娑着行歌的大腿,仰起头,向她索吻。
晚餐的红酒与冰酒酒精浓度并不足以让人酒后乱性,只是,她看着行风那副模样,悄悄浮现想折磨他的念头。
她往后缩了腰,丰臀却撞上了一硬凸小丘。心知是行风灼热的下体,羞得又往前挪了挪。但鲜少见到行风这种表情,想起那日在他的住处让他玩弄调戏,不趁此时恶整回来怎成?
于是她抬起臀,轻轻往行风那处滑了过去,就这?坐在他的身上。行歌双臂压向行风的双肩,不许他动。
蜜穴隔着睡裤紧贴在行风的欲根上,缓缓地蹭着,故意问道:“…你想要什?…”
“咬我…”行风让她的主动蹭得意乱情迷,松了手揽住行歌的腰,往她的臀瓣拂去,用力揉捏。
“不许动…”行歌蓄意忽视他的大手拂在臀瓣上的力道,双颊艳红,眸光闪动狡狯之色,俯身轻轻地舔弄着行风鲜明的丘腹,继而往胸膛舔去。
他有着一如既往的牛奶香味,湿软的舌尖划过时,肌腹微微颤动,轻声闷哼。他状似享